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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贺峻霖又说了不少的话,但是她记不太清了,只记得自己在他指尖沦陷,被迫接受关于他的一切。
做到趴都不稳了。
她隐隐约约荒唐之际,他放肆大胆的问题,他刻意勾着她,问她:
贺峻霖:“跟他们比怎么样?”
彼时她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一边哑着细软的嗓子哭,一边接受他的给予。
干嘛问这种问题?
变成浆糊的脑袋完全想不到要怎么回答,只感受到二人身形交缠,气息灼热。
热。
快要融化了。
漂亮的水瞳潋滟着水汽,白皙的脸颊染上浅绯色泽,勾人魂。孟绵瞳眸眯起,香汗鬓湿,又诱又娇。
想要爬起来躲开,却被大力按入硬朗的胸膛。
面前的他危险的侵略性十足。
俯视着面前的场面。
听着难掩的破碎啜泣声。
青年那张如玉琢般冷峻的轮廓,藏匿在弱光中的眸闪烁冷戾,是最为上等的相貌,似霁月琼枝。
浓浓的危险浮动。
那皓腕纤长白皙,被青筋虬结,骨节分明的大掌覆住。
炙热的喘息连着轻笑,响在她的耳侧,温声低语。语调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幽邃情愫。
贺峻霖:“怎么不说话?”
孟绵:“不是……”
贺峻霖薄唇轻抿,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如温柔刀,更像是在对待最宝贵之物。
贺峻霖:“这么舒服么?”
孟绵:“……”
这问的,你还不知道么?
这个混蛋。
若她还有力气,一定气的把他踹下去。
身后人蓦地加重力气。
一声委屈的嘤咛溢出。
热得几乎要缺氧。
孟绵:“别…”
细白的手臂倏然滑落,又被另一只有力的手拉回,十指相扣,控制得她不得动弹分寸。
残黛染白,春色满榻。
这一睡过去,后面他一个人的独奏她再也没有感受到了。
太累了。
毫不懂得克制让她精疲力尽。
这一觉睡得很足很长,在结束的时候,他替她清洗时,隐约听到一句叹息。
贺峻霖:“怎么那么弱…还没用点力就成这样…”
孟绵:“……”
再度晕过去的最后一个想法是。
她就算是再有力气,也被你这混账撞升天了。
神殿内光线明亮,贺峻霖一脸餍足的坐在那里处理公务,而里间的卧室昏暗,被子那里隆起一个小包,细细听来还有绵长微小的呼吸声。
尝过甜头后,他即使知道马嘉祺给他找了不少事儿现在的怨气也还是少了很多。
左右不过元老院的几个跳蚤。
他晚上过去将他们全部杀了就是。
只是理由和后续的人物处理关系要麻烦些罢了。
这些都不算什么大事。
算了算了。
就让让没有吃到肉的老男人吧。
自己身为嫉妒的神使,自然也就知道当一个清心寡欲的老男人嫉妒起来是有多么的好玩。
给无聊的生活找点乐趣还是很有必要的。
不然像这样万年的活着……确实无趣的很。
恰好,孟绵就是这个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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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翎钰:再说一遍 退的别来 你故意恶心人么还是听不懂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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