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作者:嗨害,番外来喽。
无良作者:是群里的邮画新年贺文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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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x炉妖(?
原皮x长生
古代,重度ooc,私设多,别管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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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台上的人儿袅袅娜娜地唱着,台下的人窃笑细语,颇有看戏的兴致。那女戏子演着白娘子,倒有民间之望。长生一人坐与台下的一木板凳,他沥青黑的发绑在脑后,穿着青绿布满祥云纹的马褂,手握那青丝白毛笔,卷着一手纸卷,想着为这戏提字。
那演小生许仙的小戏子,唇红齿白,眼如秋水,眉似青黛,鬓若刀裁,一副清秀洁蔼的文雅小书生样儿。长生眯了会儿绿色的眼睛,看那许仙咿呀地唱,怎感几丝谬憾的凄婉。
白蛇妖也遇得了一小书生,何时炉妖也能遇着他的心上人。
“知翠盖红裳,未及昔日白娘子。”
岂止那场,戏演了一宿。到那公鸡都啼叫了,台下稀落地就只坐着长生一个。他捏着那白卷,收了几位戏子硬要塞给他的十几个铜两,然后便见戏子们喜洋洋地对着那白卷的题字乐呵地夸赞。
长生收起笔,想入山,看到山脚开着一茶馆,索性走了进去,见里边几十号人,个个客桌都无空,只有一边角的桌子,落着一小生的座。长生也未觉避让,倒是迈步走到他身边坐在了他的对面。长生见那小生垂着头,眸眼也不抬,就专注地看着底下的一卷纸书。瞧那戴着一儒巾,一袭白衣的书生打扮,怕是个读痴了书的学生。
“客官,喝点什么?”掌柜的小二迎了上来,笑问长生。对面那小书生听到这才抬起头,望见对面坐着一打扮颇有达官少爷感的清秀少年。
“淡茶便可。”长生答他。眸眼轻睹那书生,见他一头浅金的发,五官清秀柔美,连那眉眼都是琥珀色的,浓密的浅色睫毛镶在眼旁,有着让人好生喜欢的一尘不染的干净模样。
掌柜的回了去,这书生竟还瞪着眼睛看着长生。
“恕老生冒昧,你一直盯着,怕是我脸上有何东西?”长生问那书生。
他长生毕竟是只已生了百千年的博山炉妖,遂以老夫自称也不多怪。书生意识自身失态,有礼而识趣地垂眸道:“小生无礼,只是见先生……”
他声音乖顺和软谧,几团红艳的晕红漫着那玉颊,最后几字突卡了壳,没念下去。
长生自觉不为难这秀气的小书生,见掌柜端着茶碗招呼了过来。他倒了杯淡茶,便挪于书生面前。
接着,长生吹了口气,茶杯冒出的一点热气立刻氤氲开来。
“不必再吹凉,茶温刚好。”长生悄用法力,吹低了热温,对书生说。
他犹豫地没饮,长生一觉心不悦:“未放毒,你可当我请。读书之人,众安皆苦,不必你一欠我一债的。”
他看着书生那温柔的眉眼,竟在心底生出种爱慕,不知多久没见了这般美好,与那戏里的许相公一比,这书生竟还更胜一筹。
“那便谢谢先生了,小生名为维克多·葛兰兹,敢问先生您芳名?”
(救命哈哈哈哈哈洋人的名字放这好违和)
他一笑,贴合了长生眉眼里所想的清雅文绉书生模样。
“叫长生便是。”长生漫意地答,抽出一卷纸书,拿那毛笔就写起了题字。
“好名字,如若永生之君。嗯……先生的笔不沾墨,也可染纸?”维克多轻声道,见长生左手挥笔,是个犀利而又坚柔的笔法。但那笔尖上未沾一点粉墨,引起了奇怪之感。
长生的笔不需沾墨,只需有纸便可。
“凡人莫闻。”他说,专心地作创。
维克多听着,知趣地无奈一笑,分明看到了他遮掩的卷纸下画了一副简约却异常传神的儒巾。
他悄然望着长生的眉目,真应像形容一女子来形容他,一双桃花眼眉眼向上微微地勾翘,却无妩媚,倒添了片单意的秀丽,卧蚕下浅淡的星星点点的熏红显得缱绻,薄唇紧抿着颇感傲气,光是两根没有任何精修的纤纤长眉就好如青黛。
他还不便知道,自己已像那许仙一样爱上了一妖。
长生三两下便画完手中的画作,满意地最后看了几眼刚画的书生维克多,便马上让它消逝在了纸面上,卷了起来塞入桌底,重抽出来的手却空空落落。
什么人妖殊途。
他可是像那白娘子一样,遇着了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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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作者:结局你们随意,不过我的意愿是刀。
无良作者:毕竟,人妖殊途,长生虽不老,但书生也只能当他千年来的一个特别一些的过客。
无良作者:寿命论刀死你们嗨害。(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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