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奔赴这一堵粗糙的墙面而去,宫子羽方才不知去了哪,耽搁了些时间,不过当我看到被他带回的女主后,心中了然。
他们是男女主嘛,给个时间相处很合理的呀。
要不是身份受限,我恨不得当场做个吃瓜群众。
宫子羽来到密道门口,当着众人的面打开它。
其他人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我个人表示很惊讶,不过放在如此紧迫的时刻,谁还管它合不合理呢。
大家正要走的时候,一道声音忽然响起。
“宫子羽!”
让我来看看又是什么个剧情?
“你不是送人给我试药吗?怎么送到这里来了?”
站在远处之人的话,声音回荡悠远,那人站在高台之上,也不知是如何上去的,风卷过他的披风,似吹过画卷扑出一位神秘之人。
他身着深鸦青色华服,衣裳上精致暗纹走势如他人一般诡秘,他头上戴的抹额,点着一颗暗色翠石,发不及腰,这身装扮看起来是位不及弱冠的男子。
我似乎对这人有点印象,叫什么来着……
“我是奉少主之命行事,不需要跟你交代。”
“是奉命行事还是假传指令,你自己心里有数。”
宫子羽似乎猜到了高台之上的人要做什么,于是急忙说了句。
“快走!”
可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一颗石子便击中了暗道的快关。
接着那人飞身下来,宫子羽见状迎了上去,本想打退他,结果他们擦身而过。
随后周围浓烟四起,一股难闻的味道钻进众人口鼻。
我立马屏住呼吸用衣袖挡着脸,实在是有些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
一众人都在猛咳时,宫子羽那边就已经打起来了。
我边咳边看着那边的状况,不得不说看人打架还是很爽的。
不过,那个人到底叫什么啊?
我盯着他的脸仔细回想,宫门有商角徵羽四个宫,商宫宫主是宫紫商,角宫是宫尚角,那徵宫还有一个未及冠的……不就是宫远徵了。
没想到年纪不大,武功却好得很啊。
小小年纪一宫之主,这设定闻着就一种悲伤味。
我接连咳了几声,实在是受不住,直接就昏过去了。
我倒也不是身子差,就是可能刚穿过来还没那么适应。
等我再次醒来时,人就在宫门的医馆里躺着。
据我的了解,这医馆和药房貌似都是徵宫在管。
按理来说我这个NPC就应该看完病麻溜地离开,不能多留在重要角色的空间里,不然影响到什么剧情,我要是先噶了,我还怎么亲身体验古代生活。
作为一名合格的演员,我应该时刻保持着学习的心态,这样回去之后,多面试几个古装剧,我现在的经历完全就有用武之地了。
我从床榻上艰难起身,发现自己已经换掉了刚来时所着的新娘衣裳,而是一声素洁的绣花白裳,底色洁净,衣裳上肉眼可见的精致绣纹,绣的似乎是夹竹桃?
看着花形是挺像的。
趁现在没人,我打算先回去,不过……
我好像不知道自己该住哪?
对呀,我昨晚是怎么被带来医馆的。
正准备去拉开医馆的门时,它忽然自己就打开了,准备去来说是被人打开了。
我看着忽然出现的人,心下一惊,往后退了一步。
宫远徵走进屋内,背手而立,清明又冷的眸子扫了一眼面前的人。
我本欲抬头看向宫远徵,可目光触及他的眼眸时,又下意识垂下眸子。
“公……公子。”
宫远徵看着面前有些胆怯的人,面上并无表情,只是问了句。
“你不认识我?”
“昨夜……见过。”
宫远徵知道我是新娘,但似乎对我的脸没什么印象。
他又问。
“你是哪家的新娘?”
我暗自安抚慌张的心绪。
“千坊城乌家,乌戚戚。”
宫远徵时常跟在宫尚角身边,对于一些世家大族江湖门派多少有些了解。
这个乌家,他倒是没什么印象。
“昨夜的毒已经给你解了,你可以回女客院落了。”
女客院落?
什么地方?我没去过啊!
我稳住心神,面上挂笑。
“公子,昨夜我昏迷过去,也不知这女客居所该如何去,可否找位侍从,带个路。”
宫远徵侧首看了眼我,随即点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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