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内除了红烛时不时发出噼啪声,就只剩下漼时宜以为紧张而加重的呼吸声。
婢女已经识趣的早早退了出去,师兄师姐们更不敢来闹师父的洞房,所以此时的的新房里显得有些冷清。
不过这分冷清没过多久,就被门外的对话声音打破。
媒婆:王爷这么早就过来了?呵呵,知道您疼我们王妃,一刻都不想离开她。
周生辰:今日辛苦媒婆你了,一会你自己去寻管家要打赏。
媒婆:哎!谢谢王爷的赏,这还有一些礼仪程序要走,等这边结束我就过去取。
媒婆:接下来就是揭红盖头,喝交杯酒了~用不了多少时间!
周生辰:无妨,这些我自己能搞定,就不用劳烦媒婆了。
媒婆:昂,您要自己来……我“我这唱词又不用唱了吗?”
媒婆觉得今日这场婚礼她没敬职敬业,收入跟付出不成比例,好心虚呢。
周生辰:媒婆有心了,去吧,没人会怪罪你。
周生辰也赶时间,在不等媒婆来口,他就大步跨进新房,反手将房门关上,顺便插上门栓。
漼时宜听着动静,见一装酱红官靴进入视线,然后头顶光线一亮,红盖头就被人揭了。
这动作干净利落丝毫不带犹豫,似乎还有些心急。
抬眼望去,撞入那双熟悉的黑眸,应该是喝过酒的关系,这双眼睛此时带着三分醉意,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迷蒙,那么的深情连同她要跟着醉入其中。
被褥一沉,周生辰矮身坐到了漼时宜身侧,手同时抓住了她的,然后将那白葱手指贴到了自己的心口。
周生辰:十一,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我总觉得今日看到听到的都像一场梦透着不真实。
感受着单薄衣裳下那剧烈跳动的心脏,漼时宜认真点头。
漼时宜:师父,这是真的,你……心跳的好快。
周生辰:呵呵呵,嗯,我太激动了。
有些醉意的周生辰没有了平日故作严肃的面容,现在的他,漼时宜觉得,怎么形容呢,有些憨。
周生辰:十一……娘子
这声娘子叫的百转千回,漼时宜心口又是一阵乱跳,连同被周生辰握着的手不由自主扣了扣他的胸……
这个不经意间的小动作却好像热锅里的一瓢油,一下腾起一团火焰,烧化了周生辰仅存一些理智。
周生辰:“明明偷偷把酒水兑了水,为何还是这般酒一上头?”
旬妩:本座喝的酒水里也敢兑水,你咋这么抠门呢!幸好本座自己带了,嗯,顺便也给你这个新郎官也尝尝。这就不仅好喝,听说还壮阳……
被突然压到在榻上的漼时宜又是羞又是恼,不是说还要喝交杯酒吗?直接跳过这一步了?师父又在破坏规矩了……
漼时宜:师父,酒还没喝。
周生辰:不能喝了,再喝今晚的正事怕是办不成。
周生辰已经在开始解漼时宜嫁衣上的腰带,手指灵活一勾,衣带散开。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方便脱的,这以往见过都是一层又一层繁琐的喜服,今日脱起来甚是轻松,就跟煮的恰到好处的水煮蛋,一推一划间,十一半边白玉凝脂般水嫩的香肩就映入周生辰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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