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田夫人忙碌着打点好他的未来,安田伏司则被温柔蒙蔽了双眼,更加讨好,渴求更多的“垂怜”。
可一年只是最理想的结果,因为已经晚期,治愈的可能微乎其微,她便没有进行治疗,很快就倒下了。
“我走之后你就去xxx孤儿院,会有人带你去工作,但必须让他给出证据,你会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的。”安田夫人躺在病床上,握着少年的手,告诉他自己所为他铺设的道路,裂纹从她的手开始蔓延,黑色的絮状物随着呼吸,从裂纹中喷出。
“要听那个组织的话,好好工作。”
那是一个庞大的组织,它的成员足够多,安田伏司混在其中并不起眼,一个只是挂名的后勤成员,也不会引起官方的注意,以安田伏司的性格,也不会到处宣扬。
“与人为善,可以适当割舍利益,但也不能一直忍气吞声。”
帮助别人才会在困难时得到援助,一味的忍让只会被得寸进尺,而利益才是维系关系最好的纽带,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找一个负责,强大,能满足你需求的上司吧,开心一点。”
如果需要保护,就找一个有能力且乐意保护下属的上司吧,最好是你喜欢且能满足你需求的人,这样才能过得更好。
等到安田夫人松开手,她的身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裂纹,而这个世界,也开始出现了裂缝,到处都是黑色的絮状物,乌云遮蔽阳光的视线,地面开始破碎,落入那深不见底的黑暗中,一只只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浑然不觉的少年。
最后唯一留存的是一个小墓园,破碎的小路从门口延伸到一块墓碑前。少年抱着母亲的遗照,身后是一群带着哭脸面具的人,可细看,他们的眼睛明明是弯着的,身上长着一张张嘴。
“钱——给我钱——”
他们一步步走向终点,残留的道路从门口开始化作碎片,哭脸面具人像下饺子一样落入深渊。
最后只剩下安田伏司一个人了。
“找到你了——”恶意化作漆黑的触手,从身后捆住他的四肢,滑腻冰凉,像毒蛇一般向他吐着信子。
他被拽下深渊,相框脱手,他赶忙伸手去抓,却看到墓碑前已经有一个相框了,大和抚子般的女人微笑着,眼中满是幸福快乐,黑白的色调却显得有些悲凉。
照片在那里,那他拿的,是什么?
下坠感狠狠扼住他的心脏,窒息般的痛苦是如此熟悉,他只是恍惚地盯着随他一起落下的、先前抱在怀中的相片,那是——
安田伏司从床上猛地坐起,还残留着些许惊慌。
坐了一会,青年忽然捂住脸,声音消散在空中:“怎么会梦见那么久之前的事情啊……”
“梦就是梦,只会歪曲事实……”他闷笑几声,又沉默了。
十七岁的安田伏司不敢去想自己无法改变的因素——比如外貌,他只会选择刻意忽略一切可疑之处,专注自己所能做得更好的方面。
十七岁的安田伏司也没有得到一个来自母亲的拥抱和宽慰——他只知道母亲的冷淡。
当然,现在的安田伏司知道,母亲永远是爱他的,不管是多是少,只要他听话,就永远被爱着。
不像了又怎么样,只要听话,只要温顺——他会得到“爱”的。
“给我一点爱吧……”琴酒大人。
没错这是一个梦哈哈哈
现在的安田伏司仍然只会钻牛角尖,只是会换角度了(虽然换的不太好),小狗有什么坏心思呢,只是想被“爱”罢了
安田伏司:疼疼我吧
人在酒厂:誓当大哥忠犬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