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手臂上的伤自然是他自己划的,毕竟追出去一个时辰什么都不做容易惹人怀疑。
锦觅撕开他的袖子检查后,终于松了口气,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及经脉。
圣女(锦觅):我去打水给你清洗伤口。
玄夜沉默不语,用很陌生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女子。他好奇一个女人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能徘徊在两个男人之间。
天界的她是长着一个七窍玲珑心不成,还是长着跟现在完全不同的面孔,生着迷倒万千的容颜,才让那两个天帝之子都这般不顾伦理。
羞辱,愤怒几乎要占胜他的理智,可他又不甘心就这么被欺骗。说实话,锦觅也没骗他,虽然人家没上界的记忆,他只是纯粹的嫉妒,嫉妒那个润玉是她的未婚夫吧。
锦觅开门打热水,回来时却见润玉站在不远处像是在等她。
润玉:觅儿
锦觅站定,深深吸了一口气。
圣女(锦觅):润玉仙,请你以后不要擅自进入我的梦境中。你还是会天上去吧,这里不适合你。
润玉:觅儿,你的师祖有问题,我感觉到了魔族的气息!你……
圣女(锦觅):够了,他是什么人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妖魔也未必是坏的,神仙也未必全是好的,我相信自己的直觉。还有我们并不太熟,觅儿这个称呼不适合你叫。
锦觅不能听到别人说玄夜坏话,他伤成这样了,怎么还有人要诋毁他。
润玉:怎么不合适,我们!
玄夜(修罗王):咳咳咳……
房内几声咳嗽传来。
圣女(锦觅):抱歉,润玉仙,我还有事先走了。
锦觅端着水盆匆匆进了那个房间,门也跟着关上,将润玉隔绝在外。
润玉僵着身体,脊背绷直,手上青筋根根暴起。
他已经看出来锦觅对那个叫玄夜的男子感情不一般,他嫉妒的要死。可想到自己那个弟弟这次跟着锦觅下凡也只是白忙一场,还在眼皮子底下被抢了人,润玉甚至觉得还有些好愉悦。
润玉:“没事,觅儿!现在让你自由几日,等回去你还是我的未婚妻。他不过是个魔族小喽啰留他一命倒是可以恶心恶心我那个弟弟。”
明明是温润如玉的男子声音,此时却都着渗人的寒意,话落,人消失。
深夜,药房
羌活:锦觅,你拿的是什么?
圣女(锦觅):羌活,玄夜伤的很重,我需要这个……
羌活看清了锦觅手中的东西,人瞬间紧张起来。
羌活:千年雪参,这是王上的药引子,锦觅,你怎么敢?!快放回去!
圣女(锦觅):不行,羌活,这事你就当不知道,这个我今天必须拿走。
羌活:锦觅,你不能这样下去了……那个人……你们是不可能的。
圣女(锦觅):……你怎么知道的?
羌活:呵,我又不是瞎子。早在我们来这里的路上我就发现你不对劲。
锦觅没有反驳,等同于默认,其实到如今她也没打算藏了。
圣女(锦觅):这事我会跟姑姑说的,雪参的事我会亲自跟王上说的。
羌活欲言又止,没有阻拦锦觅离开。
玄夜怎么也没想到,这雪参绕了个大圈子最后竟还是用到了他的身上。
从今晚她的表现看来,起码现在,那个旭凤还有润玉跟他在锦觅心里,他更重有些。这样一想,那令他快要发疯的嫉妒总算缓解了不少。
玄夜(修罗王):你把药给我吃了,不怕王上知道了灭了圣医族吗?
圣女(锦觅):鸦鸦……王上是个明事理的,我会跟他好好说说,看在我曾经救过他的份上,他肯定会原谅我的。
玄夜(修罗王):你很自信。
圣女(锦觅):我……
玄夜(修罗王):夜深了,我想睡了。
圣女(锦觅):哦,好,你睡吧。
床榻旁的锦觅依旧坐着没动,这是打算今晚守着他。
玄夜(修罗王):我想一个人呆着。
圣女(锦觅):玄夜……
这小脾气说来就来! 玄夜翻身又给了锦觅一个后背。
玄夜听不得锦觅提起那两个人,让他总会去联系他们在天界的相处方式,还有没有一些连奇鸢都不知道的事情发生过。
越是想冷静,偏偏越是想的多,根本不可能真的去睡觉。而他一直知道身后的女人并没有离开。
玄夜愤然转身,一扯床榻边的女子直接把人拉了上来,一翻身就将她压得动弹不得。
锦觅忙了大半夜,困意来袭,突然的天旋地转差点让她直接晕过去。
圣女(锦觅):啊!
头还晕着,头顶的男人低压又带着隐忍的声音响起。
玄夜(修罗王):锦觅,给我好不好?
圣女(锦觅):?
玄夜(修罗王):我想Yao你
圣女(锦觅):……
圣女(锦觅):玄,玄夜,你现在重伤在身……
玄夜(修罗王):死不了!
玄夜(修罗王):我只想知道你愿不愿意?
锦觅盯着上方男人的墨色幽深眸子,好像只要她说一个不字,这男人就会头也不回的离开,彻底离开。
圣女(锦觅):愿意。
话音落,玄夜的唇落下,带着霸道强硬的征服欲,还有苦涩的药味跟血腥味……很快让锦觅脑空白。
昏昏沉沉间,锦觅好像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说道:从今往后,你逃不了了,我的帝后!
锦觅喃喃呓语:我不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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