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好疲惫,嗓子干涸的好像说不出话,身子也跟人打架了一般酸痛。
言谨睁开惺忪的睡眼,这天花板好熟悉。
昨晚的记忆一瞬间涌入脑海,言谨缓慢的从床上坐起,倚着床头给自己松展着酸痛的肩膀。
果然,还是没逃掉。
又做了。
还……这是想把人做死的节奏吧。
言谨的脸颊又开始发烫。
他不敢再将昨夜的场景想下去。
幸好现在他人不在,要不然一直用冷漠的表情面对沈玉诀,自己的心里又何尝好受。
他试着下床,但是脚底一碰触到地面,某处就火辣辣的痛。
啊,算了…
言谨无可奈何的将脚收回被子里。
回想起这三年发生的一切,过眼云烟一般。
还记得三年前自己离开A城的那天,天空好像下了雪,不过我是怎么清晰的知道的呢。
因为那天我回去了属于我的世界,我本就是穿越来的人,未曾想穿回去的秘诀就是让自己在A城死一次。
…死了也值得,至少我没有拖先生的后腿。
不过,这三年没有先生的日子我过的好像个废人,孤苦无依,受尽冷眼,全靠活着回去能再见先生一眼的信念支撑着。
我想,先生过的也一定不好吧。
我本来就对不起先生,这辈子本就不该再回来,我不配的,也许是因为日日夜夜烧香拜佛,求缘求得了再次与先生续缘的机会,才让本不配的我再次回到了A城。
不过这个机会有些久,我虔诚了足足三年啊…从未漏下任何一天。
这三年,何止你沈玉诀痛,我言谨也会痛…
但是回来的第一天就在电视机看到了沈玉诀采访的片段,虽然很匆忙,只看到了前半部分,但是结果告诉我,他沈玉诀真真切切的和别人结婚了,有家室了。
哈,这样也好,满足了我离开A城时的最大的愿望,就是不要让先生孤苦无依一个人。
就是,我这辈子都不能和先生在一起了。
我心里清晰的明白,我不能再那么自私的独享先生了,先生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是属于另外一个人的。
想到这里,门突然开了,言谨往门的方向看,与沈玉诀温柔的目光撞上。
这种眼神,是他怀念了三年的,这才是真正属于他的先生该有的眼神。
一切的变化都怪自己不是吗?他自然觉得没有什么资格要求先生再对之温柔以待。
“把消炎药吃了。”沈玉诀直入主题,扔了一板消炎药在他的身上。
言谨盯着那片胶囊,够了在手里,“谢谢。”
“我问你,你接下来如实回答。”沈玉诀坐在床边,眼神里的温柔一点点的流逝,留下仅有的严肃感,“这三年里,有没有和别人这样过?”
言谨顿了下,详装不知,“哪样?”
“你说哪样?昨晚我操你那样。”
未曾想沈玉诀说的如此露骨,言谨不自觉的红了耳朵。
“说话!”沈玉诀单手把过他的下鄂,至上而下的盯着他。
感受到沈玉诀的怒火,言谨好怕昨晚的情景再现,他有些痛的去抓沈玉诀捏着自己的手,“放…放开,我说。”
沈玉诀感知到他睫毛的湿润,松开了手。
言谨低下头,语气低落又坦诚,“没有过,当真没有过。”
这种事情,他就只和沈玉诀一人做过。
“既然没有过,你又为什么逃了我三年?”
言谨又沉默了,他的头低了又低。
“为什么就是不回答呢?就算有什么苦衷你说出来我们不就解决了吗?”
看着言谨不想言语的模样,沈玉诀竟拿他一点办法没有,“张嘴啊,说话啊!哑巴吗?”
言谨缓缓抬起头,眼里积起掩盖不住的愧疚,“抱歉,我…没有苦衷。”
虽然不想知道这个答案,但是沈玉诀还是问出了口:“所以,你当初跟我分手是自愿的?”
言谨顿了下,眼神开始躲闪,他张了嘴,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汇聚成一个“嗯”字。
真他妈的让人上火。
沈玉诀感觉自己再呆下去会被他气死。
“你可真够狠的啊。”沈玉诀从床上起来,炙热的眼神几乎要将委屈的言谨盯穿。
他到底有什么可委屈的?
委屈的人至始至终不应该是我吗?
真是操了!
“好好呆着吧,我们之间,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结束的。”
言谨抿了下唇,“你…要软禁我吗?”
“至少在我发完火之前,你出不了这个门。”
“沈…”
言谨还想说些什么,就听到门“砰”的被沈玉诀摔上的声音,震耳欲聋。
言谨捏着消炎药的手慢慢握紧,眼泪有些止不住。
为什么他们之间会发展成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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