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入冬了,天气也渐渐变冷了,时间还是不停的走着。工藤丞遇见了一个名为宫野夏树的女孩,他第一次见她时,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似乎,是个很久没见的朋友,但似乎,也不是,好像胜于友情。
时间最终还是成全了他们,转世一说,也未必是假。
他们还是相遇了,可他们想不起那一世一起发生的,他们是生死之交,是恋人,是夫妻,是密不可分的人,是相互都不可以失去的人。是对方必须守护的人。
上帝给了他们机会,即使不再记得他的名字,可还是会有熟悉的感觉。
我做了一个梦,梦太美,我不愿醒,可我知道,总有一天会醒,所以,我停留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梦从来都是美好的,不愿醒,也是真的,因为那里有我值得去期待的东西。
工藤丞(第一人称视角)
早晨了,我缓缓张开眼,看着窗外刺眼的阳光,我起身穿好衣服,准备去扫墓,今天是清明节,我要去看看爷爷奶奶了,他们走了已有一年多,有些想他们了。
我开车前往那个墓园,我缓缓走上一级一级阶梯,到了爷爷奶奶那一排时,我停留了一会儿,呆呆的看着爷爷奶奶的墓,那里站了一个女孩,她把玫瑰花放在了奶奶的墓上面,奶奶确实最喜欢玫瑰花。我静静的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
我朝着她走去,她似乎也感应到了我,原本蹲着的她,抬起头来看了看我,又低了下去,她长得好像一个人,我记不起来了,但好像,我们很熟悉。
不知不觉中,眼眶里的泪水滑落在地上,那个女孩,又看了看我,埋下头,参差的刘海下,晶莹的眼睛,落下了透亮的泪水。
“我们是不是认识。”我擦了擦泪水,问她。
“我们好像很熟悉,但明明不认识对方。”她也抹了一下眼泪,看着我说。
她很美,就好像奶奶院子里粉嫩的桃花一样。
“你为什么在我奶奶的墓前。”
“好像是什么把我引了过来,那时我甚至觉得,很熟悉,很熟悉。”
“你的名字是什么?”
“宫野夏树,你呢?”
“工藤丞。”
我们还是看着对方,我在她的注视下把花放在了爷爷奶奶的墓前。
我们一起下了楼梯,我低着头走着,没再看她一眼。
我认识她吗,她也是日本人,也姓宫野。
“你认识宫野志保吗?”
“不认识。”
“工藤新一呢?”
“不认识。”
看来,不是和奶奶一个家族的。
我们在路口分别了,墓园离我工作的地方有些远,不过还好,我请了半天假。
我是一名警察,也算是很有名了吧,托奶奶的福,我也才会这样。
过了几天,本以为我们不会再相遇,但今天,局里,突然来了一个医生,准确一点,是法医,可,听说,她既是法医,也是市医院里的外科主治医生。
我怎么也没想到,那个人是她——宫野夏树。
她来到我们这儿后,工作很努力,最近有一个很重大的命案,犯人还在潜逃,我们已经贴了悬赏,最近收到消息,犯人有枪,我因为最优秀,成为了歼灭小组的组长。
因为局里只有她一个医生,便也跟了过来,我们把犯人出现的地方,都搜了一遍,没发现什么人,不过,我在队伍后面听到了枪声,枪的子弹是朝着夏树来的,我立马站到她面前,子弹被我挡下了,犯人也被捕了。
我是不是快死了,这就是死嘛?也没有传说中那么恐怖嘛。
过了不知多久,我张开了眼,我还没死。
白色的病床边,趴着熟睡中的宫野医生。
我没忍住,摸了摸她的头,头发摸起来很绵软,很舒服。没过一会儿,她就醒了,呆滞的看着我,反应过来后,慌慌张张的叫了医生,半途又折回来,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她就是医生。我的主治医生。
我笑了笑,似乎是被她看到了,突然严肃的看着我说,“笑什么笑,哼。”
我没忍住,又摸了摸她的头,她呆呆的看着我,黄晕的光,照在她的脸上,有些红了。我也感应到了什么,把手迅速的收了回来。
经历了生死之后,我对这个女孩的感情,似乎也变得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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