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房内,几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还是祁贺连上前,动作轻柔地取下了她的流苏发冠。发丝乌黑,皮肤雪白,嘴唇鲜红,几种最热烈的颜色组成了世上最秾艳瑰丽的一张芙蓉美人面,她微微一笑,动人心魄。
几人望着她的笑眼,眼神漆黑,迸出点爱欲之光。
宫弗若看着他们充满深意的眼神,心里不安,条件反射地抓住了祁贺连的手。祁贺连知道她的心思,叹了口气,安抚地在她额上烙下一吻。
祁贺连:别怕,连哥哥在呢。
单孜看她如同被困的小兽般娇气不安的模样,微微一笑
单孜:我先去偏殿。
宫弗若有些意外,也有些感激,怯怯地对他展颜一笑,纯洁稚嫩得像被露水打湿的栀子花。
祁贺连也有些讶异,对他微微点头以示感谢。储汜还事不关己,倔强地想要留下,被单孜一把拽走,两人去了偏殿。
祁贺连眼神火热,不再耽搁,把她抱上婚床,宫弗若环住他的脖子,端得是含情脉脉。祁贺连一边絮絮同她说着情话,一边专心致志地研究着她的衣衫。
祁贺连的吻像是火星,点燃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突然他吻上了尖端,大力吮吸,她身子软作了一团,放在他脖颈后的手也慢慢下移,那宽阔的脊背上多出几道浅细的划痕。他的动作越发狂放,宫弗若觉得自己就如同被狂风暴雨拍打的小船,漂浮不定,她睫毛轻颤,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蓦地,他唇瓣慢慢吻着她上移,凑近她的耳边轻笑。
祁贺连:今日我才知何为靡靡之音,果然动听。
宫弗若气息不稳, 身体酸软,脸蛋浮上一抹蔷薇色。
宫弗若:你…不许…不许说。
祁贺连:好好好
洞房美景画良辰,我见犹怜绝代人。俏枕依来春色撩,新裳褪去欲情焚。落红点点白单艳,娇喘吁吁蜜意深。水**融天地老,刚柔并济道成真。
偏殿里单孜和储汜听着那男女奏乐之声,双脸通红。
储汜:要不是你把我拉出来…
单孜本不想理这个傻子,但是好歹也是盟友,漫不经心地看着书以转移注意力,回他道。
单孜:若儿脸皮薄,若你我不出来,今晚谁也讨不得好。
还有的话他憋在心里没有说,她现在不爱自己,可自己若是能一直这样善解人意,时间久了,她总会被打动。
储汜:祁贺连真有了个大房样了。
单孜横了他一眼,这话真酸呐。
不知过了多久,宫弗若已经昏昏欲睡,祁贺连终于停下了动作,抚着她湿透了的的发丝,给她清理身体。
祁贺连:若儿,先别睡,今日也是单孜和储汜的洞房夜。
他细细地啄吻着她的脸蛋,声音低沉嘶哑,话里是掩不住的心酸。
宫弗若本来都快睡着了,听了这话又被吓了个魂不附体。
宫弗若:连哥哥,我
祁贺连指尖堵住她的红唇,与她对视,轻轻摇了摇头。
祁贺连:日后如何且先不论,今晚到底特殊,不能厚此薄彼。
祁贺连:对吗,若儿?
宫弗若艰难地点了点头,眼眶泛红,依恋地缩在他温暖的怀抱里。
宫弗若:对不起,连哥哥。
他抚摸着她的脑袋,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里,睚眦欲裂。
如今他们不计较,可谁知日后如何呢?若儿只能尽早握住他们的心,才能一世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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