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光是看着头顶便能认出是谁。
年颂:“函瑞…”
年颂似是一只担惊受怕的小鹿,学校里大部分男生与她对视都会脸红心跳加速。她伸出光滑白皙的手指拉了拉张函瑞那被熨斗烫的平直的衣角。
是娇软,还带着拖长的尾调。
张函瑞:“你就这么急着想去送人头吗”
语罢。他也再无耐心,几年的相处让他越发觉得他和年颂太像。
年颂耍的那些小心思他不是不知道,只是觉得不值一提懒得管。可他何曾不和年颂一样步步为营,精打细算过。
他明白汪浚熙的死绝对和他们有染,到时候警方也会展开深入调查。现在的他就想不紧不慢想好对策去应对,所以见着年颂只会装委屈哭哭唧唧的样子不免的心烦意乱。
他上楼。
与余阿黎四目相对的瞬间并不想说什么。
心乱如麻。
看起来张函瑞不太想和自己交谈,余阿黎不敢说话,此刻更不敢喝年颂一样去直呼他的本名。
各怀心事,不肯多说。
/
审讯室,“担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高高悬挂在褐色墙壁上,强烈的震慑感让严娜的呼吸如同困压在狭小空间内的蛀虫,手脚被拷住的窒息让胸口像是塞满了杂重的绒棉。
…:【警察】“请问死者生前和你是什么关系”
她的头发乱成一团,没化妆的脸布满泪痕,狼狈至极,看起来与刚被盯上时的汪浚熙别无两样。
要问她和汪浚熙是什么关系,实在是想不出好的词汇来回答。她只是拿好了可乘之机替大家出出气,哪知道那他妈就是一群白眼狼。
现在团体内任何人几乎不会帮她,就得看最后的一丝生机。
左奇函。
转眼一想。
他如果真的在意自己的话早就来了不是么。
…:“死者生前你是否对其进行肢体与语言伤害?”
严娜:“是”
…:“请问你对汪浚熙霸凌时间是多久?是不是团伙作案。”
她在昨晚被抓之前已经想好了措辞,要供出那所有人。但9点时离奇收到了一通以“0000”开头的陌生电话。
“真正的目的还没有做到就想放弃会不会太可惜了?”
严娜:“他奶奶的你是谁?!”
严娜:“老子现在没心情陪你玩过家家”
两句吼叫过后对方依旧不依不挠。
“别急着挂电话”
“只要你明天守好嘴巴,保全所有人,我保证你出来后让余阿黎身败名裂。”
“而且我可以让你从轻处理。”
如今到这个地步,严娜已经退路可走。听着对方开出的条件,那颗坏种的心再次作祟。毕竟年颂等人只是出钱,就算供出来依仗家里的背景也就落个拘留十几天。
余阿黎她固然恨,可年颂却更可恨。在她年颂始终在利用她做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时,早已醒悟也为时已晚。
严娜:“想让我信任你?”
严娜:“在我出狱后兑现我一个要求”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后那道男声再次传来。
“好,你最好别给我出老千”
TF四代:第一年盎春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