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来等去,一直没等到消息,等来一场暴雨。雷雨交加的天气让等待的人心情更加急躁,也让衙役搜查人的事情更加困难。
终于等到一个人披着蓑衣打着伞来了衙门,但不是衙役是何府管家,何老大人等了半日,都没等到何浩楠出城的消息,遣人来问。赵一博提出既然晴天最后出现的地方在何府,可能有线索,另外自己也想拜访何老大人,于是几人冒雨往何府方向走。
原本蒋敦豪和李耕耘想仍旧从二门进门,何浩楠说自己需要掩盖行踪,引他们从早上出门的一处角门进府。快到角门不远处,李耕耘踩上一块东西,他觉得眼熟,就捡起来看,再看了一眼,连忙喊着蒋敦豪,指着这物说这是那次他送给晴天的花朵小玉佩。赵一博问何浩楠早上也是从这角门出去的?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一博推断晴天是跟着何浩楠出了门,被劫匪认出是蒋敦豪的女儿,然后当即被掳走。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找到晴天的下落是最重要的。左右是等,赵一博独自以大理寺知事的名义请求拜见何老大人,既然来到这里,就当面请教一下掀起这场风云的人。
等到赵一博从内堂问完问题出来,蒋敦豪已经快要急疯了。就这样等,要等到什么时候,多等一刻晴天就多一分的危险。除了依照那张纸条上的话去做,他想不到其他办法。
蒋敦豪跪在何老大人的面前,求老大人允许他能带走那本引起一切风波的奏疏。他低头哽咽道:“也是这样一个暴雨天,我差点就等不到晴天的降生。那天的雨下的跟今天一样大,晴天又是早产儿,生产本来就危险,暴雨拦了路,接生婆一时赶不到我府上,但是幸运的是我还是在凌晨迎接到她了。说来也奇怪,她一降生,天就放晴了,就好像把光带给我了一样。求您了大人,我不能再承受失去她的痛了。您也看到那孩子才那么一点点大,那样可爱,那样鲜活,她一笑就好像花都开了一样明媚,请您救救她,不要放任她去死。”
赵一博身处事外,看的清楚,说出他的推论:“按你们几位所说,是要造一出瞒天过海的戏。但是这戏还没开场,也许对方分不清真假,只是碰巧先你们一步,有了机会威胁本来拿着奏疏的蒋大人。”何浩楠也转的快:“对,我们先前在室内说的话没有人知道,晴天丢失的时间正是蒋大人在送奏疏的期间。”
固然他们冒一次险,可以用假的东西换回晴天,但是劫走晴天的人再没射出第二支羽箭。偏偏这时衙役来报,城里城外都找不到晴天或者劫匪的踪影。这时候,几个人都下意识的看向赵一博,看他能有什么应对的办法。一博被看的不自在,请蒋敦豪拿来三墩县的地图,请他指出周围两公里内可以提供临时住所的地方。李耕耘发问为什么是两公里,赵一博解释道按时间推断,劫匪劫了人很有可能将人安顿好,再返回县衙不远处送出那只信,不在城内作据点,一来一回必定要骑马。按纵马的速度,他的下榻点最远就在城外约两公里的地方。
按着地图,一共有两处,一处是个破庙在县衙南边,一处是个田庄在县衙西边。赵一博在地图北边这处画了一个圈,让蒋敦豪带人去这里找。没等他们问,一博解释说一来破庙比田庄要掩人耳目,二来北边是来往京城必经的方向。如果劫晴天的人来自京中军队,应该是从这个方向来。最好带两三个武力高的人,对方既然用军中人,应当不会兴师动众,但绝对是武艺高强的人,想要救人不是件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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