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讨债

丈司平复内心兴奋的心情，说：“那你去把这份债讨回来，这个人欠了我们三十万维克币，只要你谈讨回来，分你百分之十。讨不回来，就把他带到这里。”丈司边说边渐露出变态的笑容。

“嗯。”薛月飞接过丈司递给他的资料，上面写着欠款，地址，还有那个人的家庭成员。他看了看，随后向楼梯口走去。

“月飞兄。”丈司扔给他一个车钥匙，“开这里的车去吧，省点路费。”

“谢了。”薛月飞转过身挥手离开。

没过多久，申甲便走了进来。

丈司见是申甲，恭敬地鞠了一躬，并说：“老大。”

“嗯，如何？”申甲想让丈司看看薛月飞人怎么样实力如何。

“这个人，哼，一脚足矣。”

“是么？对方可是神阶的君。”

“那又如何，您为何不直接他身边的女人抓过来，把他当奴隶一样使用。现在，您还给玄水街四当家的名义。那个小姑娘，细皮嫩肉的，抓过来让她试试这些刑具，那声音，肯定美妙极了……”

申甲哼了一声，说：“难道你不怕他破罐子破摔？并且，这个人的背景还没清楚，一个十五岁的孩子，来到这种地方独自生活了这么多年，难道没有别人帮助？”

丈司想了想，确实如此，一个小屁孩一个人在这种混乱的地方生活，肯定早就被一些拐卖的人抓走去当奴隶了，如果背后没有人撑腰，怎么可能独自一人生活这么长时间。

“还是老大思考周全。”

“别拍这些马屁了。整天想着怎么用你那些刑具折磨人，多干点正事，我给你建这么大刑房是让你玩的？每次讨债，把人带到你这里，不是死就是精神崩溃，我怎么交货？以后下手轻点。”

“知道了，老大。”

申甲离开了。

薛月飞这边刚开车上路。过了一段时间，来到另一条街上——华青街。他走到一个破烂的平房前，敲了敲门。

粗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听着还有些不耐烦：“谁啊！”外面可以听到里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门被打开了。

男人满脸胡茬，神情恍惚，从门缝中露出头，手中还握着半瓶啤酒薛月飞平淡地说：“你借的钱期限到了，该还了。”

“你个屁孩儿，轮得到你管我？没钱！”说完，男人便将门狠狠地关上，将薛月飞拒之门外。

薛月飞再次敲门，无人回应，再敲，接着敲门。最终将屋内的男人惹毛了，他从厨房拿起菜刀，气冲冲地推开门，将菜刀架在薛月飞的脖子上。

“老子都他妈说没钱了！耳聋啊！钱都她妈输光了！知不知道啊！”男人大声吼着，吐沫星子喷在薛月飞的脸上。

等男人喊叫完，薛月飞用手擦了擦脸，然后一脚将男人踢进屋里，将门锁死。

男人没拿稳菜刀，飞出手中，在空中转了两圈，落在男人脑袋的一旁。此时，男人立刻从醉酒中清醒过来。

这个屋子充满酒味，还有一些不知道从哪里散发出来的恶臭。

房子十分昏暗，环顾四周，沙发的皮都几乎快掉光了，桌子上放满酒瓶，还有烟头，破旧的报纸，地上也有。一个女人蹲在角落中，双手抱头，颤抖着瘦弱的身子惊恐地看着。

薛月飞指着角落的女人，问：“她是你的谁？”

“我老婆，爷爷。”男人的态度瞬间转变，收起之前强硬的态度，变脸比翻书都快。

“你他妈吃硬不吃软是吧？”薛月飞也有些不耐烦了，随即给男人一个大嘴巴子。

“不不不，我牙口不好，吃不了硬的。”男人捂着肿胀的脸跪在薛月飞身前，陪着笑脸。

“笑什么笑，别废话，有钱么？”

男人像条许久没见到主人的狗一样爬到薛月飞的脚跟前，笑着说：“爷爷，我是真没有。钱都输没了，您再借我点，我保证给您赢回来。”

“去你妈的。”薛月飞将男人踢开。

“没钱是吧，好办。你在这里给我好好等着。”

薛月飞走向那个女人。

这时，身后的男人说：“您要是喜欢，我给您把风。”薛月飞回头蹬了一眼男人。

“别过来，啊啊啊啊，别过来。”那个女人向后退，但身后是墙。发现没有退路就蜷缩着身子，颤抖着。

薛月飞露出温柔的笑颜，说：“放心，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因为屋子的昏暗，之前薛月飞并没有看清女人的外貌，贴近一看，不止眼框上有淤青，还有脸上，手，胳膊，腿。衣服破烂不堪，头发凌乱。但可以看出，长得还是不错的。

薛月飞从口袋里掏出上午取出来的现金，因为要买早餐用，便取了一些。他将所有现金递给女人，说：“也是苦命之人，好好活着，打扮打扮，重新找个好男人嫁了吧。”

回过头，看到男人正悄咪咪地打算溜出去。

“你他妈家暴是吧，老子今天也他妈的打打你！”薛月飞杀意渐起，手上散发着红色的气体，一个健步来到那个男人面前，将男人踢在墙上，一拳，又一拳地打在男人的脸上，牙都被打掉两颗，又一拳打在肚子上，男人吐出鲜血，昏了过去。

“就这？算了，带给那个死变态吧。”

薛月飞扛起男人，身后传来一声“谢谢”。回过头，对着女人微笑，随后将男人扔进后备箱，离开了。

来到浴场的地下刑场，变态男正等待着薛月飞。

“给你带过来了。”

薛月飞将肩上的男人扔在地上。

丈司说：“我就知道，这个人拿不出什么钱。好赌成瘾，还酗酒，果然，分文也还不上。”丈司打量着男人，看到男人鼻青脸肿，“你出手了？”

“看不惯，打了两拳。人给你带来了，那我就先上楼了。”

“你不想听听这美妙的哀嚎？我已经按耐不住了。”丈司邪魅地笑着。

“我就算了，你慢慢享受。”

薛月飞走上楼。丈司将男人绑在电击椅上，然后从一旁拎起一桶水，泼在男人身上。

男人醒了过来，咳嗽了几声。

“你想干嘛！干嘛绑着我！”男人试图挣脱捆绑。

“还能干嘛，这是电击椅，我来给你戴上头盔，然后我们就开始吧。”丈司微笑着给男人戴好仪器。

“爷爷，有话好说。”男人惊慌地喊着，见丈司即将拉下拉杆，“爸爸，有话好说，爸爸……啊啊啊啊啊啊！”

丈司听到这惨叫声，脸上露出笑容，久违的幸福感包裹全身，享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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