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引子不正经是瞎扯的,跳过去叭❤️
阿酒:求求了实在不行跳过往后看,它只是一个沙雕甜文❕❕❕
她看着他,停了好半晌都没动。
然后她突然笑了。
“世界上,应该就没有白色的凤凰花。”
000.
她拼尽一生去拥抱,下一世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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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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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宋旧
第一次见到河晏的时候,小姑娘还未经人事。
刚见我时还尚有拘谨,之后就一声声宋姐宋姐地叫,清浅的酒窝,眼底浮翠流丹,面上是笑。
看上去十七八岁,嫩得很,还乖。一看上去就知道这钱花得值得。
保准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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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向来重利。
但我是个正常女人,饶是操这贱业久了也还有些人情味,况且这孩子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将会做些什么。
于是我忍不住问她,你真要来这儿找活儿干?
河晏正色,“姐,我在找工作。”
我心说,别叫我姐,我那是在卖你。
但我没说出来。
我心里面把告诉那姑娘这边能赚钱的傻笔问候了几遍祖宗十八代,然后鬼使神差地通过了应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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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阿池的话来讲,这是明知其不可为而为之,是好事。
好事?
我麻木点了头,仓皇论断:
“能赚钱的事就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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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敲侧击好几次,告诉这姑娘的那个小兔崽子是谁我还是没有问到。
久而久之我放弃了,闲聊扯了好几个烂俗透的话题以下班期段打发时间。
我问她,你不上课?
那个时候的窗外恰好无月,决堤的月光撕碎了雾霭,穿破光年温柔洒落,隐隐约约勾勒出一轮虚幻的光影,藏匿在青天墨洗苍穹之下的浮云身后。
河晏收拾酒杯的动作僵在那里。
我记得她好像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空。
我记得她回答我说,她不想上学了。
她想找一个人,还要顺便再寻一种花……
“什么花?”我问,单手掀开了一瓶罐装啤酒,金属断裂清脆声中夹杂着气泡咕噜翻滚出来炸裂的声响。
她把酒杯放在槽里,打开水,一个个仔细地冲洗着。
渐歇欲急的水声中,破碎的光影熔化成流体滑过五指又很快被溅落的水滴击溃。
我听见河晏轻声回答我。
“白色的凤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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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到河晏已是再过了好多年。
仓皇急促产生的兴趣被颠沛流离的生活搞得溃不成兵,我看见她的时候还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后还是河晏先开的口,她歪着头,又叫了一声宋姐。
只是不同往昔的是,她的脸上露出了一种无懈可击的微笑。
我也想笑,只是没笑出来。
我看见有黑暗偷摸遛进了河晏的眼里,然后遮住了所有的光。
思想卡住半晌。
只有大脑在一片混沌黑暗来临之前仓促闪过去了一个念头。
我心说,幸好她没见过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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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河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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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能找到那种花,他告诉我的还是错的。
所以我又辞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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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职那天正巧是大雪,和我第一次见到盛清池的时候一模一样。
但是阿池没有过来。
我没有找到花,他不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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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起初嫌弃我的宋姐给我告别。
她还是穿着一如既往的纯黑色套装,浓妆艳抹刚从吧里退出来,呼吸惯了污浊的烟酒香水味儿,一出来就神清气爽。
宋旧点了一根烟夹在指间,看着我好半晌没说话,烟快燃一半了之后才反应过来,猛地吸了一口。
我安静地看着她,忍不住想劝一声,可是我知道其实两人关系没有那么密切。
吧外面的世界我很少见,今夜地面积雪潮湿,月光淡薄,远处街角闹市的嘈杂声混着月色撕破黑暗和雾气的禁锢,传入耳中的时候远得仿佛是光年之外。
我抬头很难见到星,仅半抹极浅的痕迹刻印在青垂幕布上,无声地宣告着月亮的下坠。
我没看过星星了。
正如我没有找到白色的凤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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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旧的记忆尘腐到断裂,我想了好久如何告别的话,却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那次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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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凑近我故意吐出烟圈想呛我,眼底深暗带着笑意,还带着我看不出来的几分色彩。
她问我,你确定要留下来?
我看着她,那烟味一丝丝地漫进鼻腔,带着些微刺的黏腻,眼前艳俗闪烁的红蓝光交错印下灼烧的痕迹,我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声音。
“我想留在这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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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又叫了一声。
宋姐。
“现在我不想留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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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辞职的时候,阿池还是没有联系我。
许是他认为我已经找不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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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雪下得很大。
告别了宋旧,转过身,把冻得通红的手塞进兜里,然后吐出一口遇见冷风立马液化的不知所谓的气。
我闭上眼的那一刻,脑海中却倏地出现了他的身影。
我看见他朝我转了身。
他背着光。
明明面容看不甚清,我只能凭借当年短暂停驻的记忆琢磨着他的神色和目光,甚至连他的性格声音都得靠想象。
但他却又堂而皇之地侵占了我所有的思想。
阿酒:
阿酒:一本烂书,写来随意。
山河录:主神她撩完就走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