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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言垂着头一言不发,时至今日,她也还是会为原生家庭的残缺而感到难过。
接着她就感到因为未得到标/记而发/热、肿/胀的腺/体被贴上了柔/软的触/觉,还有马嘉祺的鼻/息。
她迷茫的眨了眨眼,手下意识抓住了身前人的衣摆,环住了Alpha劲瘦的腰身。
马嘉祺轻轻点点地在啄/吻她的后颈,同时释放出很多的信息素,试图缓解她的燥/热不安。
马嘉祺:“有好一点吗?”
他虽这么说,动作却一点都没停。
轻而易举把陈清言抱起来,放在餐桌上。
马嘉祺:“都被我咬破了…我总是忍不住,抱歉。”
陈清言搭着腿,将手臂环着马嘉祺的脖颈,两个人又就着这个姿势接了吻,才算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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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后,马嘉祺在书房把助理亓欢新发来的招标方案看了很久。
刚刚跟亓欢商量太久,谈来谈去又觉得无论是哪种方案都不太合适,再看向崭新送来的这些,马嘉祺心里莫名生出一种厌恶感。
他强压着不快又看了一会,突然想到时间很晚了,如果不出去见见陈清言,关照她快去休息,他恐怕也不敢随意去睡。
于是直起身来走一走,出门去,果然看到陈清言坐在沙发上,没开流光溢彩的大灯,只留射灯照充满现代艺术感的墙壁。
旁边一盏小书灯也开了,倒是没委屈自己。
马嘉祺:“太晚了,去休息吧。”
马嘉祺靠着墙,看着她,远远地说:
马嘉祺:“我再看一小会,就来。”
陈清言“好。”
陈清言应好,站起身来,那本书被合上放在桌上,马嘉祺上前几步,拿起来,是一本花卉图册。
除了花朵性状,还有古代到现代,花的寓意沿革。
马嘉祺觉得这是很有意思的一本书,不知道她从哪里淘来。
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
马嘉祺:“对了,你的信息素是花香吧?”
马嘉祺:“那是什么花呢?”
真正的情侣,真正的喜爱,不会在做//爱多次以后才想起问这个。
陈清言尽管早就知道,却还是忍不住这样想,马嘉祺平日就算再得体,再关照她,再给她错觉,也只是来自于他的教养和能力,别的,究竟还是假的。
她掩了掩眼底的失落,平静的回答:
陈清言“是缅栀花。”
马嘉祺:“嗯,很好听的名字。”
缅栀花,花香如粉末扑鼻,让人想到阿房宫里的水,胭脂水,淋淋腻腻,很充饱的香气。
倒并不烦人。
陈清言“谢谢。”
她说完便站起身来回楼上去,只留下很细很轻的一道影。
马嘉祺看着她关上卧室门了才算,总觉得陈清言心中有事情,想得太多,一不留神,又会让自己委屈。
马嘉祺在这个位置,已经做了许多不愿做的贵人,遇到陈清言这样让人舒服的人,更要多些注意。
就怕她一不留神,又默默吃苦。
总也是愿意的。
更何况陈清言没哪里不好,既然做了自己的妻子,没有理由不善待。
马嘉祺想去阳台抽颗烟,亓欢刚发消息来,说看过祖母了,已经脱离危险,没有大碍。
烟刚刚拿在手里,夜里幽幽有不知名花卉的清香——是缅栀花吗。
想到阳台也是陈清言的阳台,便又把烟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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