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一个人觉得你好看吗
睡眼朦胧素颜随意满分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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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岑安“躲开!”
昏黄的街道,路灯孤零零的立在街头转角,一轮残月挂在半空,洒下幽幽白光。
白色的轿车冲着人多的方位疾驰而来,隔着挡风玻璃都能看清驾驶位上那人眼中的疯狂。
黑色的口罩遮住了她丑恶的嘴脸,轮胎抓地的摩擦声伴随着一踩到底的油门让郁岑安下意识把所有人都护在身后。
一瞬间,她只觉得腰上被重重撞击,然后整个人腾空而起。被撞飞在空中的那一刻,她的脑袋还是清醒的,她清楚的看到不远处男孩们震惊、焦急的眼神。
后脑重重撞在柏油马路的正中间,巨大的冲击力让郁忱安一愣。视线忽然开始模糊起来,她慢慢抬起手摸了摸额头,温温热热的液体顺着额角流下来。
清醒的最后一刻,她躺在地上,看到自己一直说拼了命也要保护的男孩子冲了上来。郁岑安咧嘴笑了笑,他们没事就好。
郁岑安“妈的…下辈子再遇见私生饭…爷绝对一拳打死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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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一路呼啸着向着医院奔驰,再大的警铃声也无法平静车上人的心慌和不安。张真源紧紧攥着郁岑安躺在担架上满是鲜血的手,泛红的眼眶里全是泪。
是他第一个把郁岑安带进公司,也是他第一个冲到浑身是血的她身边,可他却没能在第一时间保护她。
虽然她总是说要履行自己的职责,尽管他们都知道她有着不可小觑的实力,但他们从未想过真正让她来保护他们。
张真源:“安安,你醒来看看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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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
宋亚轩从未觉得有任何一个声音能比现在耳朵里听到的还要刺耳,原本轻微近视的眼睛此刻竟然清晰地看到了几米开外监护器不大的显示屏上两条细线原本的曲折不平变为平直。
刺耳的声音还在持续,宋亚轩却慢慢捂起了耳朵。是不是,是不是只要他不听,姐姐就会活过来?
不听,他什么都不要听到!宋亚轩最讨厌忽然大叫的东西!姐姐,我不让它叫了,你回来好不好?
宋亚轩:“姐姐,这个机器它好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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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将花束倚在冰凉的墓碑上,摆正。严浩翔就这么捱着草地坐了下来,他今天穿了曾经郁岑安夸过最帅的一套衣服,想来她看到也会很开心的吧。
他还记得郁岑安说,说野蔷薇是她最喜欢的花,一身尖刺够野性张扬又能保护自己娇嫩的身躯,花色既可明艳也可清丽拥有着足够的神秘。
以前他总觉得,在浪漫的拥有仪式感和足以纪念的日子送女孩最爱的花才是最值得的,可为什么他第一次送喜欢的女孩花束,却要在这样一个场景。
严浩翔:“姐姐,你快瞧这花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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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栏杆内的女人红唇轻启,马嘉祺满脸漠然地看着她的嘴唇一张一合。他永远忘不了眼前这个女人那一晚癫狂的嘴脸,他发誓要让这个人下地狱。
女人还在说着什么,在知道死的人是郁岑安的时候,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开始扭曲、变形。她咒骂着为什么撞死的不是他们七个人中的一个,恶毒的词汇自女人的嘴里吐出,直到狱警闯进去将她狠狠摁住。
监狱外的天空有些灰暗,马嘉祺望着空中阴沉的乌云,抬手戴上了郁忱安送给他的渔夫帽。脑海中浮现她递给自己这顶帽子时候的笑。
马嘉祺:“小安,我一定让她为你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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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金黄的余晖洒落在篮球场的每个角落,刘耀文站在篮筐下抬头仰望正缓慢向西坠落的太阳。他第一次觉得额上的发带勒得脑袋发紧。
站在球场里,他耳边甚至能隐隐约约响起女孩的抱怨声。他想起每次郁岑安迈着小短腿不情不愿陪他打球的样子,瘪着嘴巴递给他水杯的小表情…
从此再也不会有了。手中托着的篮球忽地就毫无征兆的掉落在地,骨碌碌向着他相对的方向越滚越远。
她再也不会回来。
刘耀文:“约好了今天陪我打球的,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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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的练习室,只有一人在疯狂舞动着,音箱的伴奏声震耳欲聋。丁程鑫像是个不知疲惫的舞蹈机器,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同一首歌的动作。
汗水顺着脖颈线条滑进衣内,浸湿了衣襟并且慢慢向下延伸。他不敢停,一停下来就会想起那天郁岑安倒在血泊中的样子。他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没能及时把她拉到一边。
最后,他累得直直摊躺在练习室的地板上,汗水把衣服全部浸透,甚至在地板上都留下了深色的印记。上一次跳成这样是什么时候了呢,他好像记不起来了。
丁程鑫:“怎么没人来骂我不保护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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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流水从水管里流出,贺峻霖认认真真地冲洗手中的饭碗。水冷的让他的手指都发了红,他却毫无反应。
明明他是最不爱干这些事的,明明说好了猜拳轮流每天刷碗,明明今天该轮到的是郁岑安,为什么现在要他替她刷碗,她怎么可以偷懒。
手里拿着她经常用的那只碗,这几天吃饭都会下意识的把这个碗装满饭放到餐桌靠门的位置。好像下一刻郁岑安就会蹦蹦跳跳进来坐下和他们一起吃饭一样。
贺峻霖:“又偷懒,今天该你刷碗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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