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真的很疼。
当腺体被切除的时候,江好甚至能感受到皮肉粘连的声音,她不由得想起姐姐遭迫害的时候,生生被挖了腺体该有多痛苦。
仇恨的种子在心中疯狂生长,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愤怒与仇恨。
她不甘!
她不想死!
她一定要为姐姐报仇!
仇恨让她的眼睛充血变得通红无比,如同野兽般凶猛而可怕。即使是手术刀在皮肉切割撕裂一般的疼痛让江好的脑袋不断地摇晃着,身体上的剧烈的疼痛让她的神经紧绷。
恍惚间,江好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小小的院落,紫藤花开了满园,后院还有姐姐酿的酒,邻居时不时过来串门。
真好啊……
看着江好躺在手术台上半死不活的模样,邢莎心里的得意极了。她从没见过这么贱的人,就是因为这种女人,她才不得边白正眼。
这次,邢莎要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儿,也让她生不如死。
邢莎走近手术台前,冷眼看着已经快断气的江好,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嫌恶。
邢莎:贱货,你就等着死吧!
"砰——"
手术室的门被突然破开,焦宴手里的机关枪还冒着烟,那是在战场上近战才需要的东西,此刻用在了门上面。
邢莎心顿时凉了半截。
她以为他们几年的战友情足以抵挡所谓的新人,但是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明明白白地告诉她,这个女人比她好。
邢莎:为什么……
邢莎:明明我们才是最早认识的,来路不明的人为什么可以获得边白和你们的关注!
嫉妒使邢莎面目全非。她的双眼瞪得大大地,仿佛要吃人一般。
邢莎:"我偏要让她死!
邢莎愤怒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让人忍不住打个寒颤。
焦宴将枪扛在肩上,侧身露出边白。很显然刚刚的话都被边白收尽耳朵,看到江好的状态他怒从心头起,直接给了邢莎一枪。
由于没有防备,邢莎硬生生挨了一枪。
这一枪可是真疼,邢莎感觉自己的手指和手腕几乎脱臼,整个人往后倒去,撞在墙上。
边白冷漠地望着她。
边伯贤:邢莎,你越界了。
邢莎:呵......哈哈哈......越界?哈哈哈......我都敢大半夜去找你了,我的心思你当真不知道吗?
边白没有说话,而是走近邢莎。他的每一步都像踩在邢莎的心脏上,令邢莎喘不过气来。
邢莎:我告诉你,你别想甩掉我!我邢莎:认定的东西就绝对不会放弃!我告诉你,我就算是毁了你也不会便宜那些贱女人!
边白冷笑。
边伯贤:邢莎,你是昏了头。
不想再多费口舌,直接让焦宴给她注射麻醉剂。邢莎痛苦的表情很快变成一片安详,缓缓闭上了眼睛。
焦宴:怎么处理?
边伯贤:先带回监狱,至于江好......
边白看了焦宴一眼,见焦宴点了点头,便转身带着邢莎离去。
而此刻的江好在手术台上生死不明,边白叹了口气,不得已从机密室里拿出一管试剂给江好注射,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如果能够抢救过来,江好的命还保得住,但如果抢救不过来......
笙笙,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边白将麻醉剂推进江好体内,看着江好的脸渐渐发黑,眉宇间浮现出一丝无奈,他缓缓转身离开,却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一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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