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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严重,擦点药就行。”
大夫把药单递给季宴礼,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离开,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回去别打架了,有话好好说。”
时逾白回头看了大夫一眼,季宴礼没出声,点点头拉着时逾白的手走了出去。
拿完药驱车回家,已经是凌晨四点了,时逾白看着天边隐隐泛白的光,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大约二十分钟后季宴礼推了推时逾白的肩膀,睡的迷迷糊糊的人揉着眼睛看了看四周,还没开口询问就听到季宴礼的声音响起,“下车。”
他裹紧了外套跟在季宴礼身后,从地下车库进入了电梯。
说实在话时逾白这会儿根本没心情欣赏这栋漂亮的高级住所,他就是想洗个热水澡,然后再睡一觉。
所幸季宴礼贴心的满足了他此刻的刚需。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了,时逾白坐起来看向窗外,一片绿油油的草坪和一些不知名的树闯进了他眼中,这会儿再看他才明白,这地方应该是别墅区。
走进浴室把昨天狼狈的自己洗个干净,好像这样就能忘记烦恼似的,时逾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的指痕已经消了,嘴角有点发青,脖子上的掐痕是最严重的,其他身上大小不一的红痕倒也没什么问题。
吹干头发从衣柜里拿了件T恤套上,推开房门走出去,下到一层时正巧撞见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季宴礼和他的女朋友。
女朋友正靠在季宴礼的臂弯里玩手机,时不时仰起头跟他讲话,季宴礼偶尔点点头,和她对视一笑。
时逾白觉得自己像个多余的局外人,他呆呆的站在那儿,直到季宴礼看见他后,才露出尴尬一笑。
他依旧戴着那副黑框近视眼镜,身上是季宴礼的一件黑色T恤。
他穿起来有点大了,袖子差不多到臂弯,下摆也垂到了大腿处,下身是他昨天的那条黑色大裤衩,看起来比路人乙还要路人甲。
女朋友刚刚悬起的心放下了,她笑嘻嘻的站起来走到时逾白身边,“睡醒了吗弟弟?快来吃点东西吧。”
时逾白点点头,有些拘谨的跟在她身后走过去,季宴礼依旧坐在沙发上,甚至连看都没看时逾白一眼。
餐桌上摆了清粥小菜,还有刚刚蒸好的奶黄包,时逾白道了谢坐下,拿起筷子慢慢吃起来,温度刚好,味道也很好,只是奶黄包的甜味无法洗刷他此刻心里的苦。
从他的角度正好能通过餐厅大门看到季宴礼搂着女朋友亲了一下,他急忙把头低下去,做贼心虚似的怕被发现。
吃完饭时逾白把碗筷收拾好后走出了餐厅,季宴礼看着他,神情冷淡,“帮你叫车?还是你自己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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