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信念

“逆十字架?”

警局里一个年轻警察错愕道。

“嗯，所有人四肢被钉在用木板钉着的十字架上。”老警察喝了一口水。

“用钉子?”年轻警察继续问道。

“对的，不过死者是死后钉上去的，死者胸前都有一个五芒星，图案也是反过来的。”

“那凶手还挺爱国。”年轻警察打趣道。

“撒旦。”老警察吐了两个字。

“如果真的是那种信仰，这样的人还真不好对付。”年轻警察收起了笑容。

另一边，零来到了离案发现场不远处的咖啡厅，坐在对面的是一个少年。

少年始终挂着笑容。

“报酬要多少?”零直接问道。

“杀几个人而已，不要报酬。”少年把玩着手中的十字架，不停地擦拭，然后递到零面前，“送给你，不脏的。”

零撇了他一眼没有回答，放下了一万块钱钱在桌子上转身准备离开。

“我和你一样从牢里出来，经历地比你多，你认为我们能适应普通人的生活?”少年见零有些动摇又继续补充道，“你和我一样嗜血，杀人时除了复仇心理，难道你就没有一丝的兴奋?我见那个瘦子死的惨烈度比我杀的那三个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零欲言又止。

“如果可以，我希望以后你还来找我帮你，我喜欢杀人!”少年舔了下上嘴唇，拿着零桌上的一万块转身离开了。

零盯着桌上在阳光照射下格外刺眼的十字架想了很久.......

李牧黎醒了，在医生的照料下情绪已经稳定了不少，但失去的记忆依然想不起半分，只是像孩童一样。

当零来到时候已经是半晚。

零透过窗间看着李牧黎，她还是那么美，就像第一次见到她一样，即使穿着病号服也依然改变不了她的气质。

“零....你..好。谢...谢谢”

“零...你..好..好，谢，，谢谢。”

李牧黎不停地念着这三个字。

零在门外看着这一幕，不解的问医生。

“先生，这位女士已经这样半天了，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现在女士的语言中枢受损，这样的练习多少也有些好处，所以我们也没多管。”医生答到。

“零....你..好...谢..谢谢。”李牧黎没有发现零，还是不停地对着墙面说话。

当她无意识的转头时才发现，零已经站在了身后 。

长舒了一口气，李牧黎走到了零面前，如小学背课文般说道

“零，你好，谢谢你。”然后她鬼使神差的从身后拿出了一根化了的雪糕，递到零面前。

“你记得我了?”零眼中光芒一现。

“对...对不...起。”李牧黎抱歉道。

“没事的。”零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滋味，既自私地希望李牧黎能记起自己的爱，另一方面又希望永远不要记起那段被人凌辱的记忆。

“对...对..不起..你...生..气?李牧黎又说了一句。

“我没有?”零笑道。

“那...吃..雪...糕。”李牧黎撕开封口道。

看着李牧黎现在的样子，零的鼻子一酸，接过雪糕。

“我可以抱你吗?”零说道。

“.........”李牧黎底下了头，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抱歉。”零赶忙说道，在现在的李牧黎眼里，自己仅仅是一个对她比较好的普通人而已。

“我.....”李牧黎似乎看出了零的失落，主动上前伸出了双臂。

“算了没事的。”零笑了一下，“等你什么时候真正愿意了再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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