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我们的伙伴都有谁?
首脑:除了你,我应该只剩下战斗的午夜和毒蛇了。不知道热眼上没上来,但应该没事。
我没有见过毒蛇和热眼,但我记忆中却下意识出现了他们两个的样子。
我:我和他们两个见过面吗?
首脑:应该见过吧?
他呲笑了一声,就不再说话。我也识趣的没有再问。总感觉这种氛围是不一样的。应该再亲密一些,而不是像这样虽然说是伙伴,但更像是上下属的关系。而是像家人一样,虽然闹哄哄的,但是大家都很开心。
只是听到了几个名字,我的记忆就有了变动。那如果见到人脸呢?如果见到熟悉的人脸,我是不是能想起来更多?
远处巨大的龙鸣声传来,像是龙一样在怒吼。我也难受的捂住了耳朵。
首脑:这是?
首脑:不可能,他竟然只靠吼叫声就打倒了毒蛇,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呀?
我:有伙伴被打败了吗?
首脑:嗯,不过不是什么大事。
我:首脑,我想下去看一看。
首脑:不用你去,你就待在这里,等一下……
他想下去追我,但是这里压根儿离不开他。
首脑:这下麻烦了。
我隐约记得我好像有一个叫筋斗云的魔法。几乎是不到一分钟,我就从高高的塔楼上下来。虽然接触的是地面,但是他在行走。总有一种不真实感。
我使用筋斗云。飘在离地面大约四五米左右,但是这里建筑太多了,这样太慢了。我就试着提高了高度。这里的建筑基本都是小楼。我足足提高了大约十四五米左右才能稳妥的通过。我朝着远处发出吼叫的声音赶去,却忽然被什么东西坠落。狠狠的砸在了身上。魔法受到了攻击,也刹时间消失不见。我也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但好在有一个垫背的。
哈皮:太好了,是安伦哥。
纳兹:安伦,救救我,好难受。
两人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样。尤其是那个少年双手紧紧的搂住我的腰。像是……像是很熟悉的感觉。
他们看着我半天没有动弹。有些着急的时候,
哈皮:是我们刚才掉下来不小心砸到你了吗?
纳兹:安伦,你伤到哪儿了?
两人明明都中了,很严重的毒。但下意识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基本上毫发无伤的我。难道使用计谋可以使用到这种程度吗?看着他们两个毫不掩饰的半点没有虚假的关心与担心。我终于问出了我心中的问题。
我:你们是谁?
纳兹:哈?
哈皮:你在说什么?安伦哥……
哈皮:难道我们刚才掉下来砸到你脑袋了吗?还是你摔下来摔到你脑袋了。
纳兹:你没事吧?还好吗?
少年和那只猫明明都很虚弱。却着急的捧着我的脑袋四处查看。
我:先给你们治一下吧,之后的事和你慢慢说。
绿色的光芒亮起。我一只手贴在少年的额头处。另一只手贴在猫的脑袋上。毒素被清理,伤口也被治愈。
纳兹:舒服多了,不对。呕~
我:怎么了?哪里没有治好吗?怎么还是这么难受?
哈皮:安伦哥,你真的忘记了吗?
那只猫好像很失落。可怜兮兮的问我。
哈皮:纳兹他……怕交通工具。
纳兹,这个名字异常的熟悉。不是那种仿佛被穿插进来的虚假的。而是能引起我的内心的深处的名字。
我又施展了防止晕车的治愈魔法。他终于好受了许多。但随着表情的放松,身体的恢复更加紧皱的却是眉头。
纳兹:安伦,发生什么事了?
我:你们认识我吗?
哈皮:怎么可能不认识?你是一直陪伴我们长大的安伦哥啊。
纳兹:我是纳兹啊,难道你不记得公会里的大家了吗?格雷,露西,艾尔莎,会长,拉克萨斯……
两人一脸眼泪要掉不掉的模样。手指不可置信的指向自己。
都是好熟悉的名字, 脑中有记忆不断的传来,充满了欢声笑语。
万能角色:安伦……
万能角色:安伦哥……
万能角色:安伦哥超厉害。
万能角色:不愧是安伦哥……
万能角色:……
我痛苦的捂住了脑袋。
纳兹:你怎么了?安伦?
哈皮:安伦哥~
脑子里的枷锁仿佛被什么东西一扫而空。封锁的记忆喷涌而出。一张张熟悉的脸在我的脑海中一频频出现。
我直起身来。明明大大咧咧的纳兹却在旁边小心翼翼的扶着我。哈比扑扇着翅膀环绕在我身边。像小精灵一样。
我:我没事了。放心吧,纳兹,哈比。
我原本想将这件事跳过,打着哈哈糊弄过去。
纳兹:发生什么事了?
哈皮:对呀,刚才有纳兹做垫背的,你肯定不是刚才摔伤的。而且你见我们的第一面眼神就好陌生。
哈皮:我再也不想看见这样的安伦哥。
我:没什么,没什么,放心吧,我好啦。
我:大家都在哪里呀?
看着我企图转移话题的模样。那兹鼓起了双颊,像河豚一样。哈比也连忙学起来。
我好笑的戳了戳他的脸。特别有弹性。
我:怎么啦?生气啦?
那兹却一把抱住了我的腰。少年的身高和我差不了多少,但是力气却非常的大。身体也很强壮。两条布满肌肉的手臂牢牢的抱住我的腰。明明都是血肉,但他的感觉却是像锁链一样。
我轻轻的拍着他的手臂。
我:轻一点,轻一点……
少年人似乎才意识到他弄痛了我,手臂紧忙松了一些,又连忙抱紧。
少年的体温一如既往的温暖,他的脸部贴在我的腹部,莫名的有些发红,这么热吗?
怀中的有仿佛纤细的一掐就断。但却又柔软又柔韧,像是……像是橡皮糖一样。脸贴到的地方是柔软的布料,这么好的布料我们也有几身。但是怕弄脏弄坏,一直没舍得穿。即使是我身上这件也是安伦买的,因为我压根儿记不得买衣服。淡淡的心香围绕在鼻尖,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安伦带着我一起睡觉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忘记是怎么回事了,只记得伤的很重。安伦抱着我睡了好几天。但后来伤好后就被拉克萨斯阻止了。那是我头一次讨厌自己的伤好的那么快。以后我有了自己的房子,没有住在男生宿舍,和安伦睡在一起的时间就又少了。少年人想到这儿不由得把自己脏兮兮的脸再也并不干净的白衬身上蹭了蹭。
纳兹:告诉我……
少年的脸埋在我的腹部,闷着出声。
我:好了,好了,别耍赖啦。
纳兹:你告诉我我就松开。
我无奈只好告诉了自己中了魔法。被六魔公会的人框骗的事。
这时少年人和哈比才意识到他们好像差一点就是要失去安伦哥了。心里的恐慌占据了大半之后就是斗志。
纳兹:他们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我燃烧起来了,哈比。
哈皮:我也是
纳兹:走吧
纳兹:安伦,你好好躲起来,我和哈比将首脑打倒就来接你。
他们两个一骑绝尘的跑了。我确定他们走远之后
我:出来吧!
这个时候喘息声才开始出现,从身后的残垣破壁中颤颤巍巍的走出来一个身影。是毒蛇。
他现在的心理可谓是复杂极了。他听到了我和纳兹哈比的谈话。也知道了我只差一点就能和他们成为伙伴的事实。还有不甘和怨恨。他身为六魔公会将军之一竟然被纳兹这个毛头小子打败了。
毒蛇:你……
毒蛇:为什么他们在的时候你不说?
我:说什么?
毒蛇:说我还能行动,还有意识,还没……死……
我:为什么要说?纳兹知道的。
毒蛇:怎么可能?就凭他?
我:灭龙魔导士的鼻子都是很灵的。你忘记了吗?
他一脸大受打击的样子。终于支撑不住,趴在地上。
毒蛇:是我输了。
他然伤的很重,但不至于有生命危险。我也没有圣母心到要去救自己的敌人,我就打算转身去寻找其他的伙伴,如果首脑说的话是正确的,现在上面的敌人应该只剩下午夜,还有一定概率的热眼,首脑在上面下不来。所以现在我要躲避的敌人只有两个。稍微注意一些应该是能躲开的。
我刚打算准身沿着墙壁走。却发现后面传来一声痛苦的哀嚎。是毒蛇的声音。
毒蛇:啊!
我条件反射的转头看去,是首脑,他手中的魔杖射出激光,死死的打在了毒蛇的后背上。
毒蛇甚至连回头看的力气都没有了。颤颤巍巍的问。
毒蛇:为什么?首……首脑,你做什么?
首脑却还是笑着回答他的话。
首脑:我觉得你做的很好,好好的去休息吧。
让他好好休息,也不至于再给他来一下吧。刚才的伤也许不致死,这下就不一定了。
但毒蛇完全不是这副表情。他乎听到了什么更深层的话语。表情由震惊变得更加绝望。
从一开始我就感觉到疑惑了。他好像能听到人内心中的语言。
下一句首脑所说的话印证了我的想法。
首脑:你都听到了吗?
首脑:哈哈哈哈哈哈!
毒蛇的眼睛怒瞪着,留下眼泪。我不知道首脑他说了什么。但一定不是好话。我能感受到手脑内心的阴暗我也能感受到其他几个人对首脑的尊敬。如果再换一层思想认为的话,或许首脑一直是在利用他们。
毒蛇:可恶……
毒蛇:可恶……
毒蛇:我的祈愿,我……
毒蛇:只是一直想听到唯一一个朋友的声音。丘贝利欧斯……
他伸出手一直想去触碰他身边不远的那条毒蛇。却最终还是体力不支晕了过去。我放心把他留在那里的一个原因也是因为有那条蛇的存在。那条蛇吐着信子靠近了他。
首脑:啊,你也在?放心,我不会像抛弃他们那样抛弃你的。毕竟你的价值不在于此。
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首脑:为什么?当然是想做就做了。
我:那午夜呢?那孩子一直视你为父亲。难道他失败了你也会像这样吗?
首脑:当然如果他把我当成他的父亲的话,他就不可能会失败。
我:你真是……
首脑:过来吧,只要你肯加入六魔公会,我就让你坐上首席的位子。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引诱。
首脑:只要来到我的身边……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我的脸,贪婪和恶心的目光是我既熟悉又陌生的。
首脑:我可是很中意你的能力呢,还有……
我低着头,假装顺从的往前走。他面上露出得逞的笑容,张开双臂。
我:烟雾弹
首脑:咳咳……
首脑:什么东西?
他使用魔法将烟雾挥开,面前已经空无一人。甚至连毒蛇和那条蛇都已经不在了。
首脑: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料定我跑不了多远,如果是我自己的话可能还跑得了,但如果我带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伤员的话,那就不一定了。
毒蛇:为什么?你要带着我。
我:你还没昏啊?
毒蛇:就这种程度……咳咳……
我:别逞强了,闭嘴吧。
毒蛇:丘贝利欧斯呢?
我:在你身后呢。
那条大蛇好像也听懂了我的话,向前了几步,蛇信子在他两边呲呲的。
他显得很震惊,又很复杂。他实在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救一个他的敌人。他刚才只是动弹不得,也并不是听不见首脑所说的话。他甚至听清了首脑心中恶心肮脏的思想。他知道我的身手,如果我自己一个人的话肯定会跑的不见踪影。如果带上他这个伤员的话,那就不一定了。
毒蛇:喂,放开我吧!你自己一个人逃走吧。如果可以的话,请带上丘贝利欧斯。
他在旁边喋喋不休的,絮叨着让我放开他自己跑。我终于忍受不住了。这孩子嘴咋那么碎呢?
毒蛇:你说什么?
哦,忘了他能听懂我心里在想什么。
他似乎不可置信一样。一脸震惊的看向我。倒有了几分孩子的意味。
他当然听见了我心中所想,通红的脸颊在棕色的皮肤上并不明显。说
毒蛇:你这个笨蛋,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别说话了。
他的胳膊搭在我的肩上,他的腿完全使不上力气,说白了我就跟抱着他走似的。
而且死沉死沉的。
毒蛇:你嫌我沉你就放开我呀,我又没求着你救我。
我:这倒霉孩子。
眼看着他眉毛一挑,又想说什么?我连忙用手捂住他的嘴。他连挣扎开的力气也没有,却对我张牙舞爪的——只有表情。
淡淡的绿光从我手上向他的身体里输送。他当然感觉到了不同,身体的伤有我触碰的地位缓缓消失,甚至恢复到了全盛时候。
我撒开了他。
我:好了,自己走吧,沉死了。
毒蛇:你……
我并没有管这倒霉孩子,而是自顾自的走。却按我预想中的不同,我想到他可能会生气的攻击,我也想到他可能会没脑子的去找首脑复仇。但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他跟在我身后不走了。
毒蛇:你在想什么?我为什么要攻击你?就算我是黑暗公会的人,也不至于……喂,你说谁没脑子呢?况且谁跟在你的身后了?我腿长在我身上,我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你管不着。
这孩子嘴咋这么絮叨呢?我气的加快了脚步。
毒蛇:你为什么要救我?
他快走了两步,双手插兜。那条蛇静静的跟在他身边,时不时发出嘶嘶的声响。
毒蛇:原来你这么蠢吗?竟然会救自己的敌人。
毒蛇:也幸亏是我。否则的话你……哼哼~
毒蛇:那是失落的魔法治愈魔法吧。我原本以为现存的也只有那个叫什么温蒂的,没想到你也是。不过你除了这个魔法什么也不会吧。真弱~
这孩子~我气的站在原地,双手握拳。
毒蛇:喂,你不会生气了吧?
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在我身边围绕着转,想要从各个角度去看我的脸。用立着耳朵牟个劲儿的听我的心声。
我:噗~哈哈哈……
毒蛇:喂,你笑什么?
他什么也听不见,所以更好奇我的想法。
他凑的极近,我也顺势用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让我揉了个正着。他蒙了一瞬,极快的反应过来。
毒蛇:喂,你在做什么?
我:没什么
原来还是个小孩子呀。
毒蛇:你说什么?你说谁是孩子?
他气的直蹦跶,但是连一句威胁都没有。我一把抓住他的手。
我:想一起走的话就一起走吧。
毒蛇:谁想和你一起走?
他虽然这么说着,但是也没有挣开我的手,手中的手和他粗糙的手相比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手中的手细嫩白皙,像是养在花室里最柔软的花瓣一样。因为牵了手,所以离得极近。灭龙魔水晶的植入是他拥有了超乎一般人的视力。
他比我略高。他能看清我柔软的头发。纤细的睫毛,小巧却挺翘的鼻梁,然后是如同糜烂的浆果般的嘴唇。
男孩儿终于闭上了嘴,脸红的偏过去,不再看我,手却紧紧的攥着,一步一步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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