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给谢家?”杜立夏呆愣的看着谢芳华。
“对啊,从你开始与我做交易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准备将你自己卖给谢家了。”
“不对。”杜立夏犹豫的后退:“那个,我只是想卖个专利而已。”
“大夏可没有那种规矩,而且我想要得到的可不仅仅是制糖这种东西,我想要的是你……”谢芳华站起身,凑近:“而且,你不觉得,只有在我身边,你才能发挥出你该有的才华和能力么?”
杜立夏迷迷糊糊的上了贼船,直到第二天早上被谢家的人带走,依旧是一脸懵逼的状态,而杜康那边得到了谢芳华的亲笔信,只需要去官府以及去谢家本家找谢府的管家林风打个交道,就可以彻底脱离杜家。
而今后,无论杜家镇杜员外将来如何,无论是富贵还是贫穷都与他杜康再无关系。
而另立门户的杜康看着谢家的那位小姐将杜立夏带走,虽然有点舍不得,但是最终为了儿女前程,还是选择放下,他知道,立夏她虽然当初与杜家的那几个姐姐争斗,无非也是为了自保,更何况只要与陆白退亲,就相当于她从此以后对杜家再没有了任何价值,他才能过继给他。
杜康虽然是杜家人,但是因为是庶子,母亲不过是个丫鬟,所以从小就不被看好,但是再怎么说他骨子里依旧留着杜家的血,无论兄长弟弟他们如何排斥他,他总是可以在杜家要出钱来,但是即便如此,他风评极差,从未有过谁家的姑娘愿意嫁给他。
即便是杜家的丫鬟对他也从来没有过欢喜,他自认长得不错,但是已经四十出头,依旧一穷二白,若是没有立夏,只怕现在他依旧被人狠狠地踩在脚下。
不过,至始至终他始终不明白,既然是过继,她拥有众多的选择,仅仅是酿酒这一项手艺,就已经足够被谢家旁系的所有人看好,但是为什么立夏她选择了他呢?
看着越来越挤的马车,谢安邪魅的笑了笑,看着谢光:“你们两个不是准备做科举考生么?去后面的那辆马车如何?”
“谢安?你什么意思?”谢九看着他:“我知道你想入赘谢芳华,但是什么事情都得有个先来后到,凭什么我们就得去后面的马车?”
苏源看着谢安双手环胸,好像正在与谢家的两位公子吵架,虽然知道身份不应当,但是还是凑了过来:“几位公子莫要吵架……”
杜立夏坐在门口,看着因为分配不均产生的矛盾问题,一脸看好戏嗑起了瓜子,反正她就算成了谢家的人,依旧是客卿,他们的话,应该是谢家的门生之类,横竖利益不会让道她这边来。
“又在吵架!”玉笙将几个人拦住:“光公子,您就不知道从中回旋一下么!?”
谢芳华坐在马车里,唉声叹气的看着他们:“让儿。”
谢让正吃着糖,看向谢芳华:“小姐,怎么了?”
“去,一人一拳,给我打晕,然后直接丢在货车顶上去,这一路吵来吵去,实在是烦死了!”
“可以么?”谢让疑惑:“那些门生们不是说他们是谢家的公子,身份尊贵什么的?”
“尊贵什么?”谢芳华指着他们的方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给世家和寒门,以及门生做楷模?这种吵来吵去的样子,活生生像是市井的泼妇!”
“哦!”谢让迅速的下了马车,随后随着他几个手刀下去,谢安,谢光,谢九,苏源都陷入了昏迷。随后只见谢让像是扔小鸡一般,将他们几个都扔在了货车顶上,甚至还被绳子捆好。
伴随着世界的安静,玉笙红秀以及立夏都觉得这马车宽敞的不行,一路欢声笑语,虽然偶尔他们几个有醒来的时候,芳华依旧叫谢让送他们几记手刀,一路昏睡的到了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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