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丰逸瞬间就被惹恼了,一双狭长的眼睛充满怒气,抬起手指指着马嘉祺,后者不紧不慢地仰靠在沙发上,戏看着他。
陈舒允拽了拽马丰逸的袖子。
马丰逸:我不这样你会回来吗?!
自从母亲去世后,马嘉祺唯独节假日才回来看看。回来也只是径直去爷爷的房间里说话,陪爷爷。至于马丰逸,马嘉祺过不了心里的坎,他永远都不会因为他回来,也永远不会原谅他。
马嘉祺右手抬起附在左手手腕上,轻轻扭扭手腕,下颌线锋利,轻笑了声。
马嘉祺:你不那样的话,我会不回来吗?
马嘉祺的眼神狠戾。
说的是什么,马丰逸也知道。
马丰逸:我当时是在忙,没接到电话。而且她是急性脑梗死,就算我接到电话了,也来不及——
“砰——”地一声,金质花纹上的水晶玻璃杯被打破,摔到地上,四分五裂。
窗外忽然刮起了一阵风,拍打着窗户,一场又一场的呼啸。
马嘉祺语气是很少有过的狠。
他轻笑一声,眼眶有些红,自己的母亲永远是自己心里无法提及的痛。可现在却被眼前的男人这般轻描淡写地说出,马嘉祺觉得恶心。
他嗓音里发出的声音如尖刀利刃般,似乎要将人碎尸万段。
他瞥了眼马丰逸身旁穿着华丽珍珠玫瑰锦缎裙的女人。
马嘉祺:忙着什么?睡女人吗?
马丰逸:你——
闻声,陈舒允低头有点羞愧。
马丰逸抬手就要打马嘉祺,在手掌离马嘉祺一刻时被一只强劲有力的手抓住了手腕,然后用力一甩,男人往后踉跄了些。
陈舒允立马搀扶住他,亲昵的样子令人作呕。
马嘉祺往后退了一步,舌尖顶了下后槽牙,不紧不慢地往伤口上撒盐。
马嘉祺:怎么被我说中了,心虚了。
马嘉祺:都说马总是一个文质彬彬,孝顺父亲,疼爱妻子孩子的好男人。你说要是知道你私底下咒骂父亲,害死妻子,殴打孩子,你说你的那些合作商该怎么想你。
马丰逸:你是要气死我是不是?
马丰逸气地直呼气,腿脚有些不稳,双眼瞪得直直地看着他。陈舒允拍着他的胸口帮他顺气,把他扶到沙发上,开口。
手指上的钻戒晃地人恶心。
陈舒允:嘉祺,你别这么——
马嘉祺:嘉祺不是你叫的!
陈舒允撇了下嘴角,继续说。
陈舒允:他好歹是你爸,别这么跟他说话,他身体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这次让你回来就是想你了,想看看你,和你说说话。
马丰逸边听着她说话,边把目光投向自己的儿子。
马嘉祺:哼——
马嘉祺轻“哼”一声,极具嘲讽意味。
马嘉祺:就这么想我的?
说完,马嘉祺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离开这座压抑又悲伤的地方。他踩地很实,很重,很坚定,棕色木板发出清脆的声音,像是在昭告天下,我马嘉祺和这座别墅毫无关系一般。
刚才晴朗的天**然暗了下来,乌云密布,在马嘉祺踏出大门的第一步时,天空轰隆一声,一道金光色的雷电弯弯曲曲地在灰色的天空幕布上闪现,一道又一道,声音震耳欲聋,然后毫无征兆地下起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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