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果然alpha都不是什么好人。”佐藤一莘摘下眼睛仔细擦拭刚刚灰谷蘭留下的指纹,光洁的镜片印上指纹真的很难看。
“呐,这个,要用吗?” 她并不是很乐意地抬头看,最吸睛的是占据了半边脸的疤痕,很像大型爬虫的形状,不过还好,佐藤一莘的母亲教过她一些关于疤痕修复的东西,所以看到这个疤时她的表情没什么变化。
“唔……”佐藤一莘看着他手里的眼镜液思考到底接不接,算了,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谢谢。”她抬头看着那人道了谢。
为什么他一直看着我啊!!!佐藤一莘内心慌得一批,怎么会有人明晃晃地盯着别人啊!
佐藤一莘把眼镜液放回到他手中,问道:“先生你叫什么名字?”大多数时候她都习惯于称呼男人为先生,没有Omega和alpha的区别。
“鹤蝶,”他笑笑,与那兄弟两个不一样,他笑起来更温和,让人觉得很亲切:“不过完全可以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叫先生真的很奇怪。”
佐藤一莘脸一红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嗯嗯!”
鹤蝶身上有一种草药的清香,闻起来就很舒适,作为从小在酒精和消毒水味中长大的佐藤一莘,这样难得的舒适香气让她非常放松,头顶的猫耳软趴趴耷拉下来,毛茸茸的长尾巴柔软地摆动着。
“小莘的耳朵怎么回事?”鹤蝶尝试伸手触碰,自己没有这么可爱的部位,看见别人的就想摸一摸,伸出来的手停在半空又缩了回去,从刚才的兴奋慢慢淡下来,又变成了刚刚的笑脸。
期待着的抚摸没有到来,睁眼看到的是压抑着激动的表情,看来鹤蝶觉得Omega的身体不能乱碰吧。
佐藤一莘笑得眉眼弯弯,走上前在鹤蝶胸口蹭了蹭,细软的发丝在喉结处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摄人心魄。而鹤蝶也伸出手轻轻捏着她动来动去的耳朵,绒毛很短,但摸起来的手感很让人上瘾。来自猫咪的呼噜声在耳畔萦绕着,养猫真的会让人变得平和啊。
葎草淡淡的药香味飘散开来,这样一对比刚才的灰谷龙胆和灰谷蘭信息素的味道攻击性就太强了。
佐藤一莘布偶猫的特征越来越明显,黑色的发丝慢慢变成白棕接染的颜色,连眼睛都在慢慢改变,像晶亮的湛蓝色玻璃珠,最平静的天空,倒映出璀璨星辰。
“鹤蝶……”她小声哼哼,呢喃着叫鹤蝶的名字。
听到Omega温软的叫声鹤蝶一下子红了脸,捻着她的发丝,手法温柔的不行,可能整个东万所有干部里都找不到第二个。
“鹤蝶,你在干嘛?”周围的空气倏地变冷,深入骨髓的寒意昭告着危险的处境。
佐藤一莘皱眉嗔怪:“谁啊——”她的脸还红红的吐字也不清晰,嗓子黏糊糊的,不知道是不是没戴眼镜的原因,看到的东西模模糊糊的,眯眼一看,一条蛇正吐着信子盘在鹤蝶脖子上。
“啊!!!!!!”佐藤一莘从鹤蝶怀里弹出来,站在旁边发抖,从小到大最害怕的就是蛇,尤其是白蛇。
鹤蝶瞪了一眼旁边的三途春千夜,把蛇从脖子上拽下去抛给他:“东万唯一一个Omega,怎么说都该温柔些的吧,小心小莘以后讨厌你连信息素都不愿意给你。”鹤蝶本来不擅长恐吓,但看见三途春千夜这么欠揍必须吓唬一下,而现在佐藤一莘就是最好的筹码。
“啊啊——小春你也很伤心的吧——”三途春千夜食指指腹抚弄着白蛇的下巴,白蛇吐了吐信子好像在回应。
鹤蝶往前走几步把佐藤一莘抱进怀里,很直观地感受到了她的颤抖,溢出的眼泪濡湿了鹤蝶胸口的布料,棕色的上衣出现了一块更深的颜色。
“鹤蝶哥……”佐藤一莘颤声呼唤,好像得到回应就会安心很多,事实确实如此,鹤蝶“嗯”了一声,怀中人的身体慢慢平复下来,心跳也在恢复正常。
三途春千夜无趣地离开,看两个蠢货抱来抱去无聊死了,转身的时候却不断回头看,眉头紧锁。
“好些了吗?”鹤蝶扶住佐藤一莘的肩问。
佐藤一莘点点头,刚哭过,眼尾和鼻头还是绯红的,声音微哑:“好多了,谢谢鹤蝶。”
“嗯?”鹤蝶抱臂勾起唇角,玩味地看着佐藤一莘的眼睛:“鹤蝶哥不是更好听吗?”本来他不会在称呼上卡那么紧,但是刚刚那声“鹤蝶哥”真的酥到骨子里了。
“刚刚是突然被吓到下意识叫……”佐藤一莘微微瞪大眼睛,这不是说露馅了吗?!
鹤蝶“噗嗤”笑出了声:“下意识叫就说明你心里就是这样叫的,以后还是这样叫更讨我喜欢哦。”
会吗?佐藤一莘低下头紧张地攥着衣角,鼓足勇气给出回答:“好,鹤蝶哥!”
吵闹的办公室突然安静下来,好像叫了太大声了,好多人齐刷刷看过来,聚集在她身上,鹤蝶则满面春风地笑着,替她挡住一片视线。
温柔的草药味,它的主人也是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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