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昨夜灵墟门遭遇刺杀,沈长明也是惊讶的很。更意想不到的是对于灵墟门被袭一事,居然会有人牵扯到他身上。
邻桌三人的对话,说的有理有据。好似已经断定之前的一切包括灵墟门之事都是沈长明所为,而对于黑袍魔族的存在甚至给与否定。
这让沈长明不得不多想,会不会是有人刻意引导为之,而这人也许就是一直躲在暗处的黑袍。
想到这儿,沈长明心里有七八分的肯定灵墟门遇刺之事是黑袍所为。
若想验证猜测,也许要去灵墟门住的客栈走一趟才是。
沈长明正做着打算,却感觉到放在桌子下的手突然被人紧握住,他想也不想便知那人是顾谪。
刚刚领桌三人讨论他的罪行时,顾谪面若寒霜执剑便欲起身。还好他眼疾手快一把拽住顾谪,将人按在座位上。
为防止顾谪不听话,沈长明还特意用左手在桌子下压住顾谪执剑的手,谁曾想顾谪此刻居然反握住他的手。
不等沈长明抽出自己被握紧的手,紧接着感觉到五根手指被人强迫撑开,随后被硬塞进他指间的五根手指强制交叉相握,掌心与对方紧紧贴合。
顾谪掌心的温度渐渐温暖沈长明微凉的手心,沈长明只觉得那本寻常的体温,似乎变得滚烫,让他面上不禁泛着热意。
沈长明看向身旁的顾谪,见顾谪也正幽幽地凝望着他。
不待沈长明用眼神询问顾谪为何要这样做,就听邻桌又开始有人说话。
“前辈,我听说天衍宗宗主沈长明为人深明大义,不像是你说的大恶之人?”领桌灰衣青年犹豫半晌说道。
留着山羊胡须的老者呲鼻道,“你这小辈不懂人心险恶。这件是你当是我自个儿瞎猜的么?我可是今早碰到一个散修,他说这事早已在仙门之中有人议论开了。”
“啊?这么快!可是灵墟门不是昨夜才遇刺,怎么就敢断定是沈宗主做的?”灰衣青年发出疑问。
“哼!你这无知小儿,我好意相告,你竟还如此不知好歹。既然你不信那沈长明是恶人,我也不愿多说!”老者黑着脸道。
桌上的青衣青年见状,急忙开口道,“前辈别和鹏飞一般见识,他初次下山,还不了解仙门中一些事。”
老者这才脸缓和些,开口道,“这次仙门大会,不管如何大家都会拼尽全力,决不能让凤瞳石落在天衍宗手中。否则以后这仙门就是他沈长明一手遮天,我们还会有好日子可过。”
“自然,我师尊让我先一步下山赶来岳城了解情况,待他老人家来时,我一定将前辈的提醒告知师尊。仙门大会之时,大家同仇敌忾,绝不会让天衍宗独吞凤瞳石。”青衣男子道。
老者大感欣慰的拍了拍青衣青年的肩,“好!老夫第一次见你便觉的你不是等闲小辈,这次仙门大会中定会大放异彩,替你师门争夺一份荣光!”
“前辈谬赞了。”青衣青年虽语气自谦,但脸上透露着别人夸赞的喜悦。
两人又闲聊几句,见时辰不早,便决定起身打算离开客栈。
二人身旁的灰衣青年自被老者骂过后,便一直低头沉默不语。直到准备离开时,才抬起头起身紧跟在青衣青年身后。
沈长明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随即对赤芫使了个眼色。
赤芫低头悄声吩咐两名弟后,带着两名弟子悄无声息的跟上老者和青衣灰衣两青年身后。
“师尊,我去帮赤掌教。”顾谪见状忙对沈长明说道。
沈长明语气冷淡道,“帮赤芫做什么?杀了他们?”
顾谪听出沈长明语气中不悦,不禁一怔。
一旁的萧言奕开口道,“这样不分是非黑白颠倒之人,简直愚昧。我也觉得不如杀了的好,要不然不出一日,岳城里都是他们的胡言乱语。”
沈长明冷眼撇了萧言奕一眼,“那不正好作证他们的谣言,说我不但居心否则,还心狠手辣,容不得一丝污言秽语。”
萧言奕听完,顿觉自己失言了,“嘿嘿,我就随口一说。”
“即便留他们性命,也该割了他们的舌头,不能任由他们如此损坏师尊的名誉。”顾谪冷声道。
沈长明知道顾谪是为他好,但也不想顾谪因他沾染上血腥,便说道,“赤芫跟着自有分寸,这事不需你插手。”
顾谪蹙眉,“师尊...”
“你得待在我身边,一会儿还有其他要事要做。”沈长明打断道。
“做什么?我们一会儿要去哪?”萧言奕兴致勃勃的问道。
沈长明淡淡道,“我和顾谪去。你在客栈待着。”
萧言奕一脸哀怨的感叹道,“我为什么不能跟着去,是怕我会打扰你们嘛!”
沈长明完全没懂萧言奕话里的意思,所以也没打算回应他的话。
这样的沉默,反到倒让萧言奕误会他猜中了沈长明的心思,眼神不由地在沈长明和顾谪身上徘徊,看来昨夜两人同床共枕的效果甚好,难怪有句俗话说的好‘床头吵架床尾和’。
顾谪在听到沈长明要和他独自出门时,心情不由地好起来,下意识的握紧与沈长明十指相扣的手。
沈长明这才察觉他竟然还和顾谪十指紧扣,正欲抽出桌子下被顾谪握着的手,却见萧言奕目光一直盯着他和顾谪之间。
这让沈长明不敢再乱动,生怕萧言奕看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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