杨敬华:好无聊啊。
端木熙:。。。
端木熙:对了,
端木熙: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
杨敬华:?
端木熙:你瞳孔的颜色为什么一直在变?
杨敬华:。。。
杨敬华:有,有吗?
端木熙:有啊。
端木熙:第一季的时候你的眼睛还是绿色的。
端木熙:现在你眼睛颜色就是灰色的了。
杨敬华:好,好像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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