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人一马此时脑子里同时都想说一句话。
真特么丑!
然而,对于追影来说,这浑身的伤疤是它的功勋。
但是对萧英来说是耻辱。
大隐隐于市,萧英在喂了一个月的马之后,发现了一件事。
扶风先生一直在治病救人。
“先生!”
谢扶摇一抬头,看见的便是穿着一身粗使衣服的萧英,此时的他已经没了皇子的傲娇气,脸上好像有怒气,但是却在拼命压制着自己,谢扶摇将伤兵的绷带缠好,然后示意了一下师父,便跟着他走了出去,
“怎么了?”
“先生不是要救我出去么?”
“啊?”
扶摇显然已经完全忘记了这一茬。
“那个……”
“其实我已经书信过去了,但是怎么说呢,没有回信啊。”
“没有回信?难道你通信的人并不是我母亲?”
“你母亲?”
扶摇摇头。
谁知道他母亲是谁?
“我母亲是淑妃。”
“祖父是庆国公,我祖父虽说手上并没有什么实权,但是却管理国库,你要是传信给他,他们肯定会想办法救我的。”
扶摇若有所思的点头:“我明白了,这样,我稍后挑个没有人的地方,给庆国公传信,但是淑妃那边,你也知道,信鸽,总是飞不到宫闱的,只能到驿站,至于他们相不相信我,我也不知道,毕竟我也他们之间并无往来,要是想让他们信任我,怕是要您做点什么。”
“我可以写信在后面,先生帮我。”
“好。”
深夜。
一只信鸽飞出了军营,一道黑色的身影直接拦了下来。
“我刚放走的。”
陆白摸了摸信鸽的脚脚:“你这是何意?”
扶摇叹了口气:“你先放走,一会儿我在告诉你。”
陆白皱眉,随后松开了手。
那信鸽扑通了两下,随后回到了鸽笼里。
扶摇无奈。
“它被你吓到了。”
于是,扶摇取出了信封,拿出里面的信:“我已经托了人模仿他的字迹,只是没告诉他这个人是谁,随后花了些钱堵住了那人的嘴,派出去的小兵也是面生的,即便是想找他们也找不到我,然后我叫那人模仿了一下他得我字迹,写了一封十分悲惨的求救信,顺便在死人的身上找了一根手骨,带了过去。”
“手骨?”
“小手指的手骨。”
“像是庆国公,还是淑妃,有没有见到本人,总会乱了心神,至于是不是他们亲儿子的手骨,横竖也看不出来。”
“但是有了这节手指骨,他们就知道,四皇子在我们手上,只要我们想,别说是手指骨,只要我们想,便能要了他的命。”
“原来如此。”
陆白坦荡惯了,一向不屑于这些手腕,但是对扶摇来说,却是必要的。
“我其实不是想要帮你,我只是觉得南楚最近这些年势力扩张的太大,而且前几日我的人来穿了信,说南楚的人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可是二小姐发生了什么?”
扶摇咬了咬唇:“我妹妹被杖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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