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过往吗,早已忘了…那笔枯墨记不全的春秋往事,倒不如说是苍穹山上的云霭,早早便乘着仲春最早的风而去了。依稀记得采菱角的姑娘撑着竹竿,用一枝新开的菡萏换得了忙里偷闲消遣的故事。她问道我是谁,我笑了笑,道我是这夕阳西斜下筱竹篱边孑然嘶鸣的羸马啊…与其记那些往事么?倒不如多想想月色朦胧下满溢磷光的震泽湖罢。脖子上的伤?可早就没感觉了、只是瞧着唬人罢了,斯人已去再挂念些又有何用呢。倒不若雨过淑晴后架舟驶过半开莲池,只可惜、却再难同挚友闲得小舟泛湖。我和越的那位大夫很像么?我想你怕是看错了、文种大夫早被赐死了。他的坟,也是荒唐,下葬不过几时钱塘江便发了大水冲毁了…尸骨也不知踪影了。你倒不必如此为他惋惜,在我看来,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功成身退”罢了。早晚都要走到这一步的,只不过有些人早早便退了,有些人…唉、罢了罢了,这荒草旧事谈它做甚?也该忘了……
#你好这是一个现Pro
包间内灯烛辉煌、酒液盛于杯中交错随灯光映得越发迷人眼来,便将气氛烘托到了一种极致。百利甜许是再无法糊弄过去眼前这帮常年混迹各类酒场的人了。我伸手从果盘里挑了块桃子丢到面前酒杯里,顺手一并挡住了杯口,挑眉略含笑意的看着面前端着酒的人道,我明早可不想头痛。可惜,因为点的酒度数实在是太低,和一起点的酒度数格格不入引起了过度的注意。范蠡也是一副势要将我灌醉的架势,却也不急着劝酒,而是坐下来和我细细地算起账来,几杯酒多少度掰扯起来比我还明白。
我招架不住,举起手来笑道,我也想喝,可高兴归高兴,酒驾可不能有。你若是喝醉了到也好办,我顺路就给你送回去了。可我醉了我俩恐怕就只能夜宿街头了。
范蠡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就怕你这么说,我刚刚已经叫好车了,今儿这酒你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我沉默片刻后,只能干笑着接过酒杯。只可惜多年过去,酒量依旧令人失望的不曾见长,几杯度数稍高的酒一下肚,我便觉得头晕起来。这回是真不能喝了,几分醉意涌上头来,只有种天翻地覆的感觉,此刻怕是连熟人站我面前都分不清了。起身跌跌撞撞的便说要去冲把脸清醒一下,不知是谁的手搭上我的肩膀扶着我走以防我绊倒。方才灌下的酒烧的我胃一阵发酸,还没走到包间门口便扶着人一股脑全都吐了出来。
至于吐到谁身上、早就难受得不想管了,反正第二天醒来也早都忘光了…等等,不妙,好像吐到勾践身上了!
或许多年后文大夫的孤魂碰到了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她听得人讲了自己的一生后道,这不是悲剧吗?
文大夫摇了摇头,抬头望向曾经的越都
“不,是暮夏”
他的迟暮,越的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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