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枕着一帘幽梦,听我一语低喃,匆匆流年,一路踏歌蹁跹,我多想,绾住你的博雅清颜,与你泛舟流连;静待流年,穿越了隔岸的尘烟,依然清丽潋滟。
王公公“玉主子您快进去吧,这下贱人的事儿,您就别管了,脏了您的耳朵。”
锦书摸着袖口的绣花,睨着他“王公公说的是,都是下人,谁和谁不一样啊?是吧,王公公?”
王公公脸上笑僵了僵“玉主子说的是。”
贺朝扔了手里的笔“你来了。”
锦书微微露出笑容,打趣道“听闻皇上心情不佳,臣妾特意带了筝来,皇上可有兴致?”
贺朝一反常态“好啊,早就想听你弹一曲儿了,你一直推三阻四的不肯,今儿倒是一反常态。”
锦书连忙劝慰道“还不是听说皇上心情不好,怕皇上郁结于心。”
霜儿放好筝便退了出去。
锦书摘掉护甲放在古筝旁边,指尖轻轻拂过琴弦一个个音符流出,屋内想起轻柔的乐曲,缓而和。
锦书看着贺朝,歪头问道“皇上可听出了什么不足?快帮臣妾找找结症所在,臣妾都钻研了好几日了。”
贺朝起身下地,坐在古筝前,拍拍身侧的位置“来。”
锦书依言坐在贺朝身边,由贺朝带着锦书照着曲谱又弹了一遍方才的曲子,只略微改了几个细节
锦书惊喜道“是与方才有很大不同。”
贺朝“你太过注重细枝末节,只从刁钻的角度去修改,反而忽略了浅层的缺陷。锦书,物忌全胜,事忌全美,人忌全盛。”
锦书往后靠了靠倚在贺朝的怀里“皇上也说了世上无十全十美之事,也无尽善尽美之人,所以皇上便消消气饶了李公公一回可好?”
贺朝“你这是变着法子给他求情?”
锦书“我是怕皇上生气伤身……”
贺朝低头,挑眉看着锦书“鬼机灵。”
锦书无辜道“臣妾是觉得奴才有不当的地方,责罚也正常,可这天寒地动的还要跪在瓦片上未免罚得有些重,若是伤了腿,日后又如何好好伺候皇上?”
贺朝“朕只是让王炎带下去管教,却没让他体罚,罢了既是你给他求情便饶了他这一次。”
锦书“臣妾可没有这么大的面子,不过是皇上觉得李公公还算得用怜惜这奴才罢了。”
贺朝“你呀”伸手点点锦书的额头“这张巧嘴就是哄得人舒心”出声吩咐王炎免了李义的罚。
锦书抿唇一笑“能让皇上舒心开怀可是大功,皇上准备怎么赏我?”
贺朝在锦书伸出的手掌上轻轻一拍“从朕这拿了多少好东西,还不足兴?”
锦书委屈的说道“我可没有暖锦……”
贺朝看到锦书吃味,只觉满足,因此也格外大方起来“你若喜欢回头就让她们将剩下的送去忆云宫便是。”
锦书“臣妾多谢皇上。”
贺朝伸手搂了搂锦书“行了,朕还有政务要处理,你先回去,朕晚些时候再去看你。”
锦书起身“好嘛,臣妾告退”锦书紧了紧斗篷”回吧。”
过了会儿,李公公换了身普通太监的衣服,由一个小太监扶着到了忆云宫。
明珠刚从外面取了药回来“来了怎么不进来,站在院中做什么,还没冻够么。”
李公公“奴才谢主子恩赏,取了药便回了,呆久了,怕给主子惹麻烦。”
明珠往屋里看了看“我们主子既然叫你来了,便是不怕麻烦,进来吧。”
锦书正吃着安予送的糕点。李公公“奴才给主子请安。”
锦书“快起来吧,让幼微给你看看伤势,她虽不懂医术,这类简单伤口还是可以处理的。”
李公公“谢主子。”
烟雨穿堂,清风疏朗,垂柳湿了模样 对镜梳妆,丝丝涟漪撩动粼粼春江,新枝不似秋日黄 露水添香。百花落座含苞待放 欲与日月耀霓裳,楼台倚身对望 点滴微凉,乍暖还寒,一树红杏扰乱春心,任岁月流淌 岸边浣洗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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