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便就此僵持不下。
对于巫宫寻的过度触碰,白潋可谓浑身不自在。
脚踝那处的皮肤细腻敏感,即便他是男子,没有那么多男女大防,那处皮肤也是常年不见光,不被任何人触碰的。
被触碰到的肌肤仿佛被刺激起一阵细小的电流,很快就窜便全身,酥麻感直冲天灵盖,直挺的细腰也微微塌了下来。
“这里,可有谁碰过?”
巫宫寻声音微哑,带着薄茧的手指在那处肌肤上摩挲。
“摄政王大人,您逾矩了,这是白某的私事。”
白潋挣脱不得,便不悦道。
他虽常年被排斥在权力中心之外,是不受宠的皇子,但他到底是皇室贵族,还没有谁大逆不道到对他动手动脚的。
巫宫寻不理会他的抵触,握住白潋的脚腕,拿起床下的靴子便往他脚上套。
等白潋反应过来,他的靴子便牢牢穿在他脚上了。
穿好靴子,巫宫寻便放开抓着白潋脚踝的手掌,正人君子般好似同方才不是一个人。
方得了自由,白潋便落地起身,先前身上盖的黑色大氅顺着他的肩膀滑下来。
白潋捞在手中,递还给了巫宫寻。
巫宫寻还保持着半蹲的姿势,白潋这个高度,能够将他的肩背腰臀尽收眼底。
巫宫寻从未在人前保持过下位着的姿势,他素来强势,运筹帷幄,将一切掌控在手心。
毫无疑问,白潋对他来说是特别的。
他的触碰总是带着轻浮,有极强的暗示意味,这让白潋感到很危险。
就像是被丛林野兽盯住的危险窒息感,全身都被压迫得不能动弹。
不能这般下去,白潋心想。
白潋转身向右,绕过巫宫寻,竟连招呼都打不得,便要出了门去。
只见他衣摆蹁跹,绣着墨梅花纹的图案。
巫宫寻自白潋身后站起身来,没有回头,先前抓住白潋脚腕的手指间细细摩挲,似乎还在细细品味。
眼眸里的情绪深沉昏暗,看不真切。
他同白潋背对着背,直到白潋快要跨出门去,他没有要回头的意思。
不知晓这人在玩什么花样,白潋也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白潋推开紧闭的房门,门外的寒风灌进门里,吹的白潋衣袍蹁跹飞。
他将大氅裹紧,尖尖的下巴缩进里面,眼睛半阖着,鼻子冻得微微发红。
屋外不知何时又飘起了飞雪,琼花落玉似的雪粒层层叠叠,铺了半根手指厚度。
白潋提步走了出去,步入了风雪中。
屋子建得半高,想离开,还得下十几阶台阶。
雪天湿滑,台阶很不好走,白潋便扶着栏杆,一步一步向下。
飘雪淋在他身上,白潋没有打伞,只把大氅的帽子掩盖在头顶。
忽然便下了雪,街道上的行人也就少了些,这间医馆建得僻静,人也就更看不见几个。
头上的飘雪停了,向上看,是墨黑色的丝绸伞面,没有别的装饰,一如它不苟言笑的主人。
白潋没有拒绝,同巫宫寻并肩而行。
眼睫上落了一些雪珠,化成了水,长而卷翘的眼睫不堪重负地被压弯了腰,雪水就顺着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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