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野昭我对原生世界的陀翁自然是很熟悉的。毕竟他的《罪与罚》实在是太过出名了。倘若这个文豪世界的异能者是他们的另一种可能性的吧,那么陀思妥耶夫斯基必须是异能者。
今野昭太宰他应该是看出来了一些东西,所以,他觉得我得对这个文豪世界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保持警惕。情报贩子嘛。这个文豪世界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应该是个相当危险的人。而且,他可以轻易杀死我。太宰应该是这么想的吧。
今野昭我犯了人类诞生以来的所有罪行。所以,上一世的我有个称号[撒旦]。
今野昭[撒旦]是恶魔的称谓。那个朋友称我为[撒旦]并没有错。他说我的观测不是人类的观测。我对人类的观察和研究与异端无异。
今野昭我在试图以人类的认知去解构人类。我对其他人的悲剧无法感同身受,甚至很多时候连基本的同情也不具备。
今野昭我平等地在观测一切。这就是最大的异常。
今野昭我见过真正的殉道者,见过真正的求知者,但是他们对我而言,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我不具备属于人的情感。所有一切都是目的,伪装成人类,我才能更好的观测。
“你真的是人类吗?人类不会像你这么[异常]。”很多人的眼睛和言行透露了这一信息。
人类的最大信仰其实还是人类。只要维持人类的身份,就不会被人类全体视为异端。
今野昭我的诞生是必然,观测一切的观测者、拯救一切的善的顶峰(救世主)和毁灭一切的灭世者,我是祂们的眼,我的存在价值和意义就是观测。我是规则(观测之理)。
今野昭在前世我活着的时候,我不知晓一切。所以,我的目的就是学习和理解。
今野昭在我死去的那一刻,我回想起来我的目的。我见到了我的造物主,祂们询问我的答案,“观测之理,你理解人类了吗?”
今野昭我没有完成我的使命,我不理解人类。
今野昭没有了价值。“你就这么保持这一点也不错。非人的存在去理解人类,本来就很困难。”观测者对他说。
第二个对他表示宽恕的是救世主,“我们最开始也不对你抱有过多期望。观测那个家伙才是你的主人。你无需祈求我的宽恕和原谅。”
第三位灭世者则对他招手,“这副败犬的样子,倒是很像人类嘛。”
“事到如今,也没必要继续隐瞒你的期待了吧。[我]。”灭世者对观测者说。
“你已经完成了我的期待。我的造物。你诞生了[心]。现在,我给你另一个任务吧,去[书]所在的世界吧,那里对你的成长应该会有帮助。”观测者祂们将今野昭送到了文豪野犬的世界。
今野昭造物反抗造物主,人类和神的战争,我开始理解了一些您的期待呢。
今野昭我的[神]只有一个,那就是观测者。祂是神。[救世主]和[灭世者]祂们不是神。您需要我做的,是反叛。
今野昭对人类而言,我的[神]最危险,其次是[救世主],再其次是[灭世者]。
今野昭我的[神]祂没有情感,身为神的祂是最冷酷的存在。
今野昭其实,我知道谁最可能杀死这个悬疑世界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了。[我]的神。
今野昭我的[神]喜欢圣徒。我为这个悬疑世界献上终焉吧。名为[审判]。
今野昭[审判]我和那个力量的囚徒。被罪与罚所彻底俘获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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