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雪女/
“哼!活该!我觉得你也要长一哈记性。”医生医者仁心,嘴上虽是这么说的,手上的东西还是轻了许多。
角落里面壁思过的棠知鸢不了解医生,还当医生故意给奶爸苦头吃,连忙跑过来怒视医生,对着他急切的嘤嘤大叫,而后又站起来将抱住奶爸的腿泣不成声。
奶爸的心都要被这只嘤嘤怪哭化了,“哦哦哦,汤圆儿乖,不哭不哭。医生叔叔没有凶阿爸,逗着玩呢。”
“那么护短啊?”医生意外的推了推眼镜,“算了算了,不说你们两个了,我是白当了恶人。你们两个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嘿嘿,我们汤圆儿乖着呢!”奶爸拿自己的额头抵着棠知鸢的额头磨了磨。
棠知鸢情不自禁的发出了黏糊糊又娇滴滴的撒娇声,“嘤~”
*
伤筋动骨一百天,奶爸受了伤不得不请一段时间的假。
他依依不舍的隔着园区的铁栏和棠知鸢道别,一大一小上演了一出铁窗泪。
“嘤嘤嘤!”奶爸养好骨头早点回来啊!(ಥ_ಥ)
“汤圆儿,阿爸会想你的!”
“嘤!”阿爸!
“崽崽!”
壮汉回头对帮他提行李的妻子说,“我不想走了怎么办?我走了就只有我的崽崽没有奶爸了。我的崽崽好可怜呐!”
“不想走?”妻子狞笑着丢下行李拧住男人耳朵,“你怕不是不记得自己家里还有两只四足吞金兽嗷嗷叫着等你回家了!我怎么没看见你对自己的孩子那么有耐心啊?我也不求你对我们俩的崽有对小汤圆那样好,你只要把对小汤圆的耐性分一半给我们俩的孩子就够了。”
“老婆,老婆,我错了!”壮汉歪头顺着妻子的力道走,“给我留点面子,汤圆儿还看着呢!”
“汤圆,汤圆,汤圆!一天到晚就知道念着你的小汤圆!你和他过日子去吧你!”妻子怒气冲冲的瞪向攀着铁栏杆看呆了的棠知鸢。
棠知鸢连忙捂住眼睛表示自己什么都看到,不关自己的事,您随意。
女人愣了一下,对熊猫崽崽的怨气少了那么一点点,毕竟Z国人有几个不喜欢可爱憨包大熊猫的呢?
“老婆老婆,别揪我耳朵了!我们走吧,我们现在就回家!”壮汉就是个典型的耙耳朵①,明明比妻子体型大那么多,还毫无气势的怂成一团。
棠知鸢默默的看着夫妻双双把家还,消沉的趴下叹了口气。自己的家又在何方呢?
……
【棠知鸢……】
“谁?是谁在叫我?”
【是吾,吾乃雪女。】
一个身材高挑,肌肤似雪的淡蓝色长发女人踩着漫天飞雪出现在天空。
那么离奇的一幕身在梦中棠知鸢却觉得很自然,一切不合逻辑的都被大脑拐着弯默认合理化了。
ԅ(¯ㅂ¯ԅ)
【重庆方言】
①耙耳朵:意思是丈夫怕自己的妻子,也就是常说的惧内、“妻管严”。重庆人如果说一个男人是“耙耳朵”,其实是饱含赞许的,因为怕老婆是爱老婆、疼老婆、不想老婆生气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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