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回到云深不知处，你与师兄、哥哥外加聂怀桑，晚间相约共饮天子笑，亥时你们都聚集在魏婴房中，四人围坐一桌，桌上放着四坛天子笑，这是你与师兄在坐船时趁蓝湛他们不注意偷偷买的。不得不说，这天子笑天下驰名还是有资本的，酒香醇厚，味道清冽，就是后劲有点大。

三巡过后，你们也聊开了。

聂怀桑：这自古酒比美人，魏兄说的也不错。

江澄（晚吟）：（哼笑）那你俩干脆闻着酒味儿找道侣得了。

魏婴（无羡）：（看了你一眼）也不是不可以。

江澄（晚吟）：（翻了个白眼）怎么会有人受得了你？

魏婴（无羡）：像你这种标准才没人受得了呢。

聂怀桑：（好奇）什么标准啊？

江澄（晚吟）：魏无羡！你敢说！

魏婴（无羡）：哼，美女，天生的美女。

聂怀桑：（一脸懵）什么？

江池鱼（灵鸢）（你凑过去，眉眼带笑）是哥哥找道侣的标准。

江池鱼（灵鸢）（看着哥哥追着师兄打，玩心大起，也就大声说）温柔贤惠，勤俭持家。

江澄（晚吟）：（瞪了你一眼）江小幺你把嘴闭上

江池鱼（灵鸢）我就不，江小澄。

魏婴（无羡）：（接了句嘴）话不能太多。

江澄又舍不得说你，只能继续打魏无羡解气。

江池鱼（灵鸢）（你见此又贼兮兮靠近聂怀桑）怀桑啊，我跟你说，江小澄他还要求修为不能太高，花钱不能太狠，嗓门不能太大，啧啧，以后肯定嫁不出去

聂怀桑：什么！池鱼你喝醉了吧。

聂怀桑说着又将扇子张开，用来遮住他因为你的靠近而泛红的脸。

江池鱼（灵鸢）（你反而凑近扇子，仔细打量）怀桑，你的扇子真好看。

聂怀桑：真的吗？是我自己画的。

江池鱼（灵鸢）嗯，好看，不过总觉得没画完还缺点什么。

聂怀桑震惊，确实没画完，还缺了那最主要的伏虎，只是应该不需也没有必要画吧，不过居然被你一眼望破，真是好开心，第一次有人懂他。

子时到了，你们也就各自回房了，毕竟明日还要听学呢。昨日饮酒导致，你们几人差点迟到，在蓝老头的课堂上昏昏欲睡。大约过了一刻钟，你的困劲儿也没了，但是蓝老头的课也太无聊了，放眼望去，只有蓝氏子弟听得认真。嗯？不对，还有阿姐、哥哥、金子轩哎，果然人与人不能对比。又看了看聂怀桑已经脑袋一点一点的了，这样的反应才对嘛。

师兄那边开始了小动作，先向聂怀桑扔了个纸团，然后聂怀桑看了看，往纸团里塞了什么又扔回去，魏婴拿出来就往嘴里塞，原来是小零嘴啊。你也眼巴巴看着聂怀桑。

聂怀桑：（注意到你，小声询问）池鱼你也要吃吗？

你听他这么叫你虽然奇怪，但是都一起喝过酒了，你也就不在意了。你疯狂点头，因为你二人离得近，他便一伸手，就将两颗蜜饯递给你。你接过蜜饯塞进嘴里，蓝老头刚好回头，你怕被发现就装作低头看书。蓝启仁吃惊，疑惑你今日为何这般乖巧，随后就满意点点头，又转回头继续讲课。你松了口气，却又觉无聊起来。

魏婴（无羡）：（转过头）师妹，无聊吧，给你看个好玩儿的。

捏了个法诀，像刚刚画的乌龟贴在了蓝启仁背后，课堂上的人看到后都笑开了。

江池鱼（灵鸢）师兄，真好玩儿，画工不错。

魏婴（无羡）：那是当然。

蓝启仁：（皱眉，厉声开口）都笑什么，不许笑，肃静。

他背上的纸人却被摘下销毁了，侧头就看到了怒视你二人的蓝忘机，你们嬉皮笑脸回应他，他紧皱眉头，转过头去，明显不想搭理你们。魏婴又控制着纸人向蓝湛飘去，纸人受到指令，开始扯蓝湛的抹额，蓝湛大怒，一把扯下纸人，你施法想召回纸人却被蓝湛紧紧握住，用灵力捏碎了。正当你们想说蓝湛几句时，上方传来蓝启仁勃然大怒的声音。

蓝启仁：魏婴、江池鱼，你们给我站起来！

原来你们刚才玩儿的太投入，以致于忘了蓝老头还在讲课，刚才干的事都被他看到了，你和魏婴只能站起来。

蓝启仁：（将书摔在桌案上）既然你们都不用听我讲了，那我便来考考你们。

江澄（晚吟）：（恨铁不成钢看你们一眼，就扭过头，表示不是很想再理你们）

江厌离：（担忧小声开口）阿鸢，阿羡。

蓝启仁：（看着你问）仙门中兴家族而衰门派的是何人？

江池鱼（灵鸢）岐山温氏先祖温卯

蓝启仁：（又看向魏婴）清河聂氏先祖所操何业？

魏婴（无羡）：屠夫

蓝启仁：兰陵金氏家徽中的牡丹为哪一品牡丹？

江池鱼（灵鸢）金星雪浪

蓝启仁：妖魔鬼怪是不是同一种东西？

魏婴（无羡）：不是。

蓝启仁：如何不是？

魏婴（无羡）：妖者非人之活物所化，魔者人之活物所化，鬼者人之死物所化，怪者非人之死物所化。

蓝启仁：妖与怪极易混淆，举例区分。

江池鱼（灵鸢）（你左右看了看，最后目光锁定蓝老头身后的那棵古树）就拿你身后的百年老树为例，它受日月精华，饱受书香气修炼成人，作祟扰人此为妖。我拿个斧头将它拦腰斩断，只剩个死树墩儿，它再修炼成精，此为怪。

蓝启仁：（见这些题并未难倒你们，又开口）这些题都是最基本的，作为江氏弟子和小姐，理应熟记于心。我再出一题，今有一刽子手，生前斩首者百余人，死后行凶作乱，何如？

这个问题你和师兄倒是探讨过，书中的答案却太过死板，你们倒是大胆假设。

蓝启仁：（见你们并未开口回答，捋了一把自己的胡须）忘机你来告诉他们何如？

蓝湛（忘机）：先以父母妻儿感之念之，不灵则以法阵镇压，再度则灭绝

蓝启仁：一字不差，修行就应如此脚踏实地，若因在自家降过几只小精怪就骄傲自满，只会惹人耻笑。

江池鱼（灵鸢）先生，我们有疑

蓝启仁：讲

魏婴（无羡）：方才我们并非不知道答案，只是在想第四种办法。

蓝启仁：哼，从未听说过什么第四种方法，你倒是说说。

魏婴（无羡）：虽说是以度化为主，可是度化往往是最不可取的。

蓝湛（忘机）：故以度化为主，镇压为辅，不灵则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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