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洛夏行礼时太后便没有一个好眼色给她,四大爷偷瞄了太后好几眼肉眼可见心情愉悦了。
洛夏心里直呼:“完了,四大爷的反骨要出来了。”
虽然这俩是亲母子可互相看不顺眼,这要是找到一个对方不喜欢天天放在他眼前那可有趣了。
很不幸洛夏觉得自己马上要成为这个横在他们原本就岌岌可危的亲情中间的棋子了。
果不其然四大爷慢慢坐起身来,笑的憨态可掬:“夏冬春,这个名字倒是有趣,可是有寓意?”
逃不过“抽考”啊,洛夏低着头白眼都快翻上天去了,名字是爹妈给的她能知道有什么寓意,你倒是去问夏威啊。
嘴炮是嘴炮,洛夏还是老老实实的应答:“回皇上,臣女爹娘一直有个心愿,希望一家人能一直在一起,因臣女出生在秋季,恰巧又姓夏,所以爹爹我取名夏冬春。”
洛夏开始佩服自己胡说八道的勇气了,话音刚落之只见皇上神情立刻严肃了:“你这是在暗示朕?要是朕今日留了你的牌子就成了拆散一个和美家庭的罪魁祸首。”
洛夏不禁感叹皇帝就是皇帝她正是这个意思,但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回答:“皇上息怒臣女绝无此意。”
皇帝依旧不依不饶:“倒是朕心胸狭隘了。”
洛夏腹诽,你心胸可不狭隘,给屁颠屁颠的养孩子,心胸能狭隘吗?绿帽子一顶接着一顶戴的不亦乐乎,心胸怎么狭隘了。
洛夏略显尴尬的回复:“兴许是臣女读书少未能表达清楚?”
皇上被洛夏带着疑问的语气逗乐了,再看看太后被这一来一去的聊天气的面色铁青,皇上心中更加畅快了。
看这情形洛夏已经预料到她的结果和往后的日子了,皇帝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会算计的人,只是可怜她还没进宫就把后宫里权利最大的女人得罪的透透的了;华妃平日里那么嚣张跋扈的人见到太后还得毕恭毕敬的,她算是完了。
可是皇帝还没打算放过他:“你说你读的书少那平日里都读写什么书?”
洛夏这可慌了,这男人怎么还没完没了的你就不能留些精力吗?后面有你的甄嬛啊,你忘了菀菀了吗?
话还古代该读些什么书,唐诗宋词?四书五经?这些洛夏那还能记得啊;《女则》《女训》?这还不如四书五经呢,洛夏哪见过这些东西。
“臣女自幼顽劣,只喜欢看……话本子,略……识得……几个字”,洛夏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只求皇帝能留她一条命,或者保全她们家也行。
皇上刚泯了一口茶,听到她这么说差点呛住,太后更是怒目圆瞪,咬牙切齿道:“包衣佐领教女有方啊。”
而站在她旁边的几个秀女头越来越低硬压着笑意。
完了,洛夏知道自己闯祸了,她老爹可能得挨“上司”的批了,还会被“同事”取笑,当成反面例子。
皇上缓了缓身竟有些苦口婆心:“以后少看那些东西,都是唬人的。”
洛夏:“是,臣女记下了。”
皇上大手一挥:“既是这样,那就留牌子吧!”
洛夏深吸一口气,“臣女拜谢皇上太后。”
走在皇宫的走廊上洛夏好像怅然若失,又像是心底有了些底,更多的是自己的百年躺赢计划彻底中断在了这一刻。
甄嬛入选是必然,只是洛夏遗憾自己没有亲眼目睹菀菀类卿时四大爷震惊的表情。
该!谁让他方才为难我的。
洛夏放慢了脚步,不多时一个女子被几个小太监架出宫门,想来那边是苏妙青了。
洛夏觉得可惜,只是胆小被吓到了,可这是叫这辈子就毁了,别说高嫁了,想要嫁个门当户对的都难。
“既来之则安之”,这一路走过来洛夏耳边一直回荡着这句话,是啊,既来则安之。
“小姐,小姐”,远远的看洛夏走出来时星晚便喊了起来,星晨急忙捂住她的嘴小声道:“这是在宫里,你想害死小姐吗?”
到了宫门口,星晨赶紧披风替洛夏披上:“小姐你还好吧!”
洛夏刚准备上马车就听到旁边有人议论:“你说方才皇上和太后看到甄嬛那张脸为何大惊失色。”
“估计是与皇上在潜邸时的哪个格格长得像吧,不然太后也不会那么为难。”
“说的也是,就是那苏妙青可惨了。”
两人有说有笑的路过洛夏她们的马车。
“小姐…小姐…”,星晚叫了好几声洛夏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方才我没留意”,说话间洛夏上了马车。
星晚见洛夏魂不守舍的可不得了了:“小姐是不是皇帝为难你了,他不喜欢就不选呗,怎么还带为难人的。”
洛夏疑惑,这丫头怎么像吃了火药了,那可是皇上她难道不怕了?
洛夏:“谁告诉你我被为难了?”
“我的小姐啊,你别硬撑着了,我们都听到她其他秀女说的了,皇帝老儿戏耍你呢,还嘲笑老爷……”
戏耍?洛夏听到这个词觉得形容的还蛮贴切,只不过说到戏耍那也是她和皇上互相戏耍,洛夏就想知道包衣佐领家的小姐在皇帝耳朵里是不是酒囊饭袋,明显她猜对了。
选秀前皇帝早就已经有了心仪的人选,就连每个人都用处他也早就想好了,他怎么又会不知道呢?
只是皇帝忘了还有“人设”这个东西,从别人口中得到的不一定真实,就像今日的她与甄嬛;这就是为何皇帝能和他们聊这么久,因为本人和“人设”不符,皇上需要重新了解,重新定位。
甄嬛的不符在于皮囊,洛夏的不符在于换了个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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