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黑泽阵):我之前让你留地下室是干什么的?
琴酒见陈诺实在回答不上来,也没有再为难陈诺,松开了陈诺的耳朵,双手环抱在胸前,随意地倚靠在门框边上。
陈诺(玛尔希诺)练射击。
琴酒(黑泽阵):你最后干了什么?
陈诺(玛尔希诺)吃火锅……
陈诺(玛尔希诺)我那时候已经练了好久了。
陈诺通红着脸、低下头,不敢再和琴酒对视,努力找补着。
这明明都过去一天了——
谁知道这男人这么小心眼,居然还记隔夜仇,她自己都快忘了这茬了。
琴酒(黑泽阵):所以你就可以违抗我的命令?
陈诺(玛尔希诺)下次不敢了。
陈诺(玛尔希诺)所以你还吃不吃早饭嘛?
琴酒(黑泽阵):吃。
琴酒(黑泽阵):等我穿件衣服。
琴酒走回房间里,翻起衣柜来。
说是翻,其实就是随手一取的事情,根本犯不着挑选——为了图省事,琴酒衣柜里的所有内搭、外套和裤子都是黑色的,而且都是差不多的款式。
至于陈诺说的什么“下次不敢了”,他才不信,都多少次了。反正是他家的小朋友,犯了错他自己再动手教训一顿就是了。
陈诺站在原地、看着半敞开的门,纠结了几秒钟,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偷偷往前挪了两步,透过门缝往里面看——
房间里,琴酒刚才脱下外套,赤裸着上半身,正要拿起内搭的衣服往身上套。
宽肩窄腰,皮肤白嫩,有肌肉还不是那种死大块的肌肉,而是那种刚刚好的、线条流畅的、又纯又欲的肌肉,身上零零散散的分布着几道疤痕、但是莫名地错落有致,简直就是人间极品、秀色可餐、梦中情男。
陈诺暗暗吐舌。
还好她不是宫野明美、没有恋爱脑上头,不然就直接爱死爱活、一眼万年了。
大早上的,就能看到这么美好的事物,别说被琴酒拎一下耳朵了、就是被琴酒用伯莱塔打死了,这一生也都值得了啊。
房间里,琴酒套上衣服,若有所感地往房间门口扫了一眼,抿直了唇瓣,没有声张。
他在思考,他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家小朋友知道收敛一点,以这个目光赤裸的程度,实在是想不发现都很难。
万一他家小朋友看的不是他、而是别的男人,让别的男人误解了怎么办?但是他毕竟是男人,和他家小朋友把这种事情直接放台面上说是不是不大好?
琴酒越想越烦,干脆不想了,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若无其事地走出了房间。
无所谓,他家小朋友爱看就看吧——反正要是有哪个男人敢赤裸着身子让他家小朋友看光、把他家小朋友带坏,他直接给那恬不知耻的男人一枪、把那个男人杀了就是了。
琴酒(黑泽阵):走了。
陈诺(玛尔希诺)好嘞,琴爹。
陈诺(玛尔希诺)我今天早餐做了好多好吃的。
陈诺(玛尔希诺)有你最爱吃的三文鱼寿司,还洗了你最爱吃的黑樱桃,还做了牛排煎蛋,还帮你泡了咖啡、加奶不加糖、我最爱的口味,还有还有……
陈诺小跑几步跟上琴酒,大大咧咧地抱上琴酒的胳膊,开始喋喋不休起来。
琴酒愣了一下、没有抵触,任由陈诺牵着自己,自顾自地往餐厅走去,怕陈诺跟不上自己的步子,还特意走慢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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