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虽然蛀虫遍地,但也不都是尸位素餐之人,有能力者也有不少。
朝廷是一座大染缸,也算他们能识时务。
白潋登基的祭天仪式很快准备完毕,就在神坛之上的金午门举行。
那怕是一切从简,但到底是一代君主的继位仪式,其依旧是声势浩大,其众甚广的。
今天难得是个好天气。
久混官场的老杂鱼们恭敬谦卑的拱手奉承,毕恭毕敬的仪态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
白潋是个傀儡皇帝,没有人认为他斗得过摄政王。
因此,那些新进官场的自命清高的文化人就没有多规矩了,但到底巫宫寻还在这里,面上功夫也做足了。
白潋自后方出来,一身明黄色的龙袍耀眼夺目,明明是极清润秀美,精致细腻的人,换了身衣服,道也多了几分威严。
白潋端坐步辇,由宦官一层层从台阶脚抬上,威严肃穆、金碧辉煌的金午大殿在眼前一寸一寸放大。
[难怪权力纷争自古不歇,]白潋斜撑着头,心中默念,[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真让人上瘾呢。]
[主人,要注意人设。]
[知道,我还不至于为了这些东西改变我的计划。]
巫宫寻站在金午殿前,看这白潋被一步一步抬着向他走近。
他似乎已经知道了反抗无效,斜撑着扶手闭目养神。
白潋很少穿这种鲜艳颜色,如今这一身明黄更是难得一见,更衬托得这人耀眼夺目。
白潋所乘的步辇已经登了顶,巫宫寻亲自将白潋托扶下来。
白潋在巫宫寻身侧站定,他与巫宫寻的身高有些差距,如今并排而立,只到了他的下额处。
金午门修建得很高,站在上面,能把皇城大部分景色尽收眼底。
下方的广场黑压压跪了一片人影,庄严肃穆的礼乐钟声响起,清穆悠扬的青铜古钟声音传向远方。
巫宫寻轻轻握住白潋的手,是白潋挣脱不掉的力度。
白潋压低声音,没有看他,视线瞟向别处,“你别这么不知羞,会有人看见。”
巫宫寻就没有那么多顾及,回他,“没有人能看见,就能做了?那些不知羞的事?”
白潋气极,偏头不再理他。
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乌黑发间露出的一点耳垂艳红如血。
祭天仪式已经布入尾声,夜间,在皇宫大殿之内举行了一场宴会。
白潋坐在主座,巫宫寻落后在他的下方。
文臣居右,武将在左,分坐两边。
文臣数量居多,三五成群坐在一起。
武将独来独往,气势逼人,带着自战场而来的铁血杀气。
文臣武将互看不起,关系说不上势如水火,但绝对算不上好。
宴席开始前又是好一番客套,因为是在上位者眼皮子底下,都有所收敛,不敢太明显。
宫中宴席的菜品由御膳房制作,五味俱全,卖相无可挑剔。
但是吃在嘴里,白潋却觉得同嚼纸片没有多大差别了。
巫宫寻的视线很隐秘,从白潋葱白的指尖移到纤细的手腕,再到单薄的肩膀和细瘦的腰肢。
白潋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让他发疯似得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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