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暮。
从FBI总部大楼,走回组织的安全屋,还需要很长一段距离。
陈诺很想上前拍一拍宫野明美的肩膀,问一下她要不要一起打车回去。
主要走了这么远的路,陈诺感觉腿酸了。
但是,对于刚经历打击的宫野明美来说,就这么在路上走着,或许会是一个很好的放空和自我调解机会吧。毕竟等回去组织的安全屋后,该工作还是得工作,该生活还是得生活。
不管是这个组织的上司,还是外面其他公司的上司,都是一个样的——没有人会喜欢一个矫情的下属或者员工。
陈诺时不时停下来揉揉自己发胀的小腿,又抬头看看走在前面的落寞背影,最终还是没有忍心去打扰宫野明美。
陈诺站起身子、小跑几步,再次跟上宫野明美,无意间瞥见到路边停靠着的车子的后视镜、注意到那个隐入障碍物后的身影。
那是一个邋遢极了的猥琐男人,他留着拉碴的胡子,穿着一件土到掉渣的棕色夹克和一条土到渣的棕色工装裤。
他的发色琴酒相类似,都是银白色的。但是他的头发却没有琴酒打理得那么整齐、干净、有光泽,而是乱蓬蓬的、十分粗糙的。
陈诺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那个男人好像已经跟在她们后面走了很长一段路。路上的行人,也已经越来越少了。
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那么土掉渣的打扮,总不能是FBI吧?
陈诺莫名地感到头疼。
如果她是普通人,她大可以趁着现在路上人多大喊一声,借着人势吓退那个猥琐男。
可她是组织的人啊——
万一因为这点小事闹去警局、被人注意到身份,就算琴酒不掏出伯莱塔来毙了她,组织也一定不会让她活的。
陈诺没有作声,默默地走到宫野明美并排的位置,把手搭上了宫野明美的肩膀。
陈诺(玛尔希诺)不要回头。
陈诺(玛尔希诺)正常往前走。
陈诺(玛尔希诺)后面有人在跟踪我们。
宫野明美神情一滞,僵硬地点了点头,脚下的步子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宫野明美(广田雅美):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陈诺(玛尔希诺)我现在还不能确定对方的手上有没有刀具或者手枪。
陈诺(玛尔希诺)你会格斗吗?
宫野明美(广田雅美):不会。
陈诺(玛尔希诺)我会的也不多。
陈诺(玛尔希诺)琴酒只教过我一点。
陈诺(玛尔希诺)前面有个废弃的街道,我们先往那走。
陈诺(玛尔希诺)我会拖住他,你先跑,跑得越快越好,回安全屋去找琴酒。
宫野明美(广田雅美):为什么不报警?
陈诺(玛尔希诺)你和赤井秀一交往过,坚果国的警察系统里一定会有你的身份信息。你是组织的人,这在他们那里不会是什么秘密。
陈诺(玛尔希诺)我们昨天才在他们的土地上制造了十起爆炸案,如果在这个时候因为这种事情让他们发现组织的行踪,不管是他们还是组织,都不会让我们活下去的。
宫野明美(广田雅美):好,我知道了。
宫野明美仰起头,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这是她第一次觉得,爱一个人居然可以是一件这么痛苦的事情。
她可以为那个男人奉献一切、甚至可以为了那个男人和养大自己的组织翻脸,可那个男人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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