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勇者所以——
勇者后面呢?
拿着那封似乎只是被写到一半的信,我们的勇者是满头飘满了疑惑的黑问号。
她先是翻过纸来仔细打量了纸的背面,然后又仔细检查了信封的内部和正反两面。
只可惜,不知是不是来自命运有意的安排,那张写着浅黄色信封上除了潦草地写着「勇者亲启」几个字外,就再找不到其他人为留下的痕迹了。
呵,不过说来也奇怪。
她明明还不是什么勇者呢。
就在刚才,那绿油油的邮差在半路把她叫住时,真的是差点没把她吓出心脏病来。
要知道,这里可是荒山野岭、乱木丛生、人迹罕至、鸟不拉屎的异世森林!虽说一路上并没有遇到像是野生史莱姆或者土地精灵那样的魔法生物,但以这种方式出现的活生生的人类总归还是超出了她对「偶遇」的理解和想象范围。
嗯,仔细一看,这人竟然还带着绿帽子?
啡儿(邮差):您好
说话的是个柔柔弱弱的女子音。
绿色的贝雷帽下,是一张留着浅灰色娃娃头的可爱娃娃脸。她有着一双清澈且俏皮的墨绿色眼睛,一件印有竹叶的绿色外衫看起来像是丝绸或者棉纱般隐隐露出里侧的褶裙和与褶裙同色的深灰制服。
她单肩背着一只看起来格外有些年头的邮差包,说话间,便是从那包里拿出了一浅黄色的信封然后笔直地递了过来。
啡儿(邮差):您的信
勇者?
哈?怎么可能?!
自己初来乍到,一个人心惊胆战地在林子里摸了半天才从一块不起眼的路牌上辩识出去往周围村子的路,结果这连村子边还没摸到半个呢,竟然有人说有给自己的信?
她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接,可过去吃亏上当以及曾经差点被下咒的经历让她又活活掐灭了这个念头。
她警觉起来。
勇者你,确定是给我的吗?
似乎是没想到她会拒绝甚至抗拒,眼前的邮差姑娘是明显地愣了一下。
啡儿(邮差):不是吗?
她反问。
然后她又低下头去,先后左右摸了摸自己的衬衫又掏了掏短裙口袋,翻找了两下背包后突然恍然大悟般。
只见她是从外杉边上拿出了一张被搓揉的起毛的纸,然后沿着折痕,缓缓打开的同时又跟着念出声来:
啡儿(邮差):鸡变藕不变
勇者……
勇者???
勇者!!!
震惊,疑惑,思绪万千?在听到那熟悉的「接头暗号」地瞬间,我们的勇者已然全然忘记了自己面部的表情管理。
她的思绪在那一刻仿佛便越出了生个世界,宿命和阴谋的诸多想法只在须臾便掩过了全部理智。
只是,不等她细品这句话背后的含义,那邮差如莺转啼般的温和声线就再度打断了她的思绪:
啡儿(邮差):好的,就是你的信。
啡儿(邮差):请收好。
???
勇者满头黑人问号.jpg
她最终还是选择接过了对方递来的信件,尽管那姿势狼狈的像是玩牙齿鳄鱼而按到只剩最后两颗时的样子。
「勇者亲启」
那复古而光滑的信封上如此写到。
这时的她本想是想和邮差交流些什么,比如寄出这封信给她寄信人,再在比如关于这封信本身。
除非对方用的是瞬移移动那样子可以快速转移的魔法,否则她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是能再有机会和对方说上话的。
因此,她选择想先拆信和读信。
她沿着被胶水封起的边缘是缓慢而谨慎地逐渐撕开一点点小口,生怕自己一个马虎或者急于就成弄坏了这神秘担当的重要道具。
而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她小心翼翼拆信封的过程中,那邮差竟然是从一旁的悬崖直接跳了下去——她撑开了仿佛滑翔伞一般的羽翼,或者又像是一只真真的鸟儿那般朝着悬崖低矮的对岸飞去。
不远处的瀑布和河谷下方奔涌的河水几乎是完美吸纳了所有声音,她的声音自然也是。与其说对方完全没有听到她的声音这一说辞,倒不如表达为自己张口都听不见自己声音的说法更为贴切。
于是,她只好再度将目光放回到信纸上来。
.
02
那浅棕的信纸共有三页,如果拿到贴上鼻子的距离时,便隐约会嗅出一种浅浅的异味。
它的表面与勇者印象中纹理细腻的「纸」有着很大区别,这些被发现的信纸摸起来是粗糙甚至有些凹凸不平,那用以造纸的植株纤维更是大段大段地遍布其中。
公整的楷书被接近黑色的墨水就这样将内容呈现在这粗粝的纸面上。
这故事大致讲述的,是一位和自己一样来自异世的「勇者」,并且因为某些无法明说的原因,那勇者还给自己起了一个极度生草的假名。
然而,故事就在这里戛然而止。其结束的方式甚至令人有些摸不到头脑。
当然,或许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故事本身并没有完结,只是后半的部分被人为的有意的放在了另外的地方。
这算什么?支线?
换而言之,自己未来还会收到另外更多的书信?还是说,这信本身就是一种线索?一种……提示?一种可能会在未来起到不知名作用的东西?
搓揉着信纸的边缘,无名的勇者这样想着。
emmmmm……
那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下一步,应该就是要找「知情人士」“打听”一下相关内容了吧?
故事中一共就出现了两个人……
当她站到村庄的大门前,透过窗户看到门一旁小屋中笔直站立着的某位看板娘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奇妙感受就像是馒头噎满了嗓子一般。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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