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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是陈清言的生日,那天马嘉祺在谈投标的路上,亓欢坐在前排翻看备忘录,体贴地提醒他:
亓欢:“先生,今天是夫人的生日。”
今天工作完回到家可能要很晚了,马嘉祺暗自觉得不好,但又没有办法。
马嘉祺:“接下来的行程有几个可推?”
亓欢:“……没有。”
看着备忘录里满满当当的行程安排,亓欢为难的皱起了眉。
马嘉祺:“……”
马嘉祺:“算了,先走吧。”
马嘉祺放下手机,叹了口气,最后还是没有发消息给陈清言。
连一句生日快乐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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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已经落了一半,红彤彤地藏进水天相接的地平线,与湖中倒影正好拼成一个完整的太阳,天色渐渐昏暗了,连晚风也显出冷冽的一面。
陈清言早已经习惯马嘉祺时常的晚归,便自己吃过晚饭,百无聊赖地抱膝坐在卧室的榻榻米阳台看湖景。
窗外的灯光金黄琳琅,落在浓稠的水景夜色里,就像落在咖啡杯里的冰块,搅得棱棱有声。
今天除了阿雪,好像没有人记得她的生日。
也说不上失望,只是突然发现,自己滚烫的心还是要平静下来的。
不要过分期待,就不会遭受伤害。
她这么想着,就在想要起身回房的那时,她听见了门响,回过头,就见马嘉祺迈进来,身上还穿着西装。
马嘉祺:“清言。”
陈清言“嘉祺?”
看着马嘉祺手中捧着一个巨大的纸箱,陈清言有些紧张的眨了眨眼,心中有些猜想却又不敢相信,便问他:
陈清言“这是什么?”
马嘉祺走到她跟前,纸箱倾倒,许许多多的玩偶,大大小小,轻巧的从她头顶滚落下来,几乎把她淹没。
陈清言迷茫的坐在玩偶堆里,茫然的抬头看着眼前一脸笑意的马嘉祺。
马嘉祺:“生日快乐,清言。”
陈清言很无措也很开心。
她没有想到他会记得自己的生日,大大小小的可爱形状,埋住了她自己,也挡住了马嘉祺的视线。
陈清言个子不高,坐着上身却很小一只,只有脚从玩偶堆里露出来,看起来更加娇小。
她的手也埋在里面,开心得左看右看,那一瞬间她有很多想说的,可千言万语却在她对上马嘉祺视线时融为了一句:
陈清言“谢谢你。”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马嘉祺:“这没什么的,清言。”
马嘉祺:“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
后来陈清言把这些玩偶都摆在这里,堆成一座小山,像一个大型的家庭聚会。
马嘉祺后来老是摁着她在这里/做//爱,把她摁进软绵绵、层层叠叠的棉花玩偶中。
她被压得埋进去,眼前变得很窄,只有马嘉祺的面影。
陈清言后颈上的临时标记已经很浅了,让马嘉祺咬了一口又一口,有时候想干脆就让他/永/久/标/记/算了。
可她又会马上打消念头。
那样不好,这段婚姻关系毕竟是不真实的,自己不会同意,对马嘉祺也并不公平。
毕竟应该也没有几个Omega会希望自己的丈夫还有个与他纠缠不清的Omega前妻。
要洗掉永/久/标/记是很痛很痛的,甚至一不小心还会死在手术台上。
陈清言不想让自己再痛了,所以她才会一次又一次的拒绝马嘉祺的永/久/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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