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没跟上他跳脱的思维,男人扭头望向那孩子,正被逗笑的咯咯乐,如他所言,这个年纪的小孩儿让人喜欢,再过几年就该闹腾了。
“老常,当初没有你我早死了,这条命是你给的,后来你说,决心要让B市再无毒,让每个角落的人都能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所以我听从你的安排做了卧底,这么多年了也活过来了,我觉得,我们快看见胜利的曙光了,你可得保重身体,得活着等我回去复命,一起庆祝。”
每个字都掷地有声的敲击中耳膜,一丝电流淌过脊背,他的眼眶微微泛红。
良久,才听到他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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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嗯?”
“姐姐~”
“嗯?”
“姐姐~”
“南沅希!到底叫我干嘛!”
自从她今晚开始上班,南沅希围着她囔囔个没完。
“没事,就想叫叫你。”
她就是对南沅希太放纵了,任由他在自己的领域内来回蹦跶,几乎不对他生气,而且一哄就好,“你要是没事干,帮我刷几个杯子好嘛,不要只站在这里打扰我上班。”
“好嘞。”不是他不愿意帮助,就是他手劲大,杯子太脆弱了,放他手里不经刷,容易碎。
“南沅希,弄碎一个杯子是要扣工钱的,这钱你来付。”
“哦...”这只小奶狗委屈巴巴望着她,一副快要掉眼泪的表情,任谁看了都凶不起来。
叶晏安别过脸,他是真的会运用自己的美貌,哪个人会舍得这样的美少年哭泣啊。
“姐姐,自从那天晚上你回去之后,这几天你都一直很忙,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上班也请假,姐姐到底在忙什么啊?”
南沅希放下杯子,支着脑袋含情脉脉的注视她,说实话,叶晏安有点心虚,但也不能全怪他啊,她只是想尽快解决盛达泽的事情,替他还了钱,又给他安排了住处,盛达泽也粘她粘的紧,每天按时做好饭等她回家,她要是不回去,盛达泽就会跑来酒吧送,舟哥还不知晓,她想先瞒着,以后有机会再说。
看她神情不自在的模样,南沅希顷身俯向她,“姐姐不会背着我藏男人了吧。”
“没!”叶晏安立马否认了,察觉到自己的刻意又开始解释,“额我只是忙着舟哥安排的任务,没有不理你。”
“真的?”南沅希试图透过她的眼睛去验证真假,但她随意又清冷的眼神击退了他,“姐姐知不知道自己的眼睛会勾人,尤其眼尾那颗痣,让人忍不住想疼爱一番,最好弄红一些才好。”
“那阿希现在想吗?”
叶晏安不退反进,手指划过他的脸颊,脖颈,再往下停在了心脏的位置打圈圈,荡漾流转的波光在眸子里化开,真真的媚而娇。
“姐姐。”瞬间沙哑的声音给出了完美的答复,吞咽滚动的喉结彰显其主人的情动,他完全陷入了来自年上姐姐撒下的情网,拳拳喜欢快要溢出来,攀上姐姐的腰细细摩挲着,很细,他一只手都能揽入怀中,什么样的动作在暧昧的氛围里都是慢镜头,他的眼里只有姐姐。
紧挨的身躯传递着多余的热量,南沅希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如打鼓般振响,以前他从不敢过分靠近她,觉得她是高贵的野玫瑰,清冷美艳,不得亵玩,所以不怀好意的他滋生出要拔掉她周遭的刺,要让这支野玫瑰烙上专属他的印记,只为他盛开的念头,许也还未离开时,这种想法最强烈。
而现在他再次察觉到一丝异样,这种念头又猛然席卷他的大脑,支配着他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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