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训练营,此时只有寥寥无几的人。在训练场上,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穿着长袖的衣服,银色刘海遮住眼睛的少女正在练习网球。
一个电话铃声响起,少女微微转头,停下了手中的练习,转身去接电话。
“摩西摩西,找我有事?”少女清冷的声音从口中说出。
对面像是微微叹了一口气,随后雄厚的声音响起:“小羽,德国那边的公司你管理的很好,既然已经处理完了,而且你的约定时间也到了,那就回来吧。”
少女沉默了一会,最终答应了:“好”
说完之后,对面挂了电话。寒川羽雪点开一个联系人,发了一条信息。
“你要回去了吗?”突然,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寒川羽雪转过身后,只见一个一头银发,穿着德国队队服的男生走了过来。
寒川羽雪点了点头。
那个一头银发的男生静静的看着寒川羽雪说:“什么时候走。”
寒川羽雪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我让墨帮我订了机票,你不用来送我了”
银发男子看着寒川羽雪,眼里暗了暗,点点头。
寒川羽雪收拾完东西后就离开了训练营,在走到银发男子身边时,嘴唇动了动。
偌大的训练营只有银发男子还呆呆的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机场,飞机下落,从飞机上下来一个身影,她头戴一顶黑色帽子一头银发全盘在了帽子里,刘海遮住了眼睛,但只要她微微抬头,还是能看到点点蓝色,穿着黑色风衣,腿边有一只黑白色的边境牧羊犬安静的坐在那里。在她身边还有一个比她高大的身影。
过了三分钟左右,一辆豪华的车停在了那两个身影前面,比她高大的身影在车停时,上前打开了车门,等到都进了车后,那个身影也跟着进去了。
司机驾驶着车说:“寒川小姐,好久不见,在国外还好吗?”
寒川羽雪清冷的声音响起:“还好”
少女淡然称得上没有多礼貌的回应,司机没有在意,显然是已经习惯的模样,也没有再问别的:“寒川小姐,你的父亲在家里等你,给你开了个家宴,庆祝你回来。”
寒川羽雪伸手摘下了头顶上的黑色帽子,一
头银色长发倾泻下来说:“知道了”
回到寒川家中,先是按流程将家宴举办完成后,寒川羽雪接到管家带来的消息来到了寒川羽雪父亲的书房前。
打开门,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位置,熟悉的话,她从未后悔过。
三天后,日式原色木屋门口,零零落落的飘着一些春天的馈赠,轻风吹过,扬起一小阵风涡。
剑道场,寒川羽雪扎了个高马尾身形如松,右手持竹剑,向前猛刺,动作轻捷,无声无息,古怪而神秘。在刘海下的眼晴越发狠厉。没过几招,对方就已招架不住,剑轻易被挑翻在地。
寒川羽雪脸上没有过多表情,还是向往常一样,仿佛胜利宛若家常便饭。
寒川羽雪习以为常的收回剑柄,公式化点头致意,离开木质地板。
今天计划的训练时间已然结束。
寒川羽雪慢吞吞的脱下装备,拉开木门,一
股清香溢入鼻尖。
雨后的清新味,寒川羽雪总是会偏爱几分。走到放置物品处,寒月(寒川羽雪的宠物是一只边境牧羊犬,黑白色)嘴里叼着毛巾。寒川羽雪拿过寒月叼的毛巾,操了揉它的脑袋,一边擦着汗渍,一边走向休息场地。眼神一转,瞥见位少年,背杆挺直,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自己。不知是刚来,还是已等待良久。
寒川羽雪看着真田弦一郎,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来:“随我来。”
真田弦一郎穿着立海大校服,大面积土黄色中横了条黑杆,两侧肩膀顺着手臂划下一条白边。
真田弦一郎跟着寒川羽雪来到了茶室,寒川羽雪对影使了一个眼神,影就出去了。两人就这样坐着,谁也没有开口。寒川羽雪也有耐心,就那么等着。
真田弦一郎之前有邀请过寒川羽雪去立海大,却没收到想要的答复。当时寒川羽雪说:“我想自己出去看看世界。”恐怕寒月也是她在那时候养的。
真田弦一郎听到后也没反驳,他知道自己这位幼染驯,绝对称得上全面天赋型选手。不管做什么尝试,都能百分百的成功。当然这不包括寒川羽雪私下的努力。而且寒川羽雪心态极好,任何飞上天的夸奖都能毫不脸红的收下。恍若这就是寒川羽雪天生应该得到的表彰。
真田弦一郎今天有空来,也是想找寒川羽雪练练手,顺带散散心里积淀已久的雾霾。毕竟幸村精市竟然没有任何预兆的晕倒了。对于立海大网球队来说,绝对称得上是沉重的打击。把人送去医院,经过研究,发现还挺严重,需要住院详细治疗,并且成功率还不高。
真田弦一郎毫无例外的迷茫了,就算他平日表现的很是成熟稳重,有拿捏一切的气场。但抛开别的,真田弦一郎也只是位国中生。
队长的突然倒下,就意味着队内的一切事物,都将交到他这个副部长手里。网球队一直都以幸村精市为主心骨,现在他住院了。真田弦一郎也理所应当的要承担起队内大大小小的事物。
反正脑中混乱,不如就来寒川羽雪这,练剑
收心,理理接下来的训练思维,顺便打声招呼。
寒川羽雪等了半天,都没听到对面人有什么回应,无趣撇嘴:“你来找我是幸村哥哥的事。”
真田弦一郎撩起眼皮,缓声:“是。”
寒川羽雪边倒茶边面无表情说:“幸村哥哥的事真的没有任何症状吗?”
真田弦一郎摇摇头说:“没有。我希望你们可以来帮我。”
寒川羽雪自然知道真田弦一郎的意思,队长生病住院,对于一个队伍来说就是失去了主心骨,失去了方向,失去了信心,整个队伍变得一团乱,需要有人来将这个队伍变得团结起来,重心拾起信心。
寒川羽雪喝了一口茶,没有说话。
真田弦一郎接着说:“我知道现在他们需要的是什么,所以我来找你和影。”
寒川羽雪想了许久,真田弦一郎也不急就等着寒川羽雪的答复。
真田弦一郎也不抱有多大希望,毕竟寒川羽雪的事他也清楚,谁也不能将她束缚住,除了远在关西大阪的那位,但他还是想试一试。
寒川羽雪看着真田弦一郎良久说“我答应你,和影去立海大,除了特殊情况,我不会上场。幸村哥哥的愿望,就让我们一起完成。”
真田弦一郎有些惊讶,也很惊喜。激动的说:“好。我同意了。”
寒川羽雪喝了一口茶又说:“我已经让影去通知昱了,应该很快就有结果了,虽然幸村哥哥的病很棘手,但是我想昱可以将幸村哥哥治好的。”
真田弦一郎想起那个一头棕发,面貌温柔的人,暂时松了一口气说:“但愿吧。”
寒川羽雪又说:“我要了解一下现在的情况,最近有什么比赛吗?”
真田弦一郎想起了切原赤也参加了一个比赛说:“有,在东京的柿木花园有比赛,就在一周后,你可以去试试。不要松懈。”
寒川羽雪点点头,被刘海遮住的眼睛闪出一些期待,希望在那里可以碰到一些网球实力强的人吧。
两人又相互问慰了几句,真田弦一郎就离开了。
等到寒川羽雪将一杯茶喝完了以后,敲门声响起。
“进”清冷的声音传出。
影推门而进,低沉的声音从影口中传出:“小姐,已经查到幸村他得了格里-巴利综合症,是一种急性起病,以神经根、外周神经损害为主,伴有脑脊液中蛋白-细胞分离为特征的综合征,我已经和昱联系并说好了,他可以治,而且明天中午就到。”
寒川羽雪小幅度点头说:“我知道了,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影点点头,在影走后,寒川羽雪给一个人发了一句话。
ただいま
“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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