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枫自责的把自己蜷缩了起来,眼眶微红,自己好笨,把主人都惹怒了,他没有房间,主人说了他是下贱的奴,所以他只配睡在柴房。
除了柴禾就是灰尘的房间,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更别提有一张床了。洪枫倒是不在乎这些,他本就是影卫,树杈房顶都睡过,柴房已经算是很好的了。
至少不用在外面吹风挨冻,虽然他有内力不会冷,但他却从来不用,因为影卫要守夜的,身上冷了才能感觉到周围的危险和风吹草地,才能更好的护主,因此所谓的睡觉也不过是眯着眼小憩,不敢真的睡过去。
洪枫想着,突然暗骂自己没了规矩,自己现在是主人的奴,怎么能在这里睡而不去守夜呢?
洪枫站了起来,顷刻间消失,闪身来到了萧锦笙的房顶。
萧锦笙自然感觉到他来了,不禁皱眉,倒也没去管他,只是自己拿着一本书继续看。
洪枫在房顶透过空隙看着屋里的人,萧锦笙其实样貌英俊,在京城都是自认第二无人敢称第一的,深邃的眼眸里却尽是戾气,反而增加了几分王者之气。
洪枫仿佛沉溺在温柔乡里,忍不住看呆了,主人如果能多笑笑就好了,白日里自己偷偷看他笑过,是那样的好看。洪枫只顾自己想着,竟忘了压制呼吸,随着一阵风而来,打了个冷颤。
房里那人自然是听到了,抬头看了看窗外,风吹动树枝摇摇晃晃,天已渐冷……
萧锦笙想了想,伸出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扣了两声,房顶那人几乎在瞬息之间就跪在面前,行着标准的影卫礼,“奴失礼,请主人责罚。”
萧锦笙听了他的话,忍不住嗤笑,“还记得自己身份,算你识相。”话虽这么说着,可他心里某处却堵的难受。
洪枫闻言把头压的更低了,除了应是也不知该说什么。
萧锦笙把书放下,“这么晚了不去睡觉跑本王屋顶干什么?莫不是白日罚的太轻没让你感觉到疼?”
听着萧锦笙的话里带了一丝不耐,急忙磕头,“回主人的话,奴要保护主人安危,为主人守夜,不敢贪睡。”
萧锦笙诧异那人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忍不住挑眉,看那人还跪在地上,天已渐冷,那人还穿着单薄的影卫服,身子微微发抖。
“伤可还疼?”萧锦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洪枫一时没明白过来,等反应过来赶紧回话,“谢主人关心,奴无碍。”
“既然不疼,明日自行去刑堂领罚。”萧锦笙的话丝毫没有温度,洪枫一愣,急忙磕头,“奴知错,谢主人责罚。”
“哦?知错?何错之有?”萧锦笙来了兴致,将腿交叠搭在书案上,一派慵懒。
“奴在主人面前失礼,方才主人问话奴迟了片刻,请主人责罚。”洪枫认真的陈列自己的罪责。
萧锦笙捏了捏眉心,看上去有些疲惫,“掌嘴。”
萧锦笙话落,洪枫就左右开弓毫不留情的自罚,下手极狠,那人却还不满意。
“去那边的水盆含一口水再打,吐出来一次加罚十下。”
那个盆想必是萧锦笙净手的盆,洪枫不敢迟疑膝行过去,含了一口水又膝行回来,继续左右开弓的打。
洪枫紧紧闭着嘴巴,谁知刚打了几下就吐了出来,洪枫磕头,吐了就要加罚。洪枫继续膝行过去含一口水再回来,长此以往数不清他吐了几次又加罚了多少,反正脸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也不知还能再撑几下,果不其然,洪枫又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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