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和文乐明明已经将羲寳的灵魂穿回了她自己的身体当中,可是她依旧没有醒过来。
贝贝着急的看向文乐,担心是不是哪个步骤出了问题。
贝贝:“怎么还没有醒过来?是不是哪里出错了?”
文乐紧紧皱着眉头,看着此时躺在医院病床上犹如植物人一般动也不动的羲寳。
文乐:“没有出错,只是她把自己困在了自己的异度时空当中。”
贝贝听完,十分的担心。
贝贝:“那该怎么办!”
文乐摇了摇头。
文乐:“除了自救,别无他法。”
他的意思是,除了羲寳自己愿意醒过来,别的任何人帮不了她。
……
此时羲寳身处在一个幻境之中,她看到面前有一扇门,她本能的推开,没想到推开以后,是马嘉祺的家里。
家里很安静,也没有人,她慢慢的走了进去,到处看了看。
直到她走进了客厅,转向了阳台那一边,她看到了六斤坐在阳台边上自己的窝边,看着羲寳。
羲寳怵了一下,因为她没有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见到六斤。
六斤很热情的对着羲寳摇着尾巴,一脸微笑的看着羲寳,时不时的还吐着舌头。
羲寳走到了六斤面前,蹲在了它的前方,用手抚摸它的毛发。
可是就在伸手的那一刻,自己的手完全的从它的身体穿过了,羲寳才意识到,六斤……已经不是那个六斤了。
羲寶“六斤……”
羲寳看着自己面前紧紧只是一个灵魂的六斤,心里面一阵触痛。
羲寶“六斤对不起,是我的一意孤行害死了你,你原本可以好好的活在这里,永远的陪在马嘉祺的身边……”
六斤看到羲寳留着眼泪,有些心疼,它赶紧用头去蹭蹭羲寳伸出去抚摸自己的手,就算碰不到,至少可以让羲寳感受到自己对她的安慰。
可是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就买六斤主动去触碰她的身体的时候,六斤和羲寳竟然可以感应对话了。
六斤对着羲寳说。
柴六斤:“你不要太自责了,我不怪你。”
羲寳惊了,她竟然可以听到六斤的心声,于是她赶紧停止了抽噎,安安静静的听着六斤的话。
羲寶“六斤?”
六斤依旧对着羲寳灿烂的笑着。
柴六斤:“羲寳,在我离开的日子,代替我,好好照顾马嘉祺好不好?”
羲寳流着眼泪,看着六斤,心里面突然很欣慰,或许是因为知道了六斤不责怪自己,获得了它的原谅,或许是因为六斤的信任,将马嘉祺托付给自己。
羲寶“好……我一定会好好照顾马嘉祺,你放心。”
六斤点了点头,它听羲寳说完,站了起来,它不舍的看了看这个房子几遍。
就在此时,六斤的身体越来越透明,越来越透明,直到看不见。
羲寶“六斤!”
不管羲寳怎么用手去抓住,不管羲寳怎么去呼喊,六斤这次是真的,再也不会回来了。
……
安静的医院里面,充满了消毒水的气味,走廊上偶尔几个穿着病号服的病人走过,毫无生气。
病房内,羲寳的本体僵硬的躺在病床上。
猛然间,她的眼角突然流出一颗如同珍珠般的眼泪,眼泪滴落到了枕头上,深深的渗了进去。
此时羲寳的手指动了一下,文乐和贝贝互相对了一下眼,然后一起看向羲寳的脸。
羲寳慢慢的睁开眼睛,即使刚开始睁开眼睛的时候,因为不适应这个光线,有些许的刺眼。
她看着医院里面的天花板,呆呆的看了很久。
此时贝贝站到了她的身边,对着她说着。
贝贝:“你终于醒了,我可担心死了。”
此时羲寳才将眼睛看向一直站在自己床边的两个人,看着贝贝一脸焦急,但是最后又十分欣喜的模样,就忍不住想去用手捏捏她那一张犹如瓷娃娃的脸蛋。
此时文乐也关心着羲寳,询问道。
文乐:“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了?”
羲寳喘了口气,沉默了一会儿,转头看了看窗外具有生气和朝气的景象,转过头跟他们说。
羲寶“就好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醒的时候,感觉好累。”
贝贝和文乐看见羲寳的模样,都沉默了,的确,就在这魂穿的这段时间里面,她的确遭遇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她需要时间来缓一缓。
贝贝想着应该跟羲寳说一点开心的事情。
贝贝:“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文乐已经把时代少年团的七色花放进了海池当中,你不用担心了,一切都好了。”
羲寳听完,自然是十分的开心,那个六斤用命去守护的东西,终于回到了它应该回到的地方。
……
马嘉祺在训练结束以后,发现今天的六斤迟迟没有来,没有如同往常一样提醒自己吃饭喝水。
马嘉祺有些奇怪,于是在公司里面到处找着六斤的身影,可是他找了好久,找遍了每一个房间,连六斤的一根毛都没有找到。
他询问了很多的工作人员,可是都说没有看到。
马嘉祺慌了。
六斤从来不会乱跑,六斤从来不会让马嘉祺担心。可是这一次,马嘉祺找不到六斤,马嘉祺不知道六斤在哪里。
在他寻找了多次无果的时候,他瘫坐在了地上,头发很凌乱。身上的衣服也是乱糟糟的。
他的眼神充满了绝望,似乎从他的眼睛里面看不到一丝光芒。
他心中埋藏着很多的无奈和怒火,他一直用自己的意志将他们按压在自己的心头,他只好用舞蹈去消磨他们,可是他消磨了好久,因为六斤的突然消失而重新暴躁不安。
他觉得自己世界好不公平,他要为别人的错误买单,他努力学习刻苦训练兢兢业业,可是最后还是落得这个下场。
就在此时,他坐在地上的时候,工作人员走在了门口,对着马嘉祺说。
士大夫:“六斤找到了。”
马嘉祺立刻抬起头,看着那个传消息的工作人员,立刻站了起来,十分的开心。
马嘉祺:“六斤在哪?”
工作人员面露难色,有些不好启齿的模样,马嘉祺的脸色又慢慢的暗淡了下去。
士大夫:“你做好心理准备。”
说完,她将马嘉祺带去了公司门口,马嘉祺走到门口的时候,只看到一个用布裹着的这个东西,里面是什么他不知道。
可是工作人员说带他来找六斤,却走到了这个地方,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他依旧不相信,反问着工作人员。
马嘉祺:“什么意思?”
工作人员看着接近崩溃的马嘉祺的状态有些担心和难受,但是此时也只能用两个字来安抚他。
士大夫:“节哀。”
顿时,楼下就只剩下了马嘉祺,他一直不敢走近,他不敢掀开那裹布,他似乎觉得,只要不掀开那个东西,那里面躺着的就不是六斤。
是啊,那个早上还对着自己摇尾巴,笑得跟一朵花似的六斤,怎么可能跟尸体一样,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很久很久,他终于鼓起勇气打开了那个裹布,他憋在眼中的眼泪,一下子全部掉落在了六斤的尸体上。
他泣不成声,用拳头紧紧的堵住鼻子和嘴巴,深怕哭出一点声音,直到他的脸通红,他的身体开始颤抖。
丁程鑫走了,连最爱的六斤也永远的离开了马嘉祺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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