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祁楚旁边的同桌安诺羊听着后面的耍宝对话毫不留情的笑出来,回头看向恨不得和乔一欢打一架的阮糖道:“唉,糖哥,你好惨哈哈哈哈……”
阮糖一个眼刀子甩过去:你再笑一个试试?!
安诺羊:“……”安静如鸡。
祁楚听这话反而意外的没笑,眼底闪过一抹异色,目光带着审视看向乔一欢。
阮糖气狠了,一把抓住乔一欢的衣领恶狠狠道:“老子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乔一欢还是那副淡然自若的样子,恨不得给他一杯茶他能够在这时候抿一口的悠然,“我哪儿没安好心了?”
“你——”阮糖咬咬牙还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毕竟糖是他自己吃的。
乔一欢心底憋着笑,觉得逗得差不多了才说:“手工软糖保质期三天,你吃的时候还有两天半过期,确实是快过期了啊!”
阮糖还想骂什么,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乔一欢在耍他,气得恨不得扒上去咬乔一欢一口又偏偏无可奈何。
“你耍我?!”
乔一欢举手投降,眼底的笑意却不曾消去,他信誓旦旦的保证道:“我错了,我只是实话实说绝对没有耍你!”
阮糖鼓了鼓腮帮子终究是没把他怎么着,气鼓鼓的坐回椅子上,乔一欢见自己好像逗过头了,蹭过来伸出手指戳了戳阮糖的手背,小心翼翼的问:“生气了啊?”
阮糖本不想理睬这神经病,却又控制不住的被戳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指吸引了注意力。
葱白的指尖,淡粉色被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
很漂亮。
阮糖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小癖好,手控。
他记得他第一次见到乔一欢的时候就记住了乔一欢那双手,修长白皙,特别好看。
“没有。”阮糖有些郁闷的回答,看在这双好看的手的面子上,他就,他就勉为其难的不计较了。
“呵~”
傍晚的清风微凉,拂去点滴的躁郁。
第一次月考转瞬间来临,学生们刚刚开学的慵懒还没彻底摆脱,便要开始面临新学期的第一场考验。
“我说这姓徐的是不是脑子有点儿问题啊?这种时候只知道给学生施压,她故意见不得十六班好吧?”安诺羊暗搓搓的转过来和阮糖他们聚在一起吐槽。
月考前一天徐娇兰整整给他们上了两节课的教育课,本来就有些人心惶惶的考试前夕被搞得更加紧张。
阮糖嗤笑:“你第一天知道?她哪天不抽疯?”
祁楚也道:“确实,水平不够就算了,还把错都放在学生身上,这种老师最恐怖了。”
只有乔一欢淡然的在一旁坐着不打算插话,安诺羊惊讶的看向阮糖:“糖哥,你这次这么久没动静,不正常啊。”
阮糖嘴角抽了抽无奈道:“不是,那我要怎么才正常?”
“她都针对你一个月了,你居然也无动于衷?”安诺羊可是清楚的记得高一刚刚进来的时候,第二周就被阮糖气跑了一个老师的丰功伟绩的。
“我能怎么办,我答应了我二姐,前两个月不搞事儿,我也没办法啊。”阮糖无所谓的耸耸肩。
正说着,学习委员安晓熙通知大家准备准备进入考场开始考试了。璎珞高中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不以学习成绩来把学生们分门别类划等级,每一次考试全体打乱随机排列。
也许你左边就是年级学霸,右边便是年级倒数第一。
因为璎珞高中的学生大多数家里背景都不怎么简单,分门别类画等级这种事情对于心智尚未成熟的学生很容易形成一个地位偏差,学校为了绝对的公平,所有学生都是一视同仁。
但也并非代表璎珞学风没有竞争,相反的,璎珞的成绩竞争非常大,每一次月考和大考,都会全校排名以及全市排名,璎珞的学生都是家里有头有脸的,自然不会想丢脸,倒是也是一种督促学习的方式。
这一次的月考,阮糖和乔一欢刚巧就在同一个考室,甚至还成为了邻桌。
乔一欢看到旁边快要考试了才悠悠然进教室坐下来的阮糖笑了笑主动开口打招呼:“怎么这么晚才来?我以为你会和我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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