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嫡庶之别,这位庶出二公子尚在闺中之时便与嫡兄处处不合,嫁入景家之后,因着妻主长幼有别,更是被秦逸“压”得抬不起头,久而久之,不满之情愈加浓重。
直到几年前,景珊战场失踪,作为其继父的老太爷偏爱亲生幼女,景珂这才代理家主之责,二房至此获得出人头地之机,秦羽更是随之得到张扬的资本。
“你少激我,辞儿怎么可能出事,你要是没什么事,还不如回去好好教教儿子,省的丢人现眼。”
缓缓搁置手中绣品,冷眼瞧着面前的所谓弟弟,阵阵心寒涌上心头,轻嗤一声,怒不可遏地斥责道。
自从妻主出事,这些人便大肆渲染,自己乃克妻克女之命格,寻常刁难倒也罢了,为人和善的他亦不愿多作搭理,久而久之,这些变本加厉之人却是巴巴地跑来诅咒他视若性命的儿子葬身荒野?
“你……你……”
糗事骤然遭人提及,不免使得耀武扬威的秦羽联想到那段妻主不给好脸色、侧侍趴在头上作威作福的时光,不禁咬牙切齿,身侧双拳紧握,双颊憋得通红,喃喃着一时无言以对。
想当初,自己那唯一倾尽心血培养的宝贝儿子,却在宫宴席之际受人蛊惑,冲着寒王大献殷勤,以致闹到人尽皆知的丢脸地步,那件事情可谓是他最大的痛处。
“姨夫容禀,堂弟摔下山崖之事乃我亲眼所见,侄儿可为父亲作证。”
一个不遗余力地“游说”,一个怎么着都不愿相信,眼看双方陷入焦灼,另一道清脆嚣张的嗓音倏然响起,紧随其后的是一名青衫少年的身影跨入房门。
来人正是景珂与秦羽所生之子,名唤景容,此刻正握着手中一枚精小的物件晃来晃去,满目得意。
这东西,秦逸认识,乃他亲手绣给辞儿多年的贴身香囊,哪怕面上不显,内心却时霎时闪过无数种可能,儿子从不离身的东西现身此处,该不会真的出事了?
“怎么样?这下,哥哥总该相信了吧?”
清晰地瞧见对方眸中那抹一闪而过的慌乱,方才被他气到跳脚的秦羽再次恢复形同刚刚入内之时的神情,趾高气昂地双手叉腰,气焰嚣张地问道。
天知道,刚才听人来报景辞落下山崖之际他有多开么心,毕竟,偌大的将军府到底都还是属于景珊,哪怕作为嫡子,只要他在,自己的孩子便永远跃不过去。
“辞儿,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袖中双拳紧握,长长的指甲于肉中划出一道血痕却浑然未觉,秦逸满目素然地盯着门口的方向,期待着奇迹发生,暗自呢喃道。
“呵呵,好生热闹啊!”
望着面前父子俩恶毒至极的笑意,心中警铃大作,秦逸头脑晕晕乎乎、即将突破心理防线,脚步虚浮、正要软倒之际,另一道悦耳恣意的笑声自门外传来。
“咯噔”一声,秦羽那自鸣得意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顿时有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下意识地转眸,瞪大眼睛地望向门口那双堪堪跨入的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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