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事情,就这么奇妙的发生了。
陈诺刚转过身,就撞到了琴酒的怀里。
当陈诺仰起头,看清楚琴酒那张脸和那双可以把人给凌迟了的墨绿色瞳孔以后,出于本能,没有丝毫犹豫,转头就跑。
结果又一次被琴酒抓住了命运的后脖颈。
陈诺(玛尔希诺)HELLO啊~好巧。
陈诺苦哈哈看向琴酒,声音悲怆。
路人大爷:小伙子,这是你女朋友吧?
路人大爷:对女孩子要好一点,女孩子是用来疼的。
路人大爷:你女朋友迷路了,找不到银行,着急问路呢。
路人大爷:既然你来了,那我老头子就先走了哈。
路人大爷:现在的小年轻诶……
路人大爷拄着拐杖,乐呵呵地就走了。
陈诺内心的崩溃顿时又多了几分。
在陈诺看来,和琴酒攀关系,和上赶着找死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确认老人家走远以后,琴酒黑着脸把陈诺拎到了一处没人的角落,这才松开了捏着陈诺后脖颈的大手。
陈诺(玛尔希诺)那个,老人家眼神不好,您别当真哈。
陈诺(玛尔希诺)我可没想和您有啥关系。
被琴酒堵在墙角的陈诺,赶忙先一步撇清关系,向琴酒表明她对自己有着清晰的自我认知。
琴酒本来也没把那路人大爷的话放在心上,只是陈诺这话说的越听越不对味,琴酒的脸瞬间又黑了几个度。
他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了好几秒,才终于压制住了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对陈诺掏出伯莱塔的欲望。
琴酒(黑泽阵):为什么没有去训练?
陈诺(玛尔希诺)什么训练?
陈诺半脸懵圈半脸真诚地反问道。
琴酒觉得自己急需要掏出伯莱塔来平息自己的怒火,手已经摸在了伯莱塔的枪柄上,沉默了片刻,还是没有把伯莱塔掏出来,最后只得十分郁闷地掏出一支烟来点上。
琴酒(黑泽阵):你不要忘了,不管你究竟是谁,你现在还是组织的人。
琴酒(黑泽阵):知道组织秘密的人,如果有任何试图离开组织的愚蠢想法,那么……
琴酒(黑泽阵):我不介意在那个人的脑袋上开一个洞。
陈诺(玛尔希诺)我发誓,我绝对没有想要逃。
陈诺(玛尔希诺)我只是不知道原主的银行卡密码,想出来找线下银行改个密码取点钱,顺便买点东西吃。
陈诺(玛尔希诺)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要是再不吃饭,哪怕你不给我的脑袋开个洞,我也会饿死的。
陈诺生怕琴酒说到做到,连忙拿出放在口袋里的身份证件和银行卡自证清白。
琴酒这才想起,自己平时作息时间不固定惯了,就连吃饭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记起来才吃点,一号安全屋里也就没有囤过什么食物。想到这,琴酒就没有再在这事情上纠结。
琴酒(黑泽阵):嗯。那训练呢?
琴酒(黑泽阵):我昨天晚上告诉过你,让你今天跟着基安蒂学习。
陈诺(玛尔希诺)……
陈诺(玛尔希诺)好像忘了。
看着琴酒愈发可怕的脸色,陈诺突然觉得,他还没有掏出伯莱塔打死自己真是一个奇迹。
陈诺(玛尔希诺)那个,琴酒大哥,我回去加练补上可以不?只要您行行好不用枪打我的脑袋就行。
陈诺盯着琴酒放在衣兜里的手,害怕地咽了咽口水,大着胆子,开口找补。
刚想再威胁陈诺几句的琴酒,脱口而出的话硬生生被陈诺给堵在了喉咙里。
不知道为什么,琴酒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陈诺好像总是很害怕自己会爆她的头。
他觉得自己平时应该还是很好说话的,明明他也没有真的对陈诺开过枪。
琴酒(黑泽阵):首先,我从不解释我的命令。
琴酒(黑泽阵):其次,我不喜欢重复我的命令。
琴酒(黑泽阵):再者,已读要回,有意见要说,有私事要请假,不许再私自行动或者外出。
琴酒(黑泽阵):最后,在我手下做事,你应该记清我上面说的这三点。
琴酒尽量耐着性子,和陈诺讲起道理。
然而陈诺满脑子却都是琴酒说的最后一句话。她以后不会都要跟着琴酒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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