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宫寻轻笑一声,将白潋揽进怀里,“你这样,令我该如何是好啊。”
白潋乖顺的伏在巫宫寻肩头,额头抵着他的脖颈,睁着小兽一般的清澈乌眸,没有一丝防备。
靠了一会,巫宫寻将白潋扶正,对上他水润迷离眼睛,心口一软,口中告诫的话语也完全软了下来。
“不准对其他人露出这个样子。”
白潋撇撇嘴,为难地应了一声。
巫宫寻瞬间严肃,扶住他的肩膀严厉道,“记住,对谁也不能,除了我。”
白潋敷衍地点点了头,水润润的眼睛满是巫宫寻细小的倒影。
巫宫寻磨了磨牙,对白潋这无时无刻不在撒娇的行为气到不行,还想说什么,就听到白潋软绵绵地说困。
鼓起来的脾气顿时一松,巫宫寻呼出一口气,无奈极了。
亲自弯下腰去给白潋更衣,把他扶坐在床上,再给他脱去鞋袜,将手中白嫩冰凉的脚藏进被窝。
“巫宫寻。”
白潋突然出声,清润的眼睛一眨不眨得看着他,像一只单纯懵懂的猫咪,又软又黏人。
“怎么了?”巫宫寻压被角的动作没有停下,轻轻问道。
白潋疑惑的歪歪头,似乎不解自己为什么要叫一声巫宫寻。
骨骼分明的手掌拂过白潋额前散乱的发丝,给他细细捋顺,“没事,不用多想,早些睡吧。”
“嗯。”白潋浅浅的应了一声,眼皮半垂着,很快就睡了过去。
空气里溢了一声叹息,巫宫寻掩在月光照不到的角落,静静注视着白潋,那道深沉的视线,片刻不停地贪婪倒映着小皇帝的安稳睡颜。
过了很久,直到白潋彻底睡熟不省人事,巫宫寻轻轻爬上床,挤进白潋的被褥里。
白潋总是习惯睡在外侧,巫宫寻翻进里面半侧,有很大很宽敞的位置。
巫宫寻无奈,轻轻叹息一声,万一掉下床了怎么办。
安安静静躺了一会,巫宫寻才开始下一步动作。
他揽着白潋的腰,将他搂进自己的怀里。巫宫寻的体温很高,被窝里没一会就被他暖得热烘烘的。
白潋扭了扭身子,滚进巫宫寻双臂,将脸埋在他的胸膛,更沉的睡了过去。
白潋似乎是天生体寒,明明在床上躺了很久,身上依旧凉凉的,惹得巫宫寻更紧地抱紧了他,把身体的温度传递给白潋。
“睡吧。”
巫宫寻珍而重之地在白潋额头落下一吻,轻轻对白潋说。
白潋在他怀里找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还不知巫宫寻做了什么,就这么毫无保留的在巫宫寻面前。
到了第二天一早,巫宫寻早已下床离去。没过多久,白潋就轻轻睁开了眼睛。
他懒洋洋的翻了一个身,看这床头处那个香囊,数它轻摆的次数,一下、两下,休闲惬意。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白潋应声,“进来。”
吉春推门进来,手里端的铜盆。他放下手中东西,趋步走到床前,及时握住白潋要往地上踩的脚,套进绵软的鞋子里。
“陛下比以往起得早一些。”吉春轻声细语,“昨夜睡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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