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本来就热爱skinship的模范情侣被关进要求越来越亲密的房间里,他们将如何度过这五天?
距离决赛已经过去了四天,罗思源躺在床上,却还是总能回想起被破掉水晶,倒在差一点就能胜利的地方那种无力为力的感觉。
漫天金色雨散落,他却是一片都抓不住。关于决赛的遗憾不是第一次书写,可每次真切刺骨的切肤之痛,都与初次经历时别无二致。
拿不到冠军就可能散一直是缠着他的梦魇,19年的绚烂,20年不想回忆的沉重,到21年春天的无力,抱着憧憬出发,又淌着眼泪接受重组。他在俱乐部这几年,看着身边人停了又走,旧人去了,新人到。
从冠军的山巅俯瞰,下面芸芸众生是同一片神色匆匆又庸碌的场景,攀爬得太高太高,下坡路笔直陡峭,掉落的速度比任何想象中都快。
这样的恐惧在这次比赛中变成粗糙而不留情滚下的砂石,那种感知离别临近的巨大恐慌重新自深处翻涌上来,一路卷到脑袋里的每个神经末梢。
赛前面对着纪录片的采访镜头,罗思源的发言显得有点不切实际,“我们特别努力地去一直拿冠军,是为了可以一直打下去。”
电竞职业注定就是场盛大又不圆满的落幕,能达到一年的并肩都算得上长久。他已经经历了太多次分别,便以为自己经历得足够多,足够麻木,可这些东西再次被拉扯进视线里,被迫于面对更近一步的冷酷现实时,他还是感觉到了无措慌乱。
与此同时,一直逃避的某种感情也无知无觉地沿着架子攀爬,总觉得时间还很长,长到足够消解与拉扯这些藏匿的情绪,便从没做好揭开的准备。如今的跌倒像是不留情面的审判和宣告,冰冷的声音在他脑子里一字一句,有些东西再不想清楚,可终究还是来不及了。
比赛结束后赛训组给他们放了五天的假,又带他们去了娱乐场地收拾心情。
外出过夜时他和刘天豪住在同一个房间。一直以来绷紧的神经和为了备战颠倒昼夜的作息让他陷入了连续的失眠,夜里睁着眼徒劳地盯着天花板,假装视线具象成杂乱丛生的荆棘,把黑漆漆的夜幕钉穿。
罗思源听见身旁床上的人也在辗转反侧,手机幽幽的光从刘天豪盖住的被子缝隙里透出来,带着几丝微不可闻的叹息。
过了一会刘天豪转身下床,走进了浴室。
躺了很久发现自己依旧没有睡意,又觉得刘天豪进去了实在太久,没了动静有点奇怪。罗思源翻下床趿拉着拖鞋去敲门,没得到回应之后一把拉开,里面空空如也,根本没有刘天豪这个人的痕迹。
他被吓了一跳,但能笃定对方并没走出酒店房间,便在想是不是躲进了淋浴间偷偷掉眼泪。
随着他走入浴室并顺手把门带上,里面的景象在他转身时全然变了样。
小毅初:有好几章都被下了唉
小毅初:哭死现在全删了
小毅初:1.3万直接变成7000
小毅初:要看的私我
小毅初:未知结果后面再写吧
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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