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间上好的客房,点的小倌儿马上就来。
令容姒惊讶的是来人竟是容星雨。
容姒抓住他的手腕,一个用力,容星雨手掌被迫打开、尖刀落地。
容姒蹙眉,一路上琢磨楼轻尘的事,竟然没察觉被人跟踪了,想必那个小倌儿也被容星雨收买了。
容星雨变了很多,初见时还是单纯的小皇子,眼下在那双眼睛里再也找不出半点清澈,只有无穷无尽的阴霾怨恨。
也是,墙倒众人推,没了太女和凤君庇护,他在皇宫里的生活想必很艰难。
容星雨被狠狠甩在地下,面色含恨。
“容姒,你不得好死。就是你害了我皇姐。”
皇姐倒台,父君也被打入冷宫。
人人都欺负他,就连一向对他宠爱有加的母皇也厌恶他。
他现在觉得皇宫就是一个吃人的地方,与皇姐、父君结怨的人太多,他迟早要丧命于此。
娇贵惯了的小皇子从未受过这般委屈,认为一切都是容姒的错。
没有容姒,他就还是众星捧月的皇子。
容姒轻笑一声:“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她走近他:“你皇姐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自己不清楚?”
容星雨心虚躲过她的视线,哪怕心里知道容姒说的是事实,依旧嘴硬。
“父君说,皇姐只是爱玩了些,不算大恶之人。”
容姒冷呵一声。
楼轻尘快来了,计划不能出岔子,她看向容星雨。
“你答应我一件事,事成之后,我帮你离开皇宫,保你一世荣华安稳。”
容星雨不敢相信容姒肯帮他,但见容姒面色肃正,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翌日,楼轻尘在容姒离开占星台后在棋案上发现了她的血玉扳指。
摇头轻笑。
“真是的,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把东西保管好。”
“丢三落四的。”
罢了,给她送过去吧,这扳指她几乎不离身,此时应当很不习惯。
只身来到黎王府。
冷怡听容姒说起过楼轻尘,自然也知道两人的关系。
面对楼轻尘的询问,冷怡哆哆嗦嗦说不出完整的话,殿下提过自己今日要去…
楼轻尘这才觉得不对劲,冷声质问。
“她到底去了何处?”
“魅魅魅…魅色坊。”
楼轻尘瞳孔放大,驭轻功疾速远去。
此时,他也顾不得被人认出来,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一路闯进魏色坊。
鸨父拼命阻拦,正夫来捉奸的他见的多了,还没有一个像眼前这个脾气这般大的。
楼轻尘掐着鸨父的脖子问出了容姒的客房位置。
踹开房门,空气中充斥着男女欢好后的气味。
男人和女人的衣服交替散落一地,其中,那件黑色锦袍熟悉的刺痛双眼。
被床幔遮挡的床榻之上隐约有两个人影,楼轻尘只觉大脑一片空白,衣袖里的血玉扳指滑落出来,摔碎在地上。
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不可能,相思说过,永远不会背叛他。
肯定有什么误会,床上的人肯定不会是相思,他不能中了别人的圈套。
他要相信她。
到了这种地步,楼轻尘依旧期望这只是一个乌龙。
一步步走进床榻,颤着手撩开床幔一角。
躺在容姒怀里的容星雨被吵醒,嘟哝着唤了一声容姒。
“王爷,我真的不行了,您饶了我吧。”
面上尽是被滋润的绯红。
楼轻尘彻底僵在原地,心胀像是被猛然撕开一个大口,疼痛到窒息。
容姒这时也醒过来,意外发现楼轻尘,迅速从床上坐起来,用被褥挡着身上的吻痕。
“轻尘,你听我解释,我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没把持住。”
“都是他主动勾引我的。”
容星雨委屈落泪:“殿下,你怎可如此负我,明明是你昨晚…”
容姒大声呵斥他:“你给我闭嘴。”
事已至此,楼轻尘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昔日誓言言犹在耳。
一生一世一双人?
呵。
这才过了多少日子?
果真应了师父那句话,天底下的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原本清冽的目光染上翻涌的火光,浓重的黑暗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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