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起身目光扫在方才看的书上意味深长的笑道:“朕竟没发现话本子上还讲这些,是朕孤陋了倒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等你看完了这本便来养心殿找朕。”
洛夏听得一头雾水,琢磨着这话从何说起,难道这话本子里有些情节又让皇上多心了?
洛夏突然想起甄远道被陷害的时候,背后一凉,赶紧跪下:“皇上臣妾看这些也就是为了消磨时光,也理解不了不了其中的一些大道理,就图个热闹,而且这戏话本子也不是我亲自挑的,左不过上街看到了连包带走,有些也就闲放着了,皇上刚才看那本臣妾就没什么影响,估计是还没看过。”
说着洛夏赶紧冲星晨使眼色,星晨立即明白过来:“皇上,奴婢自幼跟着小主,儿时老爷夫人长让小姐读书识字小姐并不喜欢这些倒是话本子她异常喜欢,总是让府里的奴才去搜罗些来,但也并不全看,有些放了几年也不会动一下的……”
星晨还想说时皇上伸手示意洛夏起身,:“朕不是怪你,你爱看便去看,不过那个朕亲自品读了觉得不错,记得读完,这不是请求是朕的旨意。”
语毕皇帝转身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来附在洛夏的耳边笑道:“朕昨日公务繁忙,批阅奏折到了寅时。”
洛夏愣在原地皇上轻轻抚了抚洛夏的头,满面春光的叫了苏培盛出来春禧殿。
“小主,皇上走了……”
洛夏机械般点点头嘴里呢喃着慢慢悠悠的坐下去:“他在解释?陵容昨夜没侍寝?“
“对啊”,星晨回答的太过自然洛夏这才回神。
洛夏:“这是怎么回事。”
星晨:“我和玉露过去时就发现安答应眼眶红肿着像是哭过,奴婢觉得有问题就多留了一会儿,她们虽然没直说,但从延禧宫那些奴才的聊天和安答应宝娟的话音里听出来的确如此,小主你是怎么只晓的?”
难怪星晨许久未回来,她的确是个心细的。
星晨:“啊?方才皇上说的是这个?那为何要告诉小主?”
洛夏疑惑但有平淡道:“或许是因为我方才问了?”
只是比起疑惑皇上为何告诉她,洛夏更疑惑这种事情顶多皇上和安陵容知道,再不济养心殿轮值的知道,怎么如今延禧宫的奴才一个不落的全知道了。
洛夏估摸着要不是小厦子那个大喇叭传开的就是皇后的旨意让宝娟放出来消息。
但安陵容可以实话实说昨夜皇帝公务繁忙啊,而且但凡皇帝有良心知道事已至此那今夜再翻安陵容的牌子就是了。
洛夏手突然被咯了一下,低头才发现是皇上方才看的那本书,她拿起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让她被吓得直打哆嗦,皇上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洛夏刚看了一行就觉得眼前一黑再往下看时想死的心都有了,瞬间皇上方才说的话与说话时的神情立即浮在眼前,洛夏一把将书拍在桌子上,逐渐面红耳赤。
皇帝说他孤陋洛夏觉得真正孤陋的是自己,这古代的小说怎么比现在还野,看着文字都觉得活色生香的。
星晨见洛夏如此奇怪,着急问:“小主,这是怎么了,该不会这书里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都东西。”
见不得人?确实挺见不得的。
洛夏赶紧拿起故作镇定道:“不是!没有!很正常的话本子!嗯,没错,很正常!”
要说洛夏在给星晨解释倒不如说她是在说服自己。
星晨愈发但又却又不敢多言,只能嘟囔一句:“真的很正常吗?”
洛夏硬着头皮又往后翻了几页,尺度之大令她震惊,在想起皇上方才那副认真细细品味的神情,一阵无语,果然是身经百战的老男人啊!
要说反射弧长洛夏不被不服自己,她这时才反应过来,方才她好像是被皇帝那个老男人调戏了!
还说什么让她仔细看完,难怪皇帝方才言语神色都发生了转变,还跟她解释了昨夜安陵容的事。
合着皇上误以为她方才所言所思都是在暗示,或是在吃醋。
思及此处洛夏又气又恼扔了手中的书。
最近不宜与那狗皇帝见面!
虽说洛夏达到了前所未有受到进展,但如此得来的进展让她觉得自己像吃了苍银一样恶心。
每每想起就让她浑身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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