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弗若原是有些惊讶的,她仿佛没有想到自己的身后会站着这么几个大活人,完完整整地把自己新作的诗都听了去,乍地又听到兄长在外人面前如此盛赞自己,面如红霞,水眸盈光,恰是一抹娇羞最动人。
祁贺连还沉浸在刚刚那一幕中没有回过神来。阳光正好,少女笑靥如花,身着碧衣,如一缕清风般飘逸,似一弯碧池般清爽,她凝视着一池鲤鱼,神态自信,满富神采,轻而易举地便作出了绝句。短短的几天之间,每当自己觉得她已经够优秀的时候,她总能令自己又大吃一惊,就像是一本瑰丽的书,神秘而充满了吸引力。祁贺连本人可能都没有意识到,他望向少女的眸子可盛满了柔情啊。
宫弗若:皇兄,不许再夸若儿了,直把人夸得害臊呢,怪不好意思的。
宫弗若把祁贺连的失态看在眼底,明白这一步成了。任他祁贺连再深沉寡言,也一样逃不出美人掌。
其实,呆若木鸡的又何止祁贺连一人呢?单孜再是浪荡多闻,又何曾见这样的美人骨呢?外表弱不禁风,内里坚韧大气,才华横溢,冠绝四国。一时间,显得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了。连沉着稳重的祁贺连,久经花丛的单孜都过不了的美人关,更别提储汜这样的愣头青了,他的眼神直愣愣地盯着宫弗若,竟不加掩饰。因此,直到宫弗若珠落玉盘般清脆动听的声音响起,三人才堪堪回过神来,忙提步向前走去。
单孜:青鸾公主,在下东清单孜,前些日子宫宴之上,家妹无状唐突,幸得公主解围,单孜替家妹向公主致歉。
在另外两人绞尽脑汁寻找话题的时候,单孜这位个中老手已率先一步,风度翩翩地抛出了一个话题。
宫弗若:东清太子殿下不必多礼,贵国单姝公主坦率可爱,又何曾冒犯于我呢?我倒是很喜欢单姝公主。
宫弗若微微歪头,表情无辜,毫不吝啬地给了单孜一个浅笑。单孜好笑地摇了摇头,觉得她果真心性纯稚如幼童,属实难得。
单孜:如此,便多谢公主了。实不相瞒,姝儿也很喜欢公主,常吵嚷着要去青鸾阁拜访殿下,只是我怕她再冒犯殿下,拘住了她罢了。
宫弗若闻言,登时雀跃不已。
宫弗若:果真吗?那我很欢迎单姝公主前来做客呢。
宫弗若暗道他上道,如此一来,有来有回,加之他待人体贴,丝毫不会让人生出恶感,不愧是东清浪子。
单孜与宫弗若二人渐入佳境,可旁边却三人渐渐黑了脸。宫彻朗清楚单孜情史丰富,是个多情公子,现下眼见得他动机不良,疑似对自己娇弱的妹妹图谋不轨,哪能容他。不同于宫彻朗这个亲哥哥保护妹妹的正当理由,祁贺连与储汜二人则是因为被人捷足先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插不进去话而不忿。
祁贺连:敢问青鸾公主,今日所作的这首诗可有名字?如此好诗,若是不能被赋予一个好名字便太可惜了。
祁贺连毕竟心机深沉,虽然因为缺少经验而慌了手脚,但是冷静下来细细思索一番,片刻便自然地打断了他们的话题,将佳人的注意力引到了自己的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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