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止被裴老爷子留在了家里,他试图用这个最是不羁的二孙子作为一条鲶鱼,压压大孙子的心气儿。裴行止忙得焦头烂额,又要躲又要孝,最是自顾不暇的时候。裴景行这个漩涡的中心倒是没事人一样,他眉宇之间看不见一丝一毫因为此事而产生的阴霾,往深了探究去,竟是满满的情丝,任谁看到了都得叹一句“好个痴情种。”
他再是稳得住,也不免被些外界的杂事影响上一些,不过来得正巧,恰恰是暮色西沉之时,正好可以陪宫弗若吃晚饭,她不爱一个人吃饭,他是清楚的。
裴景行按了门铃,无人应答。他皱起眉头,按了一次又一次,回答他的只有沉默。裴景行慌慌忙忙地掏出宫弗若曾经给他的备用钥匙,开门时,他的双手不住地颤抖,险些打不开门。
门开了,一幅美人入睡的画卷展现在他面前。幸好也只是虚惊一场,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望着她的身影时眸子灼热得烫人。
这么睡觉容易生病,他靠近了她,要抱这个小迷糊去床上睡觉。
宫弗若睡颜甜美,可是浓密的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却破坏了这份安恬,眉宇之间有些忧愁,看着脆弱而可怜。裴景行爱怜而担忧地拭去她的泪珠。
裴景行动作很轻,但是宫弗若似乎睡得不安慰,他正要把她放到床上的时候,宫弗若睡眼惺忪地看着他。
在他坚实温暖的臂弯里,宫弗若揉了揉眼睛,清醒了一些,下意识地要对着他笑,可是不知道怎的,笑容没能扬出来,泪珠子倒是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止都止不住,一颗颗的珍珠泪彻底叫裴景行慌了神,是心疼得不行。
裴景行:若若,好姑娘,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还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告诉景行哥,景行哥给你解决,快别哭了。
一串子酸得人倒牙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宫弗若泪眼朦胧地盯着他,见他急的眉头紧锁,薄唇紧抿,心里更加难受,泪水汹涌。
裴景行可是知道什么叫做女人是水做的了,他胸口的衣服被宫弗若的泪水打得湿透了,微热的泪水灼烧得他的心脏发紧发苦。
宫弗若:景行哥,你没有必要因为我而做那么多,我真的不值得你这样的。
宫弗若:裴爷爷生了这么大的气,连……
她说了一半,后知后觉地捂住自己的嘴,一泪水还没有止住呢,在泪水中,她瞪大了一双眸子看着他,可爱又可怜。裴景行点了点她的额头,心中暖流上涌,心里是又气又爱。
裴景行:我都说了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不知道自己是个多好的人,我为你做得越多都是你值得的,我甘之如饴。
宫弗若垂下眸子,是逃避的姿态。
裴景行不愿逼她,在她发红的耳尖里换了另外一个话题。
裴景行:爷爷只是吓吓我,不用太担心,嗯?
宫弗若看着他气定神闲的样子,欲言又止。
裴景行:没事儿的,都没事儿的,相信我。
裴景行:不许再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哭了,这跟你没有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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